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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这么红，走路走热了？”
宋真：“。”
被宋父一本正经的口吻，说得更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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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宋父找了个散步借口，两人又下楼了。
宋父以为是两个要点私人空间呢，走得时候，打招呼都是促狭的，说是可以晚点儿回来之类的。
宋真失语片刻，在老父亲友好笑容下，默默关上了门。
一转头，竹岁递了瓶水给宋真，还想的挺周到，“等会儿说累了喝口水，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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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程琅和程母都没走。
点头打过招呼，宋真还是没招呼程母，四人也不外出，就在小区绿化带找了个隐蔽的亭子，宋真和程琅在里面说，竹岁和程母隔了段距离站在外面，守着。
程琅不知道怎么开口，数次欲言又止。
借着夜『色』，宋真也不复平时的温和，乖张了一回道，“从国外，我们不联系的时候说起吧，我反复想过，如果出事，应该是从那儿就有苗头了。”
“你说吧，不用支支吾吾，我没什么听不。”
程琅神『色』复杂，在宋真催促下，终于张开了嘴。
而外面，竹岁找了条木长凳，很礼貌招呼程母来坐，程母坐下，又被竹岁热络塞了一瓶矿泉水，礼数周到，“不好意思啊阿姨，爸在上面，他老人家心脏不太好，不能请你们上去坐了，实在抱歉。”
程母战战兢兢接过矿泉水，喝嘴里，才后知后觉竹岁口中爸，喊是宋父。
程母：“……”
竹岁又道，“就拿了两瓶水，我看程博士的样子，应该不会接我给水，就也没拿，不想再造成冲突，阿姨你别介怀。”
程母：“…………”
话都是好好的，知道竹岁和宋真关系后，听着总是多了那么分耐人寻味。
程母尴尬，什么都没说。
竹岁倒是一如往常，说几句天气，又说几句上京和江城的区别，话并不多，有点像是自言自语，但也不让场子冷着尴尬。
多说几句，程母蠢蠢欲动的，搭话了，“那个，小竹啊，你和真真，真是……”
竹岁这个时候顿了声，看着程母，憋程母不不把后面几个字吐完，“那什么，恋人关系啊？”
“是啊。”竹岁并不避讳。
“那你知道她是……”
“是什么，程博士的前妻，您以前媳『妇』？我知道啊。”竹岁笑，那种莫名感觉又来了，“甚至程博士出轨对象，我也清楚呢，阿姨。”
程母：“。”
顿了顿声，程母还是不甘愿，张嘴问出心底困『惑』，“你什么时候和宋真一起的呢？”
竹岁撩了撩眼皮，虽然有夜『色』模糊，但是程母仍旧觉，竹岁那一眼锐利，直刺她心底真正想问的，气势直透人心，让她不自觉就冒冷汗。
竹岁却也没为难她，反而道，“我隶属于国家安全局，之前在做秘密任务，和程博士差不多，前后脚回国，能和宋老师遇到，也算是一种缘分。”
竹岁话严肃，又提到了秘密任务，乎是在程母天灵盖上敲打了，让程母撇了那点宋真是不是也之前有人的猜疑。
程琅当时在国外也算是任务，连电话都不能多打，竹岁这个，恐怕只会更严，那她和宋真之前就搅到一起了，那就无异于无稽之谈了。
程母抿了抿嘴，干笑两声。
须臾，心里仍旧不是滋味，仗着竹岁有礼貌，又问：“那你条件这么好，宋真都是……你不觉你和她，不是很合适吗？”
“合适？”竹岁反问。
程母点头，说完越觉自己说中了点，添道，“你家里对你对象也有要求吧，宋真就是个beta，你是alpha啊，你不觉……她不够优秀吗？”
番吞吐，到底碍着竹岁气势，把那些“婚”“配不上你”等等难听的字眼咽了下去。
竹岁回答飞快，“不觉啊。”
“宋姐姐长得好看，『性』格又好，又是z试剂创始人，和程博士在z试剂贡献上乎是五五分功劳，怎么会不够优秀呢？”
程母一窒。
竹岁小嘴叭叭的，“再说了，上次救了我堂姐，这次又救了布朗夫人，化解了国际危机，就算宋老师不是军人，科研院还是决定要给颁等功，如果说宋老师不够优秀，那科研院那么多还不如宋老师alpha和omega……”
“哦不，应该说是我周围人家的同辈里，那么多不如宋老师，岂不是要羞死了？”
竹岁周围人家的，自然就是世家的后辈，竹岁这么说，程母倒是哑口无言了。
这么想，确实，宋真也好像真，挺优秀。
竹岁：“追宋老师人也多啊，我听她实验室的副手说，之前宋老师不说结了婚，隔三差五总是收到军医大年轻助教、教授、副教授送来的鲜花呢，宋老师科研搞好，人又漂亮，关键是『性』格温柔，没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