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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听见程栖张牙舞爪的瞎叫唤：
“啊啊啊啊你个狗贼！！！”
程栖只是一个开始。
中午大家都去吃午饭了，江妄就被兴师问罪大部队堵在了教室，宋漾也从隔壁跑来凑热闹，跟他们一起看景观猴一样对自己上左右地打量。
“你居然真的变成江妹了。”许云嘉一脸深沉：“儿子忽然转了『性』别，我好不习惯。”
“......纠正一，是你爸爸。”
“所以江哥，我之前闻到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
池唯苦恼道：“我确定那就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啊，你是用了什么科技改变信息素属『性』了吗？”
“没，那就是alpha的信息素，是我的，是班长的。”
“班长的？！”池唯一秒震惊：“woc，原来我一直羡慕嫉妒的信息素是班长的？！！好奇怪，突然就没那么嫉妒了是怎么回事......”
“你分化第一天就被他标记了？”许云嘉皱眉问。
“是啊，你们都不在，我又没有抑制剂，刚巧他提前回了宿舍，我就只能找他帮忙了。”
“你特么会打电话发信息？？？”
“来不及嘛。”
事情了这么久，艰难那段日子了，江妄现在已经能够平静地在提起这段往事，以及感激时沈修然的及时出现。
虽然当时的情景并特别美好就是了。
他们问题太多，正经的正经的什么『乱』七八糟都有，江妄被堵得没脾气，幸好他们还有良心叫了挺丰盛的外卖，江妄就边吃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满足他们的关切以及好奇。
机震动了一，他『摸』出来看，是慕窈发来的消息。
随意扫了一眼，视线猛地定住，缓缓睁大。
“你一定才到，慕窈学姐她竟然是个alpha！”
上晚自习前，江妄抱着他的镭『射』小台灯跟沈修然分享他的震惊：“你知道吗，我刚看到消息的时候都不敢相信我的大眼睛，看起来那么娇气的小姑娘居然会是alpha。”
“我知道。”沈修然平淡道。
“我差点以为她在跟我开玩——啊？你怎么会知道？”
“我闻到了她的信息素。”
江妄偏头想了想：“哦，也是，差点忘了你对信息素的敏感度一直很来着。”
“难怪学姐那个时候一直不肯答应我的追求，原来是以为我们撞号了。”
他觉得这阴差阳错得戏剧『性』，越想越上头：“说起来我后来放弃追她也是因为以为撞了号，缘分这东西真玄乎。”
“对了，学姐给我发了信息，你猜她给我发了什么？”
“问你愿不愿意跟她重新试试？”
“是吧。”江妄眼睛变得圆溜溜：“这你也能猜到？”
沈修然不答反问：“你告诉她我们在一起都是假的了？”
江妄所然点头：“告诉了啊，现在也没必要继续撒谎了吧，一直圆谎还是很麻烦的。”没有发现在他点头的时候，沈修然眼神渐渐沉了来。
见他低头撕开一张阻隔贴，江妄特别自然地往他跟前凑了一些，低头『露』出腺体。
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被沈修然这么照顾着了。
“你答应了？”沈修然扶着他的肩膀，循着一点私着痕迹更往自己怀里按了些。
江妄这样低着脑袋舒服，偷懒把额头搁在他肩膀上支点，闻言歪头看他：“你觉得我要答应吗？”
“别『乱』动。”沈修然握了一他的肩膀，将阻隔贴贴上腺体：“江妄，她照顾了你。”
“嗯？我为什么要一个姑娘照顾？”
“如果是两天前那样，你能指望慕窈把你抱回宿舍么。”
被贴住的地方冰冰凉凉的，温热的指尖有意无意擦过周围的皮肤。
确实也是这样，江妄笑笑：“好吧其实我没答应，就逗逗你，而且我觉得我之前好像有点误会，也许池唯说得对，我并不是真的喜欢慕窈学姐。”
在知道慕窈其实是alpha时，他除了惊讶就是惊讶，没什么多余的情绪，更别说后悔，庆幸，想再续前缘什么的。
现在想想，他似乎真的只是单纯觉得她挺身而出挡在他面前的样子帅起，
他没被那样坚定的，分青红皂白地维护过，他妈妈也没没有。
慕窈是第一个。
现在，多了一个沈修然。
沈修然漆黑的眼底在江妄说完后一句话之后总算添上了两分柔和。他在阻隔贴边缘轻轻压了一，收了却没有退开。
江妄赖在他肩上，他舍得推开他。
这直接让某人狗爪子得逞——抬头时趁他注意蹬鼻子上脸地双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眼睛狡黠地笑成两弯漂亮的月牙。
“班长，你头发好软！”
这是他第二次说出这句话。
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