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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吻去她眼底的星芒:“别恼,你看这江月为媒,天地作证——”掌心涌出的天蚕丝化作万千流光,在帐幔上勾勒出他们相拥的剪影,“我李二这辈子,生是杨静好的人,死是杨静好的鬼。”
一个昼夜后,石飞扬抱着杨静坐好起来,沐浴更衣,然后下楼去吃饭,两人都饿了,点了满桌子酒菜,把肚子撑得圆圆的。然后,石飞扬牵手杨静好,出去逛街,享受市井生活。江都夜市的灯笼如星子坠地,将青石板路染成暖金色。
石飞扬握着杨静好的柔荑,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练武留下的薄茧,突然在绸缎庄前驻足。
不等她反应,已扯下匹月白色云锦裹住她肩头:“我的新娘子怎可穿这征战时的旧衣?这颜色衬得你比皇宫的冰莲还剔透。”
杨静好被他拽进胭脂铺时,还在发怔。石飞扬却已捧着各色口脂在她面前晃悠,鹦鹉蹲在他肩头学舌:“好看!好看!”“试试这支‘红梅映雪’?”
他突然倾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用竹棒挑起口脂轻点她唇瓣,“这样才配得上我在朝堂上抢来的新娘子。”然后抱着杨静好,回归“滨江客栈”。
客栈雕花木门吱呀轻响,石飞扬突然将杨静好拦腰抱起。她惊呼着搂住他脖颈,凤冠上的东珠撞出细碎声响。“小心!”她话音未落,已被轻轻放在绣着并蒂莲的软榻上。
石飞扬单膝跪地,解下她的珍珠绣鞋,指尖不经意擦过足踝,惹得她浑身发烫:“公主殿下的脚比玉笛还精致,可不能累着。”
烛火突然摇曳,杨静好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在屋角摆满红梅。
花瓣上还凝着夜露,在烛光中泛着微光。“知道你喜欢皇宫的梅花,”石飞扬从鹿皮袋掏出个白玉瓶,“特意用天山寒玉存了花蜜。”
他托起她的手,将蜜露轻点在她手腕,“以后每日清晨,都由我为娘子梳妆。”
纱帐缓缓垂下时,杨静好瞥见他腰间竹棒缠着红绸。那上面除了“静好”二字,竟新刻了朵歪扭的并蒂莲。“这是用宇文成都的镏金镗刻的。”石飞扬笑着握住她的手按在竹棒上,“以后它不仅能杀敌,还能给娘子削水果、挑花灯。”更漏声里,石飞扬忽然翻身将她圈在怀中。
他掌心吐出的天蚕丝不知何时化作银线,在空中织出“永结同心”四字。
“别动,”他鼻尖蹭着她泛红的脸颊,“要把公主殿下的模样,永远刻在我心里。”
窗外月光漫进来,映着他眼底比星辰更璀璨的情意,还有杨静好嘴角藏不住的甜蜜笑意。
三天之后,天空飘着细雨,石飞扬牵手杨静候,走出客栈,出来逛街,感觉和杨静好整天躺在被窝里陶醉,挺累人的,得出来放松放松。
此刻,他咬着半块桂花糕,竹棒敲打着街边货郎的铜锣,惊得担子里的糖人“哗啦啦”直晃。他望着街角三步一岗的皇宫侍卫,那些玄甲上的蟠龙纹在雨幕中泛着冷光,突然用竹棒挑起杨静好的下巴:“公主殿下,您爹这是把江都翻了个底朝天找女婿呢,这阵仗,简直是‘内卷’到极致,生怕漏过任何一个角落呀!”
杨静好红着脸拍开他的手,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晃:“定是宇文成都那厮在父皇面前进谗言,说你……”“说我拐带了金枝玉叶?”石飞扬突然掏出面小铜镜,对着侍卫们照去,镜中映出他故意挤成包子状的脸,“小爷我这模样,可比御花园的锦鲤还讨喜,那是妥妥的‘颜值担当’,怎么会被当作坏人呢,真是绝绝子!”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马蹄声。
石飞扬眼疾手快,拉着杨静好闪进绸缎庄。掌柜正要招呼,他已摸出一锭银子拍在柜上:“来十匹最艳的红绸!本公子要给娘子做件能把月亮比下去的衣裳,让她成为江都最靓的崽!”
待侍卫的脚步声远去,他突然掀开布帘,竹棒挑起雨中的水花:“走!送我的小凤凰回巢,不然老岳父得急眼啦!”
宫墙下,杨静好望着朱漆大门,眼眶突然泛红:“你当真不和我一起见父皇?”
石飞扬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爹那眼神比移花宫的冰魄银针还吓人,等他消了气,小爷我再带着八抬大轿来接你,到时候必须安排得明明白白。记得想我,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那种,妥妥的废寝忘食级别的想念!”
看着杨静好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宫门,石飞扬晃着空荡荡的酒葫芦哼起小调。雨越下越大,他却故意往人多的朱雀大街走。街边茶馆里的说书人正拍着惊堂木:“诸位可知?那李二公子武艺高强,一人独战瓦岗五虎将……”
“停!”石飞扬突然跃上茶桌,竹棒敲得桌面咚咚响,“说书的,李二公子哪有这么威风?分明是被我——”他突然压低声音,“被我用半块烧饼就收买了,这操作,简直是‘秀儿,是你吗’!”
满堂哄笑中,他瞥见角落里有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那人穿着灰布长衫,腰间却别着把透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