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75好奇心

章节报错(免登陆)

笔趣阁(biquge321.com)更新快,无弹窗!

结滚动会暴露欲望,怕惊扰到她随时变化的念头,就像蛰伏的猎豹,在幼鹿进入狩猎范围之前,绝不会轻举妄动。
    那样会显得太急不可耐了,虽然的确急不可耐。
    他被她目光里的小勾子吊起,喉口干涩,脊背紧绷,似在受蜡烛最顶端,最薄也最烫的火光灼烤。
    她居然临阵脱逃。()
    一瞬生怯,她偏头的动作幅度很小,但影响很大,不亚于一阵风吹向蜡烛,不使其彻底熄灭,便使其旺盛燎原。
    ?咬枝绿提醒您《荒腔》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焰光忽闪,没有灭,他思绪只空了一瞬,就一个念头。
    也立即执行了。
    手掌不容抗拒地托到她脑后,轻轻一按,他比她爽快得多,说亲就亲了。
    她害羞脸红的样子真好看,如果粗暴俗气地比作苹果,那么他会从此对苹果这种讨厌的食物都多一份别样好感。
    他不爱贪鲜,螃蟹这样的食物,就是为自己服务,他都不常碰,没有特别喜欢,就会嫌处理起来麻烦。
    但那晚,他替钟弥剥了六只。
    是事后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程度。
    更不可思议的是,自那之后,但凡桌上有蟹,大大小小,形状各异,他总任劳任怨替她剥,到她餍足为止。
    真神奇。
    好像让她满意开心,是他的应尽的本能义务。
    做起来完全不费力。
    沈弗峥敛下眼,看骨碟里一堆残骸,橙红的蟹壳,灰白的蟹腮,蒸熟的螃蟹在他手里被有条有理地肢解。
    时至今夜,他仍有这种本能。
    而此时吃饱喝足的钟弥,正在跟她以前很不喜欢的中年老板相谈甚欢。
    算算她已经很久不在外头动笔墨,送字给人了,今晚却高兴,老板一请求,说不久打算翻新后院,需要一块新匾,她就答应了。
    游云惊龙,潇潇洒洒题了“葳蕤堂”二个匾字。
    老板喜不自胜,一路送他们出了门。
    两人上了车,行了一段路,沈弗峥才问她今天心情这么好?
    她嘴角都似月牙弯弯,挥挥小手,很含蓄说:“一般般吧。”
    闻言,沈弗峥也笑了。
    “反正我的字也不值钱,他们爱喜欢就喜欢吧,我高兴了就写写,我也知道,人家这么捧着我,是因为你嘛,但——”
    钟弥本来托腮对着车窗外,凉爽夜风吹进来,将她缎子似的长发往后撩,沈弗峥正伸手去抚她的发丝,任由它们卷进指间缝隙,与自己的指骨缠绵。
    忽的,钟弥声音一顿,慧黠灵动一转头,眼眸灿灿望向他说,“谁叫我有本事能沾到沈老板的光呢,我就勉为其难被捧一捧吧。”
    本来就不重要的东西,得与失,都应该不要紧才对。
    淡然得之,才能做到淡然失之,拿都不敢拿稳,自然会为脱手的情状担惊受怕。
    撇下眼,看沈弗峥挽自己头发的手指,钟弥心念一动,往驾驶座的椅背上敲敲,大大方方吩咐老林:“升一下挡板。”
    一回身,她扑进沈弗峥怀里,坐他腿上。
    他今晚喝了一点酒,醺热的酒意将他身上的气息烘得越发灼烫,黑色衬衫解开两颗纽扣,露出大片脖颈皮肤,钟弥怀疑那种好闻的味道就是从他衣领里散发出来的,于是凑近去闻。
    她只是靠近呼
    ()吸而已,就已经扰得他不得安宁。
    戴银表那只手,环过她后背,似保护她,也似以触碰提醒。
    男人凸起的喉结轻滚,发出的声音低沉醇然:“别在车上乱来。”
    钟弥抬眼瞪他,鼓起腮,想笑又忍笑的样子,粗粗地吸气呼气,过了好几秒才说:“这种话,你说了,你让我说什么呀!”
    沈弗峥垂眼,收回手,点她额头一下,又在她鼻尖点一下,温温含笑说:“你负责听话。”
    钟弥反骨劲上来了:“我要是不呢?”
    “那也有点正中下怀。”
    钟弥发现这话不能细想,因为怎么算都是他赢,索性不再计较,直接翻篇,抓住沈弗峥的手,欣赏他腕间那只银色手表。
    这人真的挺长情,除了特殊场合,佩戴的手表几乎固定是那两只。
    钟弥尤其喜欢这只银表。
    他皮肤白,银质显冷光,戴在他手腕间很合衬。
    她像个当街打劫的小流氓一样:“让我戴!”
    沈弗峥眼皮一撩,看她一眼,收回另一只扶在她腰上的手之前,提醒她自己坐稳。
    之后便垂落黑密的睫,在钟弥的视线里,自己脱表。
    那视觉冲击,不啻于当场宽衣解带。
    反而因面庞矜贵淡漠,举止斯文含蓄,更有欲盖弥彰的色气。
    他慢条斯理摘了表,又捉住钟弥的手,亲自服务,将带着他体温的金属表带,推到她纤细的手腕间。
    她太瘦,表扣上也很松。
    钟弥动手腕,晃一晃,松弛又沉重的撞击,一下又一下,打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沈弗峥脑子里有些绮艳画面闪过,思绪一瞬错乱,他担心她不耐受,过一会儿就要因吃不住力哭哭啼啼。
    眼泪是真的,热的烫的,失控地从眼眶里滚落,但不一定是不喜欢。
    往往这种情况,他俯身到她耳边问怎么了,不舒服?她娇娇噎噎说出的话,通常都很胆大包天,口述他的行为,附带评价,然后同他商量轻一点慢一点,比哭哭啼啼还要人命。
    钟弥还专心玩着手腕间的男表,没发现拿腿给她当座椅的男人,刚刚还说别在车上乱来,此刻目光却有一种滚水即将沸腾的暗灼。
    等回了家,钟弥才知道,“别在车上乱来”这话是有重点的。
    重点是不喜欢在车上,空间受限。
    沈先生本人对“乱来”一贯持大力支持态度。
    连最贴身的衣物都从裙底剥落,那只男士银表依旧松松环在她手腕间。
    没戴表那侧手臂,被沈弗峥拉到背后,她不得不用戴表那只手去扶面前的水台。
    每受冲撞,她往前荡,那只表也往前荡。
    金属导热,也随她一起升温。
    她手腕渐渐泛红,被手表蹭撞的,身后身下也红,其凶手,是这表的主人。!
章节报错(免登陆)
验证码: 提交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