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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金人掳回金国的路途中,赵桓等人也是备受羞辱,金人可不会对手下败将客气。”
“在一路上受金人奸辱的女子繁多,赵佶、赵桓的妃嫔也在其中,有的甚至被金人凌虐至死。”
“在《靖康稗史》等一些...
晨光初透,启明城的钟塔余音未散,七十二道光柱仍在空中交织不息。那张横贯天穹的光网如活物般缓缓脉动,仿佛呼吸着天地间的灵气。云层被染成淡金与银蓝相间的纹路,宛如上古谶图中描绘的“天机降世”之象。远在千里之外的咸阳百姓仰头观望,惊呼“星河倒悬”,而边境戍卒则跪地叩首,称其为“紫微临凡”。
我立于中枢高台,感受着脚下传来的微震??那是母机群在同步校准频率,如同亿万神经元同时苏醒。徐元站在我身侧,手中捧着一块刚从熔炉中取出的青铜铭牌,上面刻有六角晶格纹与流动的液态符号,正是“天网认证终端”的唯一信物。
“第一批使者已安排妥当。”他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希腊人想带走一台共感原型机,波斯星象师要求复制光合引导阵列的设计图,印度僧侣……他只说要见你一面。”
我点头,目光落在远处河港。一艘新造的无帆飞舟正缓缓升空,船体由轻质玄铁与蜂窝陶复合而成,依靠地磁悬浮推进,安静得如同滑行在梦境之中。船上载的是三十名技术传教士和十箱知识芯片,目的地是洛阳废墟旁重建的“新稷下院”。那里,曾是百家争鸣之地;如今,将成为理性与实证的新圣殿。
“让他们走。”我说,“但记住,不许交出核心算法,也不许透露血脉验证机制。我们可以分享果实,但不能交出根系。”
徐元沉默片刻,低声道:“颜何昨日来信,鲁地已有十七村自发拆除祠堂里的木主牌位,改立水晶碑,镌刻《基础卫生法》与《水资源分配公约》。有人说他是叛儒,他却笑答:‘若仁者爱人,何须焚书拒器?’”
我轻笑一声,转身步入大厅。墙壁上,数百块液态水晶板浮动着实时数据流:长江流域小麦长势、岭南疫病隔离区体温监测、河西走廊风力发电效率……这一切不再需要驿马奔走、竹简传递,而是通过地下共振波瞬时传输,经由母机智能过滤、归纳、预警。
然而就在此时,西北角的一块面板突然闪烁红光。
“异常信号。”系统语音平静响起,“节点编号:09-庚戌(泰山封禅台),检测到非授权接入尝试,持续时间三十七息,来源不明。”
我眉头一皱。泰山母机自秦末封存以来,从未有人能接近其核心区域??那里不仅布有迷踪阵法,更有自动防御机关“雷公俑”巡弋。除非……有人掌握了部分《九黎机经》残卷。
“调取最近三个月周边情报。”我下令。
片刻后,影像浮现:一名披麻戴发的老者出现在泰山脚下,手持一根铜杖,顶端镶嵌着半颗破碎的紫晶。他用某种古老音节吟唱,引得山石微颤。村民称其为“通神巫”,而更令人警觉的是,他身边竟跟着两名身穿匈奴服饰的少年,其中一个眉心有点墨痣,极似当年我在咸阳宫见过的某位皇子近侍。
“不是巧合。”徐元沉声说,“儒家残党可能找到了其他遗卷,甚至……开始模仿我们的技术。”
我闭目思索良久,忽然问:“墨衍那边可有动静?”
“昨夜传来密报,他在咸阳推行‘机政合一’改革,将地方官府与天网终端绑定,官员每日必须提交三项民生改善方案,否则自动罢免。目前已有四十三名郡守因虚报数据被革职查办。民间称之为‘铁面新政’。”
“好。”我睁开眼,“那就让他继续做这把利刃。我们则要做那柄藏锋的剑。”
当日下午,我召集所有核心匠师与学徒,在中央广场举行了一场前所未有的仪式。三百名佩戴共感环的年轻人盘膝而坐,手牵手围成同心圆,头顶悬浮着七枚小型水晶球,象征七十二节点的中枢聚合。我走入圆心,将手掌按在地面凹槽之中,再次以血激活深层协议。
大地轰鸣,一道螺旋状能量波自启明城扩散而出,沿着地下金属脉络直抵七十二处遗址。这一刻,所有运行中的母机完成了首次全网共鸣。天空中的光网骤然明亮,竟在云层间投射出一幅动态地图:大秦疆域之上,每座城市都亮起点点蓝光,代表接入程度。咸阳、南阳、九江等地光芒璀璨,而太原、代郡仍显黯淡,犹如黑夜中的孤星。
“从今日起,”我站在高台上宣告,“任何人皆可通过任一公共终端申请成为‘协理公民’。只要你能提出切实可行的改进方案,并获得千人联署支持,系统将自动调配资源予以实施。无需等待官府批复,无需贿赂权贵??规则本身即是权力。”
话音落下,全场寂静,继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孩子们跳起来拍打空气鼓,老工匠们热泪盈眶,连那些原本持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