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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其他附属族，他们自然会尊重旧族的统治。”
凤擎目光微动，似在思索。
凤昭忽然开口，“曜族长，你可知道，旧族内部对你的态度并不一致。有人主张彻底吞并凤凰族，也有人希望与你们和解。若你提出的条件太过强硬，恐怕会激怒那些主战派。”
林曜目光平静，“若旧族内部无法达成一致，那这场谈判便无意义。我来此，是为凤凰族的未来争取机会，而非浪费时间。”
凤擎沉默片刻，缓缓道：“曜族长，我愿意考虑你的条件。但我需要时间，与旧族长老们商议。”
林曜点头，“我理解。但请凤首领明白，凤凰族不会再退让。”
凤擎微微一笑，“曜族长，你比我想的更坚定。”
林曜拱手，“这是凤凰族的底线。”
凤擎挥手示意，“今日便到此为止。曜族长可在宫中暂住，待我与长老们商议后，再作答复。”
林曜微微颔首，“多谢凤首领。”
三人退出宫殿，凤昭随行而出，神色复杂地看着林曜。
“曜族长，你真的以为旧族会答应你的条件？”她低声问道。
林曜淡然一笑，“若旧族真的想维持秩序，那便必须承认凤凰族的独立。否则，凤凰族宁愿战，也不会再受制于人。”
凤昭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曜族长，你比凤昭想象中更难对付。”
林曜微微一笑，“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
凤昭沉默片刻，最终轻声道：“曜族长，若你真想为凤凰族争取未来，那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林曜目光微动，“凤公主，你的意思是……”
凤昭低声道：“旧族内部并非铁板一块，若你能找到真正愿意与凤凰族和解的人，或许能促成此事。”
林曜目光微深，“凤公主，你愿意帮我？”
凤昭轻轻点头，“曜族长，我虽是旧族公主，但我更明白，旧族若想维持统治，就必须改变。而你，或许正是那个改变的契机。”
林曜看着她，目光复杂，“凤公主，谢谢你。”
凤昭微微一笑，“曜族长，愿你此行，能为凤凰族带来真正的自由。”
夜色渐深，林曜站在宫殿外的回廊上，望着远方的天际，心中一片清明。
他知道，凤凰族的未来，已经无法回头。
而他，也必须在这场博弈中，带领族人们，走向真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