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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
这就好像是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没有一个最终的结论。
也许有过一个最终结论——妖魔是人类变成的。
就像是鸡是古生物演变而成的，妖魔来自人类。
但是人类为什么会变成妖魔？到目前为止，天机阁还是皇族都没有一个具体的结论。
有些人变成妖魔，反而实力大增，并且拥有神智。
有些人变成妖魔，失去所有神智，变成连野兽都不如的只会杀戮的本能性怪物。
时间、地点、原因……全都不相同，没有人知道，人类为什么会变成妖魔。
……
陆羽杀死五尊万象境妖魔后，将它们的小世界全部融为一体，至今，他已经融合了九个小世界，这片天地已经接近完整的世界。
苍穹中的星河，也已经遍布小世界，一眼望去，已经看不到单个的星辰在，还能看到一条璀璨的星河。
陆羽体内的星辰细胞数量已经超过三百万颗。
三百万颗是一个非常夸张的数字，但相比起他全身的细胞数量而言，还是很少很少。
毕竟一个人所有细胞的数量加起来，数量级都是万亿计算的。
一个宇宙中蕴含的数量，更是难以计数的。
不过就算是如此，陆羽现在的力量也强大到惊人的地步。
万象境妖魔所拥有的力量总量，在陆羽的面前微不足道，就像是溪流与大海的区别。
在庞大的总量面前，万象境与通神境之间的天堑仿佛不存在般。
陆羽反而能碾压那些万象境低阶的妖魔。
现在，他也干引流的事情了，直接冲进时空漩涡这个大池塘中，抓捕自己想要的猎物。
陆羽发现一个万象境妖魔，就直接冲过去，将其强行收入自己的小世界内，然后将其对天地法则的感悟榨干，将其身躯、神魂磨灭。
不死魔主感受到时空漩涡中的动静，抬起头看了眼陆羽所在的方向，扫了眼身前的十多尊被压制的万象境妖魔。
挥手横扫，所有的万象境妖魔都被击退，倒飞进时空漩涡中，朝陆羽所在的地方落去。
陆羽感受到背后时空发生的变化，一瞬间，脑海中就出现了十多道万象境妖魔飞过来的轨迹和落脚点。
他知道这些万象境妖魔都是不死魔主打飞的，虽然不知道不死魔主为什么要帮自己，但陆羽可不会放过这些大鱼。
陆羽本体微微一震，仿佛出现了幻影，一人分成十多道身影飞出，将所有被击飞的万象境妖魔都强制收入小天地中。
小天地内一次性进入接近二十位万象境妖魔，小天地也有些支撑不住。
陆羽看了眼不死魔主，消失在时空漩涡中，进入小天地。
看着小天地内群魔乱舞的景象，陆羽心神一动，天空的星河散发出无边威压，以绝对的力量压制所有妖魔的力量。
小天地规则禁锢，所有的妖魔都无法动用天地之力，只能以肉身硬抗满天星辰的威压。
哒~陆羽一个响指，小世界天翻地覆，原本想要合力打破小世界的众多万象境妖魔，全都被分割开。
所有的妖魔都陷入陆羽制造的轮回世界。
在轮回世界中，妖魔会不断的轮回经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然后不断的为陆羽提供法则感悟，强化小世界的天地规则。
万象境妖魔，就像是仓鼠一样，在陆羽制造的名为“轮回世界”的仓鼠圈里奔跑。
仓鼠圈连接着“发电机”，只不过它们发出的不是“电流”，而是自身对天地法则的感悟。
这些感悟会源源不断的流入小天地中，完善小天地的规则。
同时，小天地也会慢慢吞噬万象境妖魔体内小世界的本源，壮大自身本源，扩大小世界。
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陆羽却产生了一个深深的疑问。
他能够看到所有妖魔的经历，从人类到万象境妖魔的所有经历。
让他疑惑的是，几乎所有的妖魔，最开始都是人类。
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不是人类变化的妖魔，它之前的身份也是人类，只不过是死人。
陆羽心里产生一个恐怖的猜想——难道人类是妖魔的源头？
妖魔威胁到的是所有生灵的生存，不单单只是人类，如果让其他种族的生灵知道，妖魔的源头是人类，那么人类会遭遇怎样的时候，陆羽不用多想都知道。
那必定是，除了人类之外，所有的种族都会联合起来，将人类灭绝，将妖魔的源头扼杀。
这样做对妖魔有没有影响，陆羽不知道，但是如果妖魔起源于人类的事情泄露出去，对人类来说绝对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陆羽甩了甩脑袋，将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出脑海。
随着这个想法的产生，陆羽也在思考的一个问题——人类究竟是怎么变成妖魔的？
他观察万象境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