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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帮忙劝和的啊。”
“明白。我也没想请你劝和,就?是单纯向赵大?人道个歉。”
桑采笑意释然。
“我没脸当面去?见他,只好劳烦你了。”
“这?话就?见外了。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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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毯上除果盘外,还?有茶水和点心。
如今凤醉秋与?桑采已有表面交情,相处也随意许多。
她自顾自倒了茶浅啜一口?,又想起昨日?没从桑采口?中得到明确答案的那个问题。
“对?了,你昨日?说,你身上的伤痕并?非被夏大?人虐待所致。究竟是怎么回事?”
冬日?里初见桑采手臂上新伤叠旧伤时,凤醉秋以为她被夏骞毒打。
可昨日?桑采亲口?说,那些伤痕是你情我愿的印记。
见桑采为难地抿了抿唇,凤醉秋歉然道:“看来这?问题有些唐突了。你当我没问。”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别再和别人讲。”
桑采放下画笔,垂睫赧然,脸比莓果还?红。
“算是一种……怎么说呢,就?是夫妻之?间,偶尔,助助兴。”
她说得吞吞吐吐,凤醉秋品了好一会儿才依稀明白言下之?意。
凤醉秋瞠目结舌,仿佛五雷轰顶。
她向来以为自己小时偷看过避火图,在男女之?事上算有点见识。
今时今日?才明白,她从避火图上得来得那点见识,实?在是浅薄又贫瘠。
夫妻间的房中事,竟还?能以鞭笞、殴打“助兴”?!
这?诡异的快乐,恕她愚钝,实?在参悟不了。
桑采道出如此私密的夫妻隐情,算是下了血本与?凤醉秋套近乎。
虽很羞臊,但话既起头了,她便也没再吊人胃口?。
桑采在方毯上与?凤醉秋相对?而坐。
她抿了一口?兰香扑鼻的茶饮,面红耳赤,垂眸轻垂。
“他平日?里心事太重,又不能轻易说给别人听。日?积月累下来就?成了心病。好在没有旁的偏激行为,只是私底下有这?么个奇怪的……癖好。你能理解吗?”
凤醉秋懵懵的,跟着抿了口?茶:“似懂非懂。”
听这?意思,夏骞是心中积压太多意难平,久而久之?心病成魔怔。
于是就?有了那让人一言难尽的私密癖好。
*****
夏骞的父亲是承恩侯夏鸿静的第二?任丈夫。
他自小被父亲带进承恩侯府生活。
侯府家大?业大?,当然不会苛待他一个小孩儿。
虽不能让他进侯府族谱,却也冠了夏姓,让他衣食无忧、教养不缺。
但他到底不是承恩侯府真正的血脉。
有些人表面上敬他为公子,背地里却总说他是个拖油瓶。
夏骞从小憋着股气,想做出一番成就?令人刮目相看。可惜他上头压着个夏俨。
桑采红着脸,勉强笑笑:“承恩侯世子夏俨,这?人你听过吧?”
凤醉秋点头:“听过,许多人提起他时,都说是‘全才夏俨’。”
“没错。”
夏俨是真正出身高贵的侯府世子。
但凡想学什么、做什么,有侯府倾力支持,自有取之?不尽的资源与?人脉供他钻研耗费。
更过分的是,他天资聪颖为世所罕见,通常是钻一门便精一门。
对?他来说,好像天下无难事,只有他感不感兴趣的差别。
但他也有个致命短处:好奇心重。所涉猎的领域是过几年就?一个变。
若非如此,他的成就?定然更加惊人。
但不管怎么说,有夏俨这?么个号称全才的继兄珠玉在侧对?比,夏骞自然黯淡无光。
夏骞也是点背,好不容易避开继兄的光芒,在军械铸冶上闯出了点动静,偏又横空冒出个同样难缠的赵渭,依旧被压得死死的。
可怜他活了二?十几年,也不是没有努力上进,却走到哪儿都是不起眼的万年老二?,可不就?怄得心病成魔怔了?
“他平日?里待我,其实?也还?好。只是偶尔醉酒时……”
桑采半垂着头颅,脸红到了脖子根,耳珠更是红艳欲滴。
“我既嫁他,他便是我的依靠,我也不好拒绝。”
桑采身上那些伤痕竟是这?样来,真是万万没想到。
凤醉秋顿觉口?中的莓果有些烫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若要她来说,谈情说爱图的是两心相悦,缔结婚姻图的是相知相守。
男女之?事,理当双方尽欢。
若只一方由着喜好纵心享受,另一方做小伏低痛苦忍让,那有什么意思?
可这?到底是人家夫妻间的事。
桑采言辞间颇有为夏骞开脱的维护之?意,凤醉秋一个外人若横加指责,倒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