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月下共清樽 夜景空明 江山如画 瓮中观恶斗 邪云弥漫 剑气若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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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亏,又被何四用法网擒住,虽未送命,带着一身黑丝逃回,初意这类情形虽极难堪,但那附身黑丝却可用来对敌人反攻暗算,正自悲愤填膺,心中盘算到时如何下手,眼看快到,身上黑丝尚是原样未动,心正暗喜,不料敌人法力比他高得多,内中并还附有诱敌之计。师徒二人刚一见面,那蓬黑丝突由妖徒身上飞起,朝妖道网去。妖道见妖徒狼狈逃回,身上并还有敌人的法网,不禁暴怒,忙即行法解救。黑丝忽然断裂,随风扬去,一闪不见,妖道阴险,虽因黑丝不曾收下,心疑有诈,但对妖徒却不明言,反说了许多大话。邢刚报仇心切,又想捞回一点颜面,便和妖道说了。本来还不敢去,后经妖道赐了三口飞刀和两件法物,并令新由南疆寻来的得力徒弟严金儿和何四仇人刘金山陪同前往,作为先锋。
    推说结好法坛随后赶去。三妖徒不知乃师别有阴谋,因在西南诸省闻说何四的威名奇迹,表面骄狂,心中并未轻视。妖道再一受伤,带了敌人法网逃回,越生戒心,觉着南疆已不能立足,如想在川湘一带创立教宗,成败在此一举。昨夜听一同党说起何四厉害,西南诸省排教中人奉为泰山北斗,如果一下不能制其死命,非但不能立足于江湖之间,并还吉少凶多。再又觊觎邢、刘二人财富,意欲将机就计,假手敌人使其惨败,吃足苦头,然后出手救回,好使死心塌地,予取予求,为所欲为。邢刚等走后,只在法坛上观望,一面等候所约两个有力同党,并未随来。
    妖徒只当大援在后,又因这类邪法照例不能中途败退,一经发难,须与敌人拼个死活,头一阵遇见淘米幼童吃了大亏,不特不曾醒悟,反更气愤。妖徒严金儿虽然从师多年,深知妖道险诈,仍未料到中藏双管齐下的阴谋毒计,连自己人也在计算之内,于是吃了大苦。这时,见崖上白衣幼童用一根线牵引着一条大柏木船拖来拖去,几乎撞上,全都激怒。正在厉声喝骂,严金儿比较机警,见那对头乃形似幼童的两个小人,乍看年纪不过十二三岁,细看神情动作决不止此,穿白衣的一个更是老练,那大一条柏木船,用线系在船舵之上随意收发,那么猛急的江流竟被横断过来,上流急浪打到左舷之上,激溅起一二丈高的水花,那船竟会丝毫不动,手微一抬便容容易易拉了回去,心中惊奇,方在低喊“师兄师弟留意”,双方已然动手。原来,那黑衣小人有心怄气,正在船头上指说嘲笑,一听妖徒骂人,突把怪眼一翻,怒喝:“你耍你的障眼法,我放我们的船,与你什么相干,要想找死不成?”话未说完,邢刚已拿起船头上所插的钢刀照准船头虚晃两下,正要斫去,幼童忽然把手一抬,立有一点寒星电射而出,正打向那柄刀上,地的一声,邢刚好似中了一下铁弹,前半刀尖立被打折,虎口也被震破,把握不住,刀也脱手飞出,落向江中。这类邪法已然发动,便不可收拾。三妖徒见刀坠水,喊声“不好”,刘金山忙抢了一块木片,随手折为两半,投向水中,已自无及,只听轰的一声,骇浪高涌,宛如山立,三妖徒所踏木板随同浪花抛起,如非刘金山先用木片替代敌人的船,应变尚快,匆促之间就许作法自毙,反害自身都不一定。就这样仍被闹了个手忙脚乱,狼狈非常。那黑、白二小人自更笑骂不已。江中那大浪头,那柏木船好似钉在上面,纹丝不动。邢刚死星照命,由清早起接连三次失利,依然不知进退,反因对头只用暗器将刀打落,未见行法痕迹,以为自不小心方有此失,出手仍可制敌死命,一面行法止住江波,把二三口钢刀拿起。
    严、刘二妖徒虽觉对头不是易与。一则妖师法严,有进无退;临阵脱逃,休说别的不利,单那一顿毒刑便难忍受。加以邢刚性做,为讨同门欢心,手头甚宽,平日结有好感,不便坐视。本意还想设法拖延,挨到妖师赶来一同大举,无如邢刚怒发如狂,那黑、白二小人又是一上一下互相指点笑骂,万分难堪,只得随同动手。这次为了先前受挫,已有准备,未等上前,严金儿首先行法,放起一片黑烟,连人带所踏木板一齐护住,等到邢刚二次扬刀画符斫下,船头上黑衣小人笑骂道:“你这样鬼画桃符有什用处,真要讲打,你不过来,我要寻你去了。”说时,邢刚在一片黑烟防身之下,刀已朝下斫落,满拟敌人武功虽好,决非邪法之敌,况有黑烟防身,暗器也打不进,这一刀下去,对头的船定必裂为两片,敌人至少也须死上一个,哪知竟是白斫,敌人仍在相隔两丈的船头之上立定笑骂。心方惊疑,黑衣小人笑骂道:“你这等斫法怎斫得到我身上,岂非妄想?
    还是我寻你罢。”忽听白衣小人在崖上喝道:“黑弟,姊姊快到,最好回来,否则下手要快,免得姊姊赶来怪我二人多事。”黑衣小人回顾崖上答道:“不将这三个妖孽打向江中去喂王八,他死不甘心。再说,这船交给谁呢?”
    三妖徒听对方喝骂口气,仿佛命在小人手上握住,随时可以置之于死,不由怒火上撞,正待把妖师临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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