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碑文(“不准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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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影像,她也有些感触,只是不比卢大人伤心。她还有心思想,碑文中藏的原来是剑,叫玉清剑,而且是宋幼薇留下的。她说偏离光明就会被玉清剑封印修为,难道她自己修为全无,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她有很多疑问,此时却都不方便问。当一个老人在旁边哀伤落泪时,她能做的只有小心递上手帕,又轻声劝道:“卢大人,我扶您出去吧?这里没有地方坐,您慢一些……”
    卢桁点头,也就让她搀着一只手,慢慢往外走。他一路都说不出话,只压着更咽。
    到了外面,驾车的属下见了这一幕,当场愣住。云乘月冲他摇摇手,安静地将卢大人扶上车。
    在车里又坐了一会儿,喝了一杯水,老人才缓过一口气,有些疲惫地说:“真是丢人……叫你见笑了。”
    云乘月摇头:“怎么会。”
    卢桁又发了会儿呆,忽又深深地叹出一口气:“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如果我早些发现……”
    他喃喃着,额头抵着手掌,颓然摇了摇,才勉强对云乘月笑笑:“刚才的,是你母亲宋幼薇一缕神识残念。她将玉清剑寄放在……放在我刻下的碑文里。想来,是持有光明一类书文的人,才能唤起玉清剑共鸣。”
    他自嘲摇头:“也难怪我发现不了……可是,她怎么就不愿意寄一封书信给我们?”
    他失神良久。
    云乘月静静陪他坐了一会儿,才轻声问:“刚刚……说的誓言是什么?”她实在叫不出“母亲”这个称谓,就含糊地混过去。
    顿了会儿,卢桁才“啊”一声,如梦初醒,说:“是当年……有些复杂。当年你母亲离开白玉京时,曾逼我们以道心立誓,有生之年不得主动联系她、不得叫她再见到我们一眼,更不得踏入她家中一步。”
    他复述这个誓言时,说得很平静,语气却颇有几分艰涩。
    可哪怕他说得这般平淡,誓言中的激愤之意,仍是透过重重旧时光,朝云乘月扑来。她不禁吃了一惊。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宋幼薇如此愤恨,而卢桁所说的“我们”,又为什么情愿发下这样的重誓?
    许是看出了她的疑问,卢桁又勉强笑了一下。他伸出手,好像想摸一摸她的头,却又犹豫着收回。垂首沉默片刻,他再叹了一声:“今后你会知道……我现在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是我们不好,对不起她,也……也对不起你。”
    云乘月却想明白了另一件事。她无意识抱紧兔子,问:“卢大人,你……你从没来云府看我们,是因为誓言的制约吗?”
    他沉默点头,又苦笑一声,叹道:“不,我和他们一样,无非也是胆怯,不敢承担道心破碎的后果。如果敢,我又怎会不来?说来说去,我们都是懦夫。”
    云乘月想起来,薛无晦也说过类似的话。那天他刚刚能在世上现身,浣花城阳光很好,街头人来人往,他站在她身边,却没有人能看见他。那时她苦恼于如何对待卢大人,他就说,他们只是不愿付出太大的代价。
    那时她以为然。
    但现在……
    云乘月松开兔子,摸摸它的头、长耳朵,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您不要这样讲。我不是当事人,我没有资格替任何人原谅您,但刚才……嗯,神识残念已经说了,她原谅您了,让您不用遵守誓言了。这是死者的遗愿,您就遵守吧。”
    老人愣愣看着她,凹陷的眼眶更红了。他却反而竭力笑了笑,哑声说:“你这孩子,真是……那你呢?我丢着你这么多年不闻不问,你不怨?”
    云乘月纠结了一下,还是如实说:“有一点吧。所以我,咳……”
    她有点尴尬:“我说过您的坏话,呃,还说要保持距离。就是,那个……不过,其实您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全是母、母亲的缘故。既然她都原谅您了,我也没有资格怨恨您。”
    她小声问:“我说我说过您坏话,您不会生气吧?我是不是有点恩将仇报?一边请教您问题,一边不高兴您……”
    她觉得自己可不地道了,简直有点小人。
    可老人听着,却听笑了。笑着笑着,他又捂住脸,只摇头:“你这个傻愣愣的性子……和幼薇也不像啊!你那父亲难道是个愣头青?哪有你这么实话实说,还什么话都说尽了的!傻孩子,对别人可不能这样,自己吃亏啊!”
    云乘月立即反驳:“我也不会见谁都说很多。”
    她一路表现不是很好吗?有需要的时候,她就春秋笔法巧妙回答,如果实在要说谎,她也有自信努力一番。怎么就得到一个“傻愣愣”的评价了?
    她很不满。这不对头。
    老人却还是笑。摇头,笑,更咽。
    半天,他抹了把脸,才对外面吩咐到:“去云府。”
    马车行驶起来。
    卢桁又将玉清剑拿过去,查看了一番。他似乎认识这剑,知道一些原委,翻覆确认一番后,他说:“这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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