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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约了她明天早上去做什么？”
对方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应该是对林听的问题做出了回答。
“你被盛珣刺激到了。”她语气平静，并不在意会不会让沈斯南不高兴，“没必要那么着急地表现自己。”
林听在想，双子同时参与了这场游戏——如果说闻槿的爱只能属于一个人，那无论对他们谁都是很残忍的事情。
更何况，他们两个就没一个是会照顾人的，需要闻槿耗费的心神远远大于他们能够提供的情绪价值。
沈斯南说了些什么。
林听说：“下次我可以帮你约她。”
沈斯南：“难得，为什么专门给我打电话？”
公交车停在了终点站，林听收回视线。
“她有点累了，明早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
晚上接到了沈斯南的信息，他说明早有突发
状况，学生会那里抽不开身，所以只能下次再约。
他很抱歉，闻槿倒是松了口气。
太好了！明天早上可以睡个懒觉……！
今天毕竟一下午都在滑雪场，这个运动的消耗量可不小。
一夜好梦，闻槿醒来稍微收拾了一下，才准备去赴约。
今天约会的地点在新开了不久的商城，有很多新奇的潮玩和轻奢店，周六日在这里的年轻人很多。
成嘉言今天的装扮以暗色为主，站在门口等待的时候低着头看手机，有些陌生人上去要联系方式，少年眼都没抬冷酷拒绝。
……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闻槿走到他身边，喊了声成嘉言的名字。
成嘉言才抬起眼眸：“你认得出我啊。”
“我能猜出你哥哥，猜出你也很正常吧？”
原来是要通过排除法认出来。
成嘉言昨天晚上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倒是没有醉到失去理智，但今天的兴致也不高，有点倦意。
他的视线落在闻槿的唇上。
少女今天随便化了个淡妆，涂得大概是唇釉，色泽看上去很诱人。
成怀瑾回家后对昨天的约会什么都没说，双子没怎么对话，似乎也不像是表面上的那么和谐。
成嘉言迅速移开了目光。
逛商场太宽泛了，今天早上闻槿找攻略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个地点。
如果他当时说自己的喜好没有撒谎的话，那里正好适合成嘉言。
闻槿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是猫咪狗狗咖啡厅！
这家猫&狗咖二合一，承包了两层，一层是狗狗的区域，二层则是猫咪的活动区域，中间做好了隔断。
成嘉言的脚步在店门口停下。
一身黑脸色不是很好的酷哥和咖啡厅内粉红的氛围有些不搭，这么高个子杵在门口也不免吸引了一部分注意。
服务员微笑着拉开门。
闻槿下意识拉住了成嘉言的袖口把他往里拉：“快来！这家的猫咪和狗狗都很健康的，别担心。”
大约是时间尚早，这里的客流量不是很高，闻槿拉着成嘉言往某个方向走。
她看见了一只萨摩耶！
微笑天使正从上一个客人那里要走了零食，黑豆豆一样的眼睛锁定了闻槿和成嘉言手中的食物。
它跟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扑到成嘉言腿上。
……再怎么酷的帅哥也要被它扑一个踉跄。
成嘉言站着，萨摩耶屁颠屁颠蹭到他的腿边，又用尾巴蹭闻槿的脚踝，脑袋左边扭一下右边扭一下，看起来忙碌极了。
少年只是垂眸看着，脸上的神色似乎没什么变化，只是手抬起了一些，让小狗够不到零食。
闻槿：“……”
闻槿：“世界上最冷酷的人出现了。”
成嘉言侧目看了闻槿一眼。
他唇角绷紧，有些微妙的僵硬，过了几秒以后才蹲下身。
萨摩耶的尾巴摇晃地更加开心了，就差直接扑倒愿意蹲下身的成嘉言。
闻槿伸手摸摸小狗的毛发。
好可爱！
她平等地喜欢小猫小狗，不过自己没有养——一方面是刚刚毕业，还没有完全习惯上班的步调，暂时没有信心照顾好它们。
另一方面就是父母。
爸爸妈妈都不喜欢小动物，小时候闻槿捡过小猫回家，被妈妈扔了出去。
要不是后来邻居姐姐愿意收养小猫，那一定会是闻槿幼小心灵上重重地一笔。
他们没住在一起，但也是会管着闻槿的。
综合这些做出考虑，也是对宠物负责的体现。
不过……
闻槿问：“你喜欢小动物，为什么没打算养过呢？”
成嘉言这样的人，家庭应该不会有经济压力，也没人会阻止他养宠物，而且就算人在学校，也可以雇人养。
少年的视线转过来：“你过来点。”
他的手微微下垂，似乎要将手中的零食喂给萨摩耶。
闻槿想听到他的回答，忍不住倾身靠近了一些，两人的距离在此时靠的有些近。
成嘉言忽然抬起手，小狗扑了个空。
恶劣的少年声音终于带上了笑意：“不告诉你。”
但小狗扭头扑到了他身上，成嘉言蹲着重心不是那么稳，身体一歪，撞到了闻槿身上。
恶劣的笑容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