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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懂了懂了。」
聂诚比了个OK的手势：
「那你跟连长去看，我这边吃完买完再拎着吃的过去找你去。」
陆霄点了点头，三人便这样兵分两路。
因为路上耽搁时间去找那个一闪而逝的金光图鉴，虽然到了大集之后第一时间就去卖山货药材那一块，也还是有不少摊子上的大货已经被清空了---指望这个挣钱的贩子们可太多了，好货从来不等人。
不过还有很多出货量不大丶自己家上山采一点来卖的那种小摊子在吆喝：
「桦树茸！桦树茸便宜卖了！」
「五味子最后一点！卖完收摊了！」
「榆黄蘑！新鲜榆黄蘑！」
「嗷嗷叫！贼好的嗷嗷叫！爷们泡水喝婆娘嗷嗷叫！」……
陆霄走得很慢，每一个小摊子前面都会仔细看看，看有没有自己需要的东西，也看看山货药材们的质量，没有合心意的东西的话再往前走。
半晌，他在一个小摊子前停下脚步。
摆摊儿的是个老头子，摊上的东西数量和种类都不多，一看就知道是自己上山采的，不是那种大批收购来卖的。
铺在地上的破苫布上摆着几根细细的野山参，几块桦树茸，旁边还压着几罐泡成深棕色的药酒。
陆霄盯着看的，正是其中一个药酒罐子里的东西。
「呦，年轻人还挺识货呀，一眼就看出东西的门道来了？」
注意到陆霄的眼神，那老头咧开已经缺了几颗牙的嘴笑了起来。
「您老这东西敢拿到大集上卖呀？这玩意可不合法吧?」
陆霄蹲下身，嘴上虽然在笑着搭话，眼底的温度却在一点点降低。
「嗐，那法条管着的都是不怀好心思的，我没干犯法的事儿，捡点儿东西回来泡酒卖怎麽了？就算查到老头子的头上老头子也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歪。」
陆霄盯着他又看了一会儿，见他确实眼神不闪躲，说话的底气也足---他知道这老头儿大概率没说假话，东西应该是捡回来的。
「小伙子哎，这酒，你要不要？要的话可以给你打个小折，毕竟我一早上摆摊儿到现在，就碰上你一个识货的……这年头碰见个有见识还识货的人也不容易。」
那老头儿压低了声音：
「这东西是真的壮骨，效果好着呢，我自己也喝过一点儿，劲儿可足了！」
「我当然知道。」
陆霄顿了顿，盯着那罐酒看了半晌，将视线投向那老头儿，试探着再次开口：
「大爷，既然你说这东西是你捡的，那你应该也还能捡着点儿别的东西吧？你放心，这罐酒我要了，你还有别的好东西的话，我也一起要。」
……
感谢每天投喂小礼物和催更评论追更的活跃宝宝，爱你们，比心。
啵啵，晚安捏。
（已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