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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肩膀也疼。”
“我给你拆了。”靳琛站了身。
李幼侬迟疑道:“这凤冠带的时候就很繁琐,会不会很难拆?”
靳琛上前一步,低头看了一会她头上的凤冠,琢磨了一下后,道:“我应该解下。”
说着,便伸了手。没有丝毫的停滞,不过小片刻便把一顶凤冠解了下来,那凤冠在靳琛的手中,觉得没有什么份量,看到李幼侬白皙的额头被压出了红痕,便道与她而言,这顶凤冠很重。
凤冠一解下,李幼侬顿时觉得轻松了,也觉得己好似活了过来了。
“凤冠好看归好看,压得我喘不过气,肩膀还酸……”
话刚刚落下,肩膀微微一沉,一双大掌力道适中地在她的肩膀上揉捏,吓得她一个激灵。
“不、不需要再按了,我活动一下就好了,你、你快些出招待宾客吧。”李幼侬紧张得差些咬到了己的舌头。
总觉得给己按肩,有些大材小用了。
靳琛道:“还有半刻时辰,我给你舒缓舒缓,若不及时舒缓,会酸痛上两。”
李幼侬没好意思再继续拒绝,便由着给己揉按。
新房外边热闹嘈杂,新房里边却安安静静的。
她感觉得出来的手掌有多大,且隔着层衣裳她都好似感觉得到那手掌的热息。
她道收敛了力道的,虽然收敛了力道,但用了暗劲,不会被捏得疼,反而很舒服。
靳评事真好,李幼侬在心底暗暗的想着。
李幼侬舒服得微微咬唇,不让己喊出声音来。
过了片刻,舒服得困意上涌的时候,靳琛拿开了手,与她道:“时辰到了,我先出。”
李幼侬掌心捂唇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那你吧。”
靳琛“嗯”了一声,随而转身出了新房。
等靳琛走了之后,她便靠着床柱子睡了过。
月色渐深,靳琛也从酒席上退了下来。饮酒上脸,没喝多少就经红了脸,让旁人经喝了很多,也没太敢灌太多。
毕竟今与靳琛成婚的不普通女子,而皇上掌心上的宝珠,金枝玉叶,总该不让这七驸马醉得不省人事,连洞房都洞不了。
因此,靳琛轻松的躲过了一众劝酒。
酒席散,回了新房之中,只见公就着一床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睡着,还抱着方才枕着手的软枕,睡得很香甜。
宫女随在靳琛身后进来的。嬷嬷见了公,忙唤了她,让她来梳洗。
被喊醒的李幼侬还有些茫茫然的,揉着眼睛,声音软糯地问:“天亮了吗?”
看到了不远处身形挺拔的靳琛后,她瞬间回过神来了,小脸顿时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先前嬷嬷嘱咐她,要端庄,她都记住了,和待了一会后,就给忘了。
她忙擦了擦没有任何水啧地嘴角,心虚的解释道:“我就眯了一会,没有睡着。”
一旁的嬷嬷和宫女显然都不信,但也没有拆穿,只道:“殿下先与驸马喝合卺酒,然后再梳洗。”
李幼侬乖巧地点了点头,从床上站了来,走到桌前。
嬷嬷看到那顶被取下的凤冠,叹了一口气,但到底也没有再说什么。
夫妻二人一同喝了合卺酒,两手交挽,二人距离得极近,李幼侬脸色微红。
先前在云麗山的时候,她不会这样,不道什么,时下心里边有些异样,她己也说不出的异样,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来。
合卺酒虽兑了水的酒,但只轻抿了一小口,李幼侬都觉得因这酒,她的脸上冒着热气。
喝过合卺酒后,各都梳洗了。
梳洗回来,宫女如数退出了喜房。
因天气凉,屋内依旧烧了地龙,所从耳房出来的时候,李幼侬披散着头发,身穿着一身红色的里衣。
里衣只刚好合身,把她曼妙的身形一展无遗。
靳琛也一身红色的里衣,挺着腰身坐在外间的圆桌旁等着她出来。
等宫女都退出了屋外,李幼侬才小声地与道:“我先前与靳评事你说的事,当真的,等一年后我再与父皇说,我与你性格不合,我不喜欢你,届时再和离。”
靳琛低声应了一声“嗯”,随而翻了个杯子,倒了一杯温茶,再拿着杯盏了身,递给她:“沐浴后,喝些茶水。”
她与说着一年后和离的事情,怎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幼侬有些征愣,但还乖顺地把茶水接了过来,轻声应了一声“好”,然后把茶水喝了。
夜色沈,该到了就寝的时候了。
李幼侬虽然单纯,前不怎么清楚夫妻间该做什么。但嬷嬷昨晚一宿都在与她解释夫妻该如何做,孩子又怎么来的之后,她彻底的清楚了。
她清楚了,也道有所避嫌了,所斟酌了许久,她看着无甚表情的脸,轻声道:“今晚,若不然靳评事你睡床,我睡软榻?”
靳琛面色素来寡淡,让人看不穿在想什么。转头看了眼软榻,思索了息之后,再看向李幼侬,道:“屋中虽烧了地龙,但毕竟这天气寒凉,屋中也只一床被褥,你若因睡榻而着了凉,恐怕我会被皇上责怪。”
李幼侬道:“那你睡软榻?”
靳琛点了点头:“好,总归我练武十数年,身强壮,不易病倒。”
听到靳琛这么一说,李幼侬心里顿时就不忍来了。
扭捏了一下,她又道:“只有一床被褥,外边冷飕飕的,就烧了地暖,也容易着凉的。”
靳琛眉梢不着痕迹的微微上挑,问:“那殿下要让人再送一床被褥进来?”
李幼侬凤眸微睁,惊讶道:“那不就让别人道我与你分床睡了么?要让父皇和母妃道了,定会训我和你的。”
“那,殿下想如何?”靳琛问。
李幼侬低下头,声细如蚊的道:“就、就一睡吧。”
她在旁人眼中,无比正直的靳评事不会同意的,不曾想她的话才落,便有一声“好”的低沉嗓音落入了她的耳窝之中。
等到二人中间隔了整整一个人的距离躺在同一张床上,李幼侬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靳评事怎就这么好说话?
乎她说什么,就应什么。
她要出嫁的时候,个姐姐,和八妹都与她说那靳评事整黑着一张脸,一看就不什么良善之辈。又说竟然把身高九尺的壮汉轻而易举地击倒,如此暴力,没准还会打女人。
她们不过想要吓唬她,她清楚得很。
且她也很清楚靳评事看着黑脸,脾气很好,还很细心。虽然很强悍,就给她揉捏手臂和肩膀的时候,力道都很温和。
个极好的人。
拉着被衾,李幼侬偷偷看了眼睡在身旁的人。
身旁的人睡姿端正,阖着双眼,也不道睡没睡着。
她在思索间,那双眼眸忽然睁开了,还转头与她对上了目光。
偷窥被抓了个正着,李幼侬本就反应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傻傻地望着。
靳琛黑眸盯着她,问:“殿下睡不着?”
李幼侬忙摇了摇脑袋,转回头就立马闭上了双眸,但双手紧紧攥着被衾,显然紧张得睡不着。
靳琛轻叹了一口气,转回头,看着帐顶。
既成婚,那必然会用余生来呵护她,也不会如此就和离了。除非有哪一,她因真的过不下了,才会与她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