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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强凌弱。长路疲乏,睡得又香又甜,一点没把你们当成小人。方才命人来请,我们身边均带有师传武当派的独门兵刃暗器,也因不愿失礼,放在房内不肯带来。如今手无寸铁,要杀开刀,兄弟决不在乎。至于那匹花云豹,不错是有来历,名字也早知道,我既能随便骑它,不问何时到手,自有原故,否则这样好马怎会到手,再说也制它不住。
素昧平生,马主人又是那样一再嘱咐,怎会一问就说?既落你手,死活听便,再要耀武扬威,我说的话就不好听了。”
说时商义几次想要开口,均被田通止住,一面在旁细听,听完还未发话,先往窥探的贼党忽然拿了二人的兵刃暗器走进,走门便气冲冲对商、田二人道:“二位寨主,这两小狗竟是老淫贼燕双飞的门徒,这便是老狗独门兵器三折钩连枪和那几种暗器。除老狗所用硫磺枪全数都有,怪不得人小鬼大,如此刁恶。”田通还未及答,商义一见那些兵刃暗器已气得暴跳如雷,厉声喝道:“这老淫贼,万恶滔天,毫无江湖义气,我弟兄去年为他几乎不能做人,早想寻他拼命,为了老贼阴险狡猾,终年藏在乌龟壳里,不是害人轻易不肯出头,想不到他这绝子绝孙的无耻淫贼,他那独门钩连枪向不离手,也不传人的,怎会收了这样两个无知小狗出来现世,又将砀山大侠汤八的花云豹盗来?他知我弟兄恨他入骨,也许特意来作奸细,老淫贼跟着必来。我先将这两个小狗徒弟狗头抓下,挂在堡外,给老贼看个样儿。”说罢伸手便抓。姜飞见贼党把兵器取来,正想拿话激将,把兵刃暗器要过和他对打,拼得一个是一个,忽听这等说法,想起开封禹王台李师叔赐枪传授暗器经过,猛触灵机。刚打好主意,商义已暴怒发威,纵身抓到,姜飞自从再遇独手丐,二次得了传授,内家功夫已能运用,身法轻快,心又灵巧,身影一闪,轻轻一纵,便到了中心方桌之上。目光扫处,百忙中瞥见窗纸上半破了一洞,露出手指大小一点黑光,像是人的眼睛,心中一动。商义扑一个空,越发暴怒。另一贼党也要一同扑来。田通忽然纵起,双双拦住。外屋四贼也同拥到门前,齐声喝骂,声势汹汹。姜飞哈哈笑道:“我一个小孩,又逃不脱,就要以多为胜,打算杀我,也等把话间明,到底你说那老淫贼是否还在人间,随后必到,你们也好打个主意,单拿我的人头抓下有什用处?莫非来者是鬼,也怕你们会吵会跳就吓倒了不成!这样乱糟糟的岂不叫人笑话!
显得你们小题大做,有什么意思呢?”说时,瞥见窗户上黑光不见,相隔不远下面还有一线寒光刺进,也刚撤退,跟着便裂了手掌大一片,外面现一人手,摇了两摇,便即隐退,知是为己而发,有人暗中指点。室中贼党正在怒骂吵闹,不知那人用什手法,纸窗撕裂这大一片,贼党并未警觉,心中惊奇,猛想起自己所说的话好些使人难堪,莫要恼羞成怒,这里虽是强盗,听口气既与老淫贼燕双飞是死对头,各位师长也许相识,何不相机提说,试他一试。念头一转,正想改变口风,田通已扬手笑道:“你先下来,坐定再说。听你口气不像是老淫贼的徒弟,再要是他对头,便有商量。小孩子家不可这样狂妄无知,随便出口伤人。”姜飞有心卖弄本领,一面就势改口答道:“田寨主说得有礼,商寨主恕我一时情急,年幼无知,容我坐谈,包你听了欢喜。”说罢轻轻一纵,便回坐向原处,声息皆无。
田通本想收他为徒,再见姜飞这样胆大灵警,越发喜爱。先是爱才,觉着对方一个幼童,杀之不武,也太可惜。如其真是仇人门下,收服过来面上只更光彩,恐商义凶暴误伤,刚连另一贼党拦住,一听这等说法,便知有因。对方小小年纪,又有这高本领,师长决非常人,刚一开口,商义虽然性暴,也是一个久经大敌、有阅历的人物,为了老淫贼燕双飞去年与乃兄爱妾通奸,将人拐逃,淫妇人又阴险,乱放野火,二商半世英名几乎扫地,恨之入骨;无奈淫贼手中独门兵器三折钩连枪与判官笔已极厉害,硫磺枪更是凶毒。老淫贼虽做了一世强盗,党羽不多,因其贪淫好色,奢侈滥用,平日享受胜于王侯,但是到手就光,家无余财。两个月不出偷盗便无钱用。自己弟兄这大一片产业,不像老贼无家无业,东飘西荡,抢到一批便埋头享受,尽情淫乐,不把钱用完,便他亲爹也寻他不见,为贼党中最无赖的人物。为一淫妇与他拼命太不值得,胜了还好,败便不可收拾,就此罢休又咽不下这口恶气。日前还在召集同党,打点除他之策。一见所用兵刃,不由怒从心起,以为姜飞是他徒弟,纵起就抓,没想到小小年纪本领这高,二次怒扑被田通拦住,一听这等口气也自惊觉,明白过来。无奈姜飞话大难听,实难忍受。
再要动手,对方赤手空拳一个幼童,还真不好意思,只得强捺怒火,想先问明仇人踪迹再说。姜飞偏是得理不让人,也不先说来历,开口笑道:“我想不到老淫贼会是你们对头,这样一个老不死的淫贼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