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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骂俏,立在一个洼洞之内,似已发现线索准备发掘,旁边壁上也有几处掘过的地方,因听贼尼笑说:“这里非有东西不可,地方也对,不会再有落空。”要二凶僧多卖力气,不要偷懒,她也在旁相助;知其暂时不会寻来,贼尼方才又由石堆后面纵出,也许还有东西放在那里,忙将衣服取走,铺向另一石笋后面,迎风微微露出一点衣角,以作疑兵,一面盘算下手之策,是否等有帮手到来,再行发难。
及至赶往石后一看,心中更是有气,原来石后只得两株大花树,树下软草如茵,本是极干净的地方,却被三个狗男女闹得满地狼藉,酒肉干粮甚多,均是上品美食,另外还有一个可以包卷的软床张在树上,作为歇宿之所,衣服用具也可包在里面,香气甚浓,跟着又寻出三个小葫芦,长才两寸。
公孙改本识药性,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药,再看外面所刻字迹,除了伤药就是迷人毒香,心中有气,胡乱卷好,将药粉全数洒在旁边小溪里面,将包塞向隐僻之处,重又赶回池旁,探头一看,且喜敌人并未警觉;年长的一个业已离开原处,独自一人附身峭壁之上,正用手中兵器朝壁上猛攻,业被攻穿尺许粗细、四五尺深一个洞穴,看神气,仿佛先已掘过,不知有什感觉,重又发掘;另外两狗男女深入洼洞之中,也在用力发掘,不时游词调笑,神态之间很不庄重。
再细一看,凶僧所攻小洞之内已隐隐有光透出,心中一惊,方想莫非壁上石土崖里真有藏珍不成?忽听老的负气喊道:“我说以前都道友他们遗留的两件宝物利器应该藏在这一带,你偏嫌我老丑,怎么说都不肯信。到底被我寻见,这不是那天罡环么?”话未说完,地的一声,一对尺许方圆、精光闪闪的钢环,已被凶僧由小洞中随手取出。这样埋在土石中多年的东西,还是寒光耀目,上面不附一丝泥土,虽不知它用处,料非常物,自己孤身一人,孙登不曾寻来,敌人深浅难测,先还不敢冒失,后朝来路一望,忽然想起中间隔着许多峰崖花树遮蔽目光,守望的人多半还未看见,再不发难,敌人上来以一敌三,十九打他们不过,此时居高临下,正好下手,只要先打倒他一两个,十九成功,还等作什?
心念才动,忽又瞥见老的一喊,贼尼忽然探头洞外,媚笑道:“你那双如意虽然得到,可能有这九子母追魂梭的威力大么?这大年纪还不安份。我对谁都一样。偏说这些气话,真叫老不要脸!”
双方正在嘲笑,公孙改业已看出贼尼和另一少年凶僧,每人手上都拿着几根尺许来长、寒光映月,形如梭镖之物,越发情急,更不怠慢,好在下手方法业已想好,由暗影中,先绕到三狗男女僧尼的侧面容易下手之处,扬手接连几支星雷串,照准少年僧尼打去。初意这两个敌人已将宝物取出,正要踏着峭壁去与另一僧会合,下面崖壁陡峭,立脚之处至多不过尺许数寸,并无道路,又是两个人并在一起,这等峭壁,附身其上,自己星雷串百发百中,多高本领也难闪避,即便不死,也必被火炸成重伤,上下相隔这高,敌人立处离开上面不过两三丈,稍微一慌,失足下坠,一落数十丈,休想活命,谁知只顾多伤一个敌人,另一凶僧相隔较远,不及兼顾,竟将主意打错。
少年僧尼,掘到宝物正在得意,没想到上有敌人暗器打下,又是那等厉害,人在峭壁之上,不比平地,公孙改的星雷串本是乃母所传异派中;的有名利器,能喷烈火,发时早已算准发火远近,又是连珠手法,接连三四支,如何能有幸理,为首贼尼只顾和二凶僧律意说笑,不曾留意上面,首被打中,死于非命。旁立凶僧,第一支到时已被炸伤,周身火发,瞥见贼尼惨号下坠,只顾想救情人,没想到敌人暗器接二连三由上打下,手忙脚乱中连受重伤,带着一身火焰随同贼尼下落,死活自不必说。
公孙改一见成功这样容易,出手便伤了两个,不禁精神大振,回手又一星雷串,正朝旁边壁上另一凶僧打去。谁知这个敌人厉害得多,同党惨死,又先警觉,一声怒吼往上蹿来,星雷串竟未打中。公孙改见那凶僧立处较低,上下相隔约有三丈,又是一片山壁,除原立洞穴外面一块宽才尺许的石角而外,连个立脚之处都无,凶僧却似壁虎一般,手足并用朝上蹿来,动作快极,连发两枝星雷串均被避开,不曾打中,方想起凶僧本领甚高,恐非其敌,只可智取,如何呆在这里等他上来?自己星雷串所剩无多,随便糟掉也是可惜,念头一转,忙往石堆后面纵去,凶僧已情急怒吼,由侧面蹿将上来。
公孙改想用疑兵之计已办不到,只得仗剑迎敌。凶僧杀法果然厉害,公孙改如非应敌机警,两次几为所伤,接连十几个照面过去,觉着全凭轻功纵跃闪避不是善策,稍一疏忽便吃大亏,想往静琼谷方面诱敌,又恐还有同党,或被凶僧逃走泄漏机密,只得一面高声喝骂,一面往前山明显之处引去。不料凶僧心痛妖尼,立意为她报仇,业已怒发如狂,所用兵器又沉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