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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不引导他们……”方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那就让他们自己去探索。”林夕轻声说，“真正的自由，不是由我们赋予的，而是由他们自己争取的。”
方墨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终于明白，林夕已经不再只是一个反抗者，而是一个真正的守护者。
“我们继续守护他们。”方墨低声说，“直到他们找到自己的答案。”
林夕微微一笑，她的意识缓缓融入终端网络之中，与曙光城的每一个终端节点连接在一起。
而在曙光城的中央广场上，那座纪念碑依旧矗立着，风吹日晒，却从未褪色。
**“秩序的终结者，自由的守护者。”**
这是他们留给世界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他们永恒的誓言。
林夕和方墨的意识在曙光城终端网络中缓缓流动，他们感知着每一个终端节点的运行状态，也在默默观察着曙光城居民们的生活。自从他们完成了对秩序系统的终结，并创造出一个全新的系统后，曙光城的终端网络变得前所未有的稳定和智能。
“他们已经开始适应新的秩序了。”林夕轻声说道，她的意识游走在终端屏幕之间，看着人们在终端前输入指令、获取信息，甚至开始尝试构建属于自己的小型程序。
“是的。”方墨的声音带着一丝欣慰，“他们不再依赖系统来决定自己的生活，而是开始思考如何让系统更好地服务于他们。”
林夕微微一笑：“这正是我们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是的。”方墨点头，“但我们也必须小心。秩序虽然被削弱了，但它并没有消失。它只是换了一种形式存在。”
林夕沉默片刻，缓缓道：“你说得对。秩序从来就不是可以被彻底消灭的东西。它就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只是我们是否愿意接受它，又如何定义它。”
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数据波动从曙光城的某个终端节点传来，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这是……什么？”林夕迅速锁定波动源。
“像是某种新型的程序。”方墨分析着数据流，“但它不属于我们构建的系统架构。”
林夕皱起眉头：“难道是某个居民自己编写的程序？”
“有可能。”方墨回应，“但它的结构……很特殊，似乎在尝试连接外部网络。”
“外部网络？”林夕的心跳微微加快，“你是说，它在试图与外界建立联系？”
“是的。”方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这可不是小事。我们之前已经切断了与外界的连接，就是为了防止秩序系统的残余势力再次渗透进来。”
林夕沉思片刻，然后缓缓道：“我们必须去看看。”
他们的意识顺着数据流深入终端网络，很快便抵达了那个波动的源头??一个隐藏在曙光城边缘的终端节点。
“这个终端……”林夕的意识扫描着节点的结构，“它被刻意隐藏了，而且它的访问权限极高。”
“这不像是普通居民能接触到的。”方墨皱眉，“是谁在操作它？”
林夕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深入。她发现，这个终端节点正在运行一个名为“曙光计划”的程序，它的目标，正是尝试与外界建立联系。
“曙光计划……”林夕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这是……谁启动的？”
就在这时，终端屏幕上的数据流突然剧烈波动，一道模糊的影像在屏幕上浮现出来。
“你们终于来了。”那道影像缓缓清晰，正是曙光城的一名年轻工程师??林然。
“林然？”方墨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然微微一笑：“我一直都知道你们的存在。你们虽然已经不再是人类，但你们的意识依旧在终端网络中流动。你们是曙光城真正的守护者。”
“你启动这个程序，是为了什么？”林夕问道。
“我想知道，我们是不是唯一的幸存者。”林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曙光城虽然已经摆脱了秩序系统的控制，但我们不能永远封闭自己。我们必须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夕和方墨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想联系外界？”方墨缓缓开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林然点头，“如果外界还有秩序系统的残余，我们可能会再次陷入危机。但如果外界已经摆脱了秩序系统的控制，我们就能找到新的盟友，共同建立一个真正自由的世界。”
林夕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道：“你的想法没错。但我们不能贸然行动。我们必须确保，这个连接不会带来新的威胁。”
“我明白。”林然点头，“所以我才启动了这个程序，想让你们来判断。”
林夕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你很聪明，也很勇敢。但我们必须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