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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韩烁便也只能轻咳一声,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强撑着说道:“正好。”
见状,陈小千又使劲勒了勒,见韩烁表情更加难受,陈小千才系上腰带。
韩烁若无其事的提着气,冷淡的对陈小千说道:“去给我倒杯茶。”
陈小千也不说什么,只是假装恭敬对韩烁说道:“是。”
说完之后,陈小千走到桌子前倒茶。
韩烁见陈小千背着身看不见,赶紧松了松腰带,总算喘过气来。
紧接着,陈小千便端着一杯茶过来,递给韩烁,笑眯眯的说道:“少君请用茶。”
韩烁接过茶想也不想的便喝了一口,嗯,就是这一口,险些让韩烁直接吐出来,杯子也北扔在了地上。
“怎么这么烫?”韩烁深吸了一口气,不悦的说道。
陈小千满脸无辜的看着他,语气一派自然,仿佛根本就不知道韩烁说的是什么一样,“烫吗?”
看着陈小千时犹如滚刀肉一般无赖的模样,韩烁直接起身逼近她,语气医生而又可怕:“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怎么会呢?”陈小千笑了一声,看着韩烁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些许的嘲讽,“少君那么厉害,攻占了花垣城,软禁了母亲,每天还拿白玉小瓶吓唬我,我这条小命可是结结实实攥在少君您手里呢。”
陈小千此时是真的生气,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他不知道她也不怪他。
但是她之前都已经解释过了,韩烁难道对他这一点点的信任都没有吗?
想起刚刚在书房里看到的陈楚楚,再看着韩烁此时脸上的表情,陈小千只感觉伤心而又疲惫。
这种众叛亲离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难过了,再乐观的人,都会感觉到无望。
韩烁觉得陈小千此时的表情有些刺眼,于是便别过头去,冷冷的说道:“你知道就好,陈芊芊,我告诉你,你死也得死在我手里,休想踏出这月璃府一步!把我的衣服熨烫整齐,有一点褶皱,你今晚就别想睡了!”
说完,韩烁便有些恼怒的离开了。
陈小千也同样是恼火不已,在原地站了许久之后,愤愤的转身离去。
然而等到陈小千回到房间的时候,韩烁的衣服却已经送到她的房间里了,旁边则是一个放在炭火上的熨斗。
这个时候的熨斗并不如前是那样方便,长得有点像夜壶,里面装着热水,可以放在烧红的木炭之上加热。
陈小千见状,自然是知道这些都是韩烁命人送过来的,于是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便拿起熨斗开始熨烫韩烁的衣服。
陈小千愤愤不平的看着桌上的衣服,磨着牙说道:“男人让女人干家务活的毛病,真是自古以来从未变过。我从小到大没这么累过……”
前世的时候,陈小千属于独生女,出生在双职工家庭,父母都是公职,虽然算不上是大富大贵,但却也算是吃穿不愁,家庭和谐了。
因为家里只有她一个孩子的缘故,陈小千从小到大几乎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除了写剧本的时候没日没夜,还真没有干过什么受累的事情。
而现在,她被韩烁折腾的几乎都快要没脾气了!
陈小千浑身酸痛,随后忍不住起来活动身体,刚刚把胳膊举过头顶,才忽然想起来还熨着衣服。
“糟了!”
陈小千惊叫一声,连忙去拿熨斗,结果她却忘记了熨斗的温度很高,陈小千瞬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直接将熨斗“咣咣”一声摔在地上。
“啊!”陈小千痛叫着。
梓锐闻声急冲冲跑了进来,一眼就看见陈小千正吹着烫伤的地方。
见状,梓锐大惊失色,“少城主您受伤了!”
说着,梓锐便想也不想的上前查看陈小千的伤处。
陈小千委屈的抬头看着他,委屈巴巴的说道:“疼……”
梓锐看着陈小千的伤处,脸上充满了担忧心疼。
自家少城主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少城主,您先稍稍忍耐片刻,小的这就去找大夫!”
陈小千要着下唇点了点头。
虽然韩烁赶制了陈小千的行动,但是梓锐还是能够出去的。
梓锐跑的急,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大夫给请回来了。
大夫给陈小千包扎好伤口之后,才捋着胡须开口吩咐道:“少城主您的烫伤比较严重,伤口千万不要沾到水,每天定时涂抹药膏,十天左右可以痊愈。”
陈小千难得乖巧的点了点头,对大夫说道:“知道了。”
梓锐送大夫离开后,回到陈小千身边,叹了口气我才说道:“少城主您早些休息吧。”
“韩烁回来了吗?”陈小千想了想,突然偏过头去开口问道。
闻言,梓锐脸色当即就是僵硬了一下,然后便黯然的说道:“还没,少君此时应在城主府议事厅……议事。”
陈小千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意思?
此时整个花垣城都在韩烁和陈楚楚的控制之下了,他能找谁议事?无非还是陈楚楚。
这样想着,陈小千难免想起今天下午的事情来,于是便更加的伤心了,对梓锐淡淡的说道:“你下去吧。”
见状,梓锐欲言又止,但是最终也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拿着药箱离开了。
等到房间中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之后,陈小千躺下,越想越委屈,于是直蒙上了被子,将自己陷在一片黑暗当中。
韩烁对她这样的态度,真的是很让人伤心了……
而与此同时,城主府的议事厅之中,陈楚楚正质问韩烁,韩烁自始至终都面色从容。
陈楚楚无比的愠怒,目光死死的盯着韩烁,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勉强镇定下来,开口问道:“为什么我进不去母亲的卧房?你什么时候把守卫换成了自己的人?”
韩烁倒是丝毫也不在意陈楚楚的质问,语气反而是悠悠然的说道:“二郡主和城主毕竟血浓于水,万一你突然心软反水,我怎么也要留一个人质在手上。”
这句话说的似乎是没什么问题,但陈楚楚也不是什么蠢人,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的一番话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