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灯兮归来,返故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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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祝独依则作为新时代的女性代表,她对婚姻有着全新的理解和认识。她认为婚姻应该是基于双方的共同意愿和感情基础之上的“共享”,而不是传统的“捆绑”或“寄生”关系。这种观念体现了新时代女性对独立、平等和自由的追求,也反映了社会进步和时代发展的必然趋势。在对待“不吃荤的年夜饭”这一传统习俗上,林灯花和祝独依也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态度。林灯花欣然接受这一传统,并乐在其中。而祝独依则尖锐地评价这一习俗为歌颂“苦难”,这反映了她对传统文化中某些不合理部分的批判和反思。
    通过林灯花和祝独依之间的碰撞与对比,我们可以看到女性力量的觉醒和迷茫,也可以看到新时代经济高质量发展下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思想解放的进程。这种跨时空的叙事手法不仅增强了作品的深度和广度,也使得读者能够更加深入地理解和感受文化的发展与思潮的碰撞。
    综上,《长河之灯》采用多层次、碎片化的跨时空叙事手法,“灯花”归来现世,历史也借助“讲古闻”归来当下,使书中和书外的听故事之人逐渐看清了流淌一百二十多年的血脉长河中的、最初那滴水的样子。文章展现了多维度、多时空的人物和事件,在现实语境下重构历史的认识、展示新旧的碰撞,给予了读者更深层次的历史建构,点亮了那盏文字之灯。
    二、返故土些:人与乡土主题下的命运羁绊
    “人生旅途崎岖修远,起点站是童年。人第一眼看见的世界就是生我育我的乡土。”中国人的乡土本色由来已久,我们从泥土中生长,我们也是生长的泥土,只不过逐渐化为砖石,化为屋舍,在世界上久久地立足,再在自然中泯灭,化作尘土。
    在范剑鸣的《长河之灯》中,我们不仅被带入了一个家族几代人的生死悲欢,更被引领至人与土地之间那既深沉又复杂的情感交织。这部作品,以其独特的视角和细腻的笔触,为我们呈现了一幅幅关于家族、土地、记忆与传承的壮丽画卷。而后记《站起来的泥土》更是对整部作品主题的升华,将人与土地的关系推向了更高的思考层面。整体而言,这部小说正展现了这种人与乡土主题下的命运羁绊。
    (一)乡土主题的神秘色彩
    首先,所谓“命运”本身就是带有一定的神秘性的,而《长河之灯》在描绘乡土世界时,巧妙地融入了神秘色彩,使得整部作品充满了奇幻与现实的交织。乡土小说因其贴近传统文化的特质,往往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氛围。丁帆在《中国乡土小说史》提到:“神性色彩是乡土小说的又一美学基调、它使部分乡土小说充满了浓郁的史诗性、寓言性和神秘性”。在范剑鸣的笔下,这种神秘性不仅体现在对乡土风情的细腻描绘上,更体现在对人物命运的深刻洞察上。
    正如陈忠实在《白鹿原》中通过魔幻主义手法模糊了生死界限,范剑鸣在《长河之灯》中也运用了类似的手法。他通过“讲古闻”的方式,将那些已逝的故人重新带回读者的视野中,让他们在尘世的舞台上再次演绎自己的故事。这种叙述方式不仅增添了作品的神秘感,也让读者对乡土世界有了更深地理解和感受。此外,范剑鸣还通过描绘乡土社会中的风俗习惯、民间信仰等,如建立宗祠前族长寻找代表福禄寿财平安的五色,危东方的《耕牛图》,进一步展现了乡土的神秘性。比如作品中提到的祭祀、祈福等仪式,都透露出一种对超自然力量的敬畏和崇拜。这种信仰体系形成了乡土社会独特的文化氛围,也让读者在阅读中感受到了乡土文化的深厚底蕴。
    再来看乡土社会中那种冥冥之中的“缘”。在《长河之灯》中,有财和灯花的姻缘便是最好的例证。他们的相遇仿佛是命运的安排,早在有财认识灯花之前,他就曾在油灯边“见”过她,“油灯边突然出现了一名女子,像早逝的母亲,又像是一位新娘”,那种神秘而又朦胧的感觉预示着他们之间将有一段不解之缘。而灯花出嫁时红丝巾的掉落,以及她去外婆家看船时无意间看到有财奋力追赶散排的场景,都像是命运在暗中牵引着他们走向彼此。这种对“缘”的描绘,不仅增添了故事的戏剧性,也让读者感受到几分命定的神秘性。
    (二)命运羁绊的深情诠释
    在《长河之灯》中,人与土地的关系被赋予了浓郁的情感色彩。土屋,作为站起来的泥土,不仅仅是居住的空间,更是家族历史的见证者,它们见证了家族的兴衰更替,也见证了人与土地之间那份不可分割的情感纽带。范剑鸣通过细腻的情感描绘,让我们感受到了土屋的温馨与笨拙,以及它为人世撑起的冬暖夏凉。土屋的倒塌与重建,如同生命的轮回,让人不禁感慨万分。而土地,更是人类生命的根基。作品以梅江边的土屋为切入点,通过描绘土屋的兴衰变迁和人的命运浮沉,展现了人与土地之间紧密相连、不可分割的关系。
    灯花,作为作品中的核心人物,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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