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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苞,郭芙便在战火中生下了第二个男孩。石飞扬用玄甲的冰纹为婴孩裹身,看着小家伙皱巴巴的脸,对郭芙笑道:“就叫念宋吧,念着大宋的江山,念着咱们的家。”
满月宴摆在府衙的院子里,百姓们自带碗筷,哪怕只有一碗稀粥,也喝得格外香甜。
石念襄穿着虎头鞋,摇摇晃晃地扑向父亲怀里的石念宋,小手抓着弟弟的襁褓不放,惹得满院大笑。
郭芙的鹅黄战袍上别着百姓送的野菊花,看着石飞扬笨拙地给石念宋换尿布,突然觉得那些刀光剑影都成了遥远的背景。“陛下,蒙古兵又在东门叫阵了!”程多远的破山斧扛在肩头,斧刃上的血渍还未擦去,愤愤地道:“他们说……说咱们是困死的蚂蚱。”
石飞扬的玄甲已穿戴整齐,冰纹映着两个儿子的笑脸,霸气地道:“告诉他们,蚂蚱也能蹦死大象。”
他低头吻了吻郭芙的额头,又在两个孩子的脸颊上各印下一吻,深情地道:“等我回来喝满月酒。”
东门的厮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惨烈。忽必烈的“回回炮”已轰塌了半面城墙,蒙古兵踩着同伴的尸身往里冲,吐蕃的“密宗敢死队”用“血祭大法”活剖俘虏,将心肝挂在攻城梯上,腥臭的血气在城楼上弥漫,让久经沙场的唐军士兵都忍不住作呕。
石飞扬飞身来到,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引开三名蒙古千夫长的狼牙棒,百胜刀法“斩红尘”的凌厉掌风顺着棒柄滑上,竟将他们的手腕硬生生扭断。
他瞥见城楼下忽必烈的黄金盔,便对身边的梅惊鸿笑道:“岳父,该用‘擒贼擒王’了。”明玉功冰气在掌心凝成枚冰箭,又嘱咐道:“替我护住芙儿和孩子。”
他施展“千里不留行”,化作道冰影,玄甲擦过蒙古兵的头顶,明玉功形成的冰纹带起的寒劲将沿途的敌军冻成冰坨。他挥掌划出“百胜刀法”之“断天涯”,凶猛的刀气劈开忽必烈的亲卫。
“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襄阳城突然响起震天的欢呼。郭芙抱着石念宋站在箭楼,石念襄骑在程多远的肩头,手里挥舞着“唐”字大旗。
老百姓从各处涌来,拿着菜刀、扁担,喊声震得城砖都在发抖:“跟蒙古兵拼了!”
石飞扬的精神突然一振,但是,忽必烈却已经溜走了。明玉功的冰气在石飞扬的体内疯狂流转,“惊目劫”扫过围过来的蒙古铁骑,冰寒目光让这些蒙古铁骑的元神瞬间碎裂,铁甲盔下的头颅突然炸裂成冰渣,黑血溅在石飞扬的玄甲上,冒着滋滋的白烟。蒙古兵的阵形在刹那间溃散。
石飞扬又施展“邪血劫”神功,顺着蒙古兵尸体的黑血蔓延,那些沾染了血渍的蒙古兵突然纷纷吐血,尸体卷曲成猴子般的形状,在城楼下堆成座小山。
他望着溃散的敌军,回头对程多远笑道:“程将军,该开庆功宴了,把我藏的酒都拿出来。”
夜幕降临,襄阳城的灯火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石飞扬坐在府衙的院子里,左手抱着石念宋,右手牵着石念襄,郭芙正为他斟满桃花酒。老百姓在街上游行,敲锣打鼓的声响里,还夹杂着孩子们的欢笑声。
郭芙的指尖划过石飞扬的玄甲,语气带着玩笑,眼底却藏着忧虑,难过地道:“粮缸都空了,明天该让弟兄们喝西北风了。”
石飞扬突然从腰间解下个鹿皮袋,那袋子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凡人的肉眼看不见。他轻轻一抖,米缸突然满了,酒坛突然满了,院子里堆满了钱粮,郭芙顿时瞠目结舌,呆若木鸡,久久回不过神来。
石飞扬大声叫来秦沐将军,吩咐他带些将士,给全城的将士、老百姓分发钱粮。秦沐惊讶地问:“陛下,城中断粮多时,您哪来的这么多钱粮?”
石飞扬没有回答,只是举起酒盏,颇有深意地道:“敬襄阳,敬百姓,敬咱们的家。”桃花酒的香气在院子里弥漫,石念襄抢过父亲的酒盏舔了舔,被辣得直伸舌头,惹得石念宋也咯咯笑起来。
秦沐回过神来,喝令亲卫抓紧动员城中百姓前来分钱分粮。
顿时,满城欢呼:“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
月光透过院中的桃树洒下来,将石飞扬一家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石飞扬底气十足,也知道忽必烈的大军还会再来,襄阳的血战还未结束,但只要有郭芙在身边,有两个孩子的笑声,有这满城百姓的支持,他便有足够的勇气,守护襄阳的安全。
……
襄阳城的箭楼在忽必烈的“回回炮”下发出垂死的呻吟。
东南角的城墙已塌成斜坡,蒙古兵的尸体像柴薪般堆在缺口,黑血顺着城砖的纹路往下淌,在护城河的冰面上冻成蜿蜒的血蛇。
石飞扬的玄甲上,冰纹被硝烟熏成暗灰色,他望着城外的连绵不绝的蒙古军大营,颇有些忧虑之色。
此时,有丐帮弟子送来三张塘报——分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