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 Chapter 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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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l乎是毫不犹豫地就给予了婉拒。
    于是乎,殷酥酥想象中会格外繁琐复杂、充满各种人情世故勾心斗角、让她一个头便两个大的超级豪门世纪大婚,出奇地轻松惬意,真情满满。
    这个吻之后,便是殷酥酥的伴娘之一,许小芙同志送上了对戒,并代表男女双方亲友团,向新人送上了自己最诚挚的祝福。
    祝福过后,圆满礼成,婚礼仪式便正式落下帷幕。
    殷酥酥悬着的心总算落进肚子里。她悄然呼出一口气,在梁静许小芙以及跟妆团队的陪同下回到主卧,去换宴客穿的日常系礼服。
    化妆师动作利落地帮她改换着妆发。
    殷酥酥趁机喝了口慎叔送上楼的热牛奶,忍不住感叹,“仪式总算结束了,结个婚真累,下次再也不结了。”
    听见这话,许小芙忍不住噗嗤一声,打趣儿她:“得了吧,你还想有下次?不怕费先生马上提着五十米的大砍刀来找你。”
    “就是。”梁静也在边儿上说,“办过仪式,在咱们传统文化里就算拜过天地,成家立业的人了,
     别嘴上不把门儿乱讲话。”
    殷酥酥自知失言,囧了,只干巴巴一笑,乖乖挨批。
    费氏尊崇,但礼仪教养世代相传,宾客远道而来恭贺话事人新婚,殷酥酥作为新上任的费家长媳,于情于理都应亲自致谢。换完妆发造型,殷酥酥心疼梁静和许小芙起了个大早帮自己忙上忙下,便嘱托慎叔替两人安排了地方休息,自己则独身下楼去找她老公。
    主卧在费宅起居楼的第三层,宴会厅则是独立的另一幢楼,过去需要穿过内宅园林。
    殷酥酥步伐轻盈而愉悦,哼着小曲儿来到宴会厅大楼附近,老远便听见喧哗人声,热闹非凡。
    不知是巧还是不巧。
    她刚才牛奶喝太多,这会儿忽觉小腹憋胀,下意识便掉了个头,径直往洗手间方向去。
    宴会厅大楼一层共设两个洗手间,一个就在宴会厅旁边,醒目得很,一眼就能瞧见,而另一个则在楼层的最末端,相对而言十分隐秘,属于只有费宅的内部人员才知道的处所。
    今天是她和费疑舟世纪大婚的婚宴,到场贵宾多如过江之鲫,殷酥酥身为女主人,自然下意识为宾客考虑,不和大家伙抢厕所,避开人群往楼道最末端的洗手间走。
    盛夏的上午,金乌灼灼,日头灿烂得很。
    可宴会厅一层的楼道未设窗户,唯两旁的墙壁上间隔数米便亮一盏壁灯,勉强驱逐黑暗。
    然而,就在殷酥酥经过洗手间旁侧的休息室时,她微蹙眉,依稀听见门内有古怪的声响传出,隐隐约约,并不真切。
    她狐疑,条件反射压轻了步子,贴向门边。
    这个休息室的门锁有问题,数日前慎叔提了一次要检修,后面常年负责费宅检修的工人大叔因病住院,这事儿就搁置了下来。因此,虽无从知晓里头的人是刻意没锁门,还是门锁坏了自己开启,映入殷酥酥视野的,就是一条隙开的门缝。
    屋内漆黑一片,走廊上黯淡的光线飘进一缕,成为唯一的光源。
    殷酥酥好奇,暗搓搓往里瞧,这一瞧,她登时脸红心跳,错愕地睁大了双眼。
    透过那缕昏暗的光,她首先看见的是一副背。一副男人的背。
    光裸未着上衣,肌理贲张线条修劲,窄瘦的劲腰后侧横过一道疤,利器所致,陈旧而狰狞,昭示着疤主人曾刀锋嗜血的过去。紧实皮肉伤覆着一层薄汗,动作起伏,有力野性得让人心惊。
    然后是一双白皙的小脚,一只还穿着精致细跟高跟鞋,一只鞋子不知飞到了哪里,脚趾蜷缩,悬挂于男人腰身两侧,晃得无助又旖旎。
    “……”无意撞见这种场景,殷酥酥着实尴了个尬,正汗颜狐疑是到场宾客里的哪对热恋男女这么“情浓”。
    里头的男女主角出声了。
    “再说一次。”男人的嗓音清冷而特别,即使欲色深浓也不减分毫辨识度,语气透着一丝狠,“我化了口红像什么?”
    “什么都不像……”女孩轻吟着讨饶,嗓音里全是哭腔。
    “不像花魁了?”男人又凉凉地问。
    “……余烈!你祈祷自己别有一天落我手上!”女孩娇滴滴地闷哼出声,大哭着骂他。
    “那我还真是求之不得啊。”男人懒漫玩味地笑,“程菲小同志。”
    ……
    听见这番对白,殷酥酥直接原地石化——余烈?是她知道的那个余烈吗?
    真是没想到,那么芝兰玉树光风霁月的一个人物,私下里和他漂亮的导演媳妇儿居然这么……不拘小节。
    殷酥酥轻手轻脚地飞快关上房门,逃离事故现场,连自己要上厕所的事都忘了。
    她往宴会厅方向走着,一路低着头胡七八糟思索,不妨手腕一紧,竟被人一把拽住,猝不及防给拽到了背光墙角。
    殷酥酥吓一跳,回神后才惊魂未定地拍拍心口,娇嗔:“你干嘛,一声不响躲在这儿装鬼吓我。”
    不远处,宾客成群,言笑晏晏,在恭贺费家大公子新婚。
    无人知晓,暗色角落里,大公子正将他的新娘抵在墙上,垂着眸淡淡瞧着她,眼瞳黑而亮,亮得逼人。
    他明显已经喝过酒,唇齿间逸散着极淡的葡萄酒香气,熏得殷酥酥有些头晕。
    “刚才干什么去了。”费疑舟淡声问,指腹轻轻扫过她滚烫的双颊,“脸这么红。”
    殷酥酥窘迫,脑海中不自觉回忆起刚才撞见的香艳一幕,支吾着回他,“走得比较急,热。”
    费疑舟没有怀疑她的说法,继续道,“急什么。”
    “不是要去给宾客敬酒吗。”殷酥酥说,“我总不可能抛下你一个人。”
    费疑舟:“不用。”
    殷酥酥没明白:“唔?”
    费疑舟说:“今天是我和你的大喜之日,我已经跟所有长辈说过了,不允许任何无关紧要的人事物占用我和你独处的时间。”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头升起,殷酥酥非常警惕地望着他,咽了口唾沫,低声道,“所以,现在你想做什么?”
    “带你回卧室。”
    “然后呢?”
    “睡你。”
    “……”殷酥酥脸腾的爆红,简直是又被这厮的穷凶极恶给震惊了,脱口就骂,“你是不是疯了?大白天的睡你个大头鬼!”
    费疑舟低头,轻轻啄了下她的耳垂:“宝贝,洞房花烛夜,我想问你要份礼物。”
    殷酥酥全身皮肤都燥起来,耳根子火烧火燎,侧头看他,眨眨眼:“什么礼物?”
    他便很轻地笑了下,低声道:“我想当真正的爸爸。”
    这句话一语双关,殷酥酥霎时便回想起那天晚上一声爸爸一百万的“淘金时光”,耳根更热,小声啐:“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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