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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剑。石飞扬跳下茶桌,故意撞了撞那人肩膀:“这位兄台,借个火!”不等对方反应,已摸出火折子点燃手中的纸鸢。纸鸢上歪歪扭扭写着“杨广老儿快来抓我”,在雨中摇摇晃晃飞向皇宫方向。
灰衣人脸色骤变,长剑出鞘却只劈到漫天雨丝——石飞扬早施展幻魔步消失在人群中,留下一句“溜了溜了”。
夜幕降临时,石飞扬蹲在城隍庙的屋脊上,望着满城火把如流萤。他掏出怀里的《万毒归宗》残卷,指尖划过泛黄的书页:“真正的李二?莫不是被哪个山头的女大王抢去当压寨夫君了,这剧情,简直比小说还离谱!”
正想着,瓦片突然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谁?”他竹棒横扫,天蚕丝如银龙般射出。
黑暗中传来金属相撞的脆响,三枚透骨钉擦着他耳畔飞过。
石飞扬怪叫一声:“偷袭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和小爷比猜灯谜,来呀来呀,互相伤害呀!”话音未落,屋顶突然落下十余名黑衣杀手,手中弯刀泛着幽蓝的光。
“来得正好!”他施展一招“獒口夺杖”,竹棒挑飞两把弯刀,“尝尝小爷的‘江都炒饭十八式’,保准让你们吃得‘嘎嘎香’!”他左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在空中织成大网,触网的杀手顿时惨叫连连,七窍喷出黑血。
正杀得兴起,他突然瞥见街角闪过一抹熟悉的白衣——竟是杨静好!
石飞扬心急如焚,竹棒舞得密不透风。
他一连施展“反戳狗臀!”“落水打狗!”随着招式变幻,杀手们纷纷倒地。他刚要追向杨静好,却被一道黑影拦住去路。来人手持镏金镗,正是宇文成都!
“李二!你胡作非为,无恶不作,论罪当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宇文成都的怒吼震得屋檐瓦片簌簌掉落。
石飞扬却突然掏出个唢呐,对着他吹起丧乐:“将军这是来送葬的?可惜小爷我命硬,阎王爷见了都得倒贴两坛酒,我就是这么‘拽’,你能拿我怎样!”
说着世人听不懂的怪话,却是身法奇快而梦幻,避开了宇文成都的致命一击。
宇文成都气得七孔生烟,镏金镗又带着千钧之力砸下,石飞扬施展“幻魔九变”,身形如鬼魅般在镗影间穿梭。他突然从鹿皮袋掏出个装满辣椒粉的皮袋,迎风一撒:“送你个‘仙女散花’,这特效,是不是很哇塞!”宇文成都顿时涕泪横流,镏金镗“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趁着宇文成都狼狈不堪,石飞扬一个鹞子翻身跃上城墙。
江都的夜色中,他望着皇宫方向喃喃自语:“李二啊李二,不管你是人是鬼,咱们迟早得见上一面——到时候,小爷我非让你请吃十顿蟹黄汤包不可,这波‘羊毛’必须薅到!”
雨还在下,石飞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而此时的皇宫内,隋炀帝看着那只写满挑衅话语的纸鸢,气得将玉盏摔得粉碎。
杨静好倚在窗前,望着雨幕中的江都,手中紧握着石飞扬留下的那根红绳。在江都城的一个阴暗的角落,有个灰衣人正对着手中的密信冷笑,信上赫然写着:“李二已经现身!”
江都皇宫的夜色被火把烧得通红,琉璃瓦上的蹲兽在火光中张牙舞爪。
石飞扬咬着半块桂花糕,倚在承天门的朱漆廊柱上,竹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铜钉门环,活像在给阎王爷打节奏。
忽听得西北角传来瓦岗寨特有的牛角号声,他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糕点渣像子弹似的喷出去老远:“我的个乖乖!单雄信这老小子带的人比江都城的蚂蚁还多,该不会是把瓦岗寨食堂的锅碗瓢盆都扛来了吧?”
话音未落,三十六道黑影如蜘蛛般倒挂在飞檐之上,正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血手十三鹰”。为首的秃头大汉晃着三尖两刃刀,刀环相撞声震得廊下宫灯跳起了霹雳舞。“李二!单家两条命遂来索债了——”
“停!打住!”石飞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蹦起来,摸出个比脸还大的铜镜,对着月光玩命儿晃,“这位光头大哥,您这脑门反光都能当探照灯使了!说!是不是偷偷往头上抹了三斤猪油?”
话没说完,竹棒“嗖”地飞出去,使了招“獒口夺杖”,那三尖两刃刀就跟被勾了魂似的,“哐当”一声插进三丈外的汉白玉栏杆,刀身还在那儿抖个不停,像是在打摆子。
天蚕丝从他掌心“滋溜”窜出来,在空中织成一张银光闪闪的大网。
“银丝缚魂!”石飞扬怪叫着一扯,触网的鹰爪门高手瞬间惨叫连连,七窍喷出的黑血在空中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鬼脸,活像被踩扁的章鱼。
杨静好飞身而来,长剑一挥,剑花比烟花还漂亮,剑气把飞来的暗器都劈成了碎渣。
石飞扬却突然从鹿皮袋掏出个破风筝,冲她挤眉弄眼:“公主殿下,快给小的来个爱的小火苗!”火折子点燃风筝线的刹那,漫天纸鸢裹着辣椒粉冲了出去,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