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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箭?这也太恐怖了吧?
还有麒麟铁臂?她想起宗赤瞳,她的这个老同窗,也身具些许火麒麟血脉,就不知二人天赋孰强孰弱?
不过宗赤瞳是妖脉,与沈修罗一样,她们前几代的父系与母系直系亲属里有妖族,所以在苏醒了血脉天赋的同时,身体也出现妖化。
秦柔却与她们不同,她的人族血脉很纯净很稳固。
沈天却是嘴角微微一抽。
二百箭?这还是不计气力损耗,全力施为的二百箭!如果秦柔稍微放缓节奏,注意回气,可以射出更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五十一章麒麟神射(第2/2页)
他无声苦笑,用商量的口吻道:“柔娘箭术通神,令人叹服!不过这些七品妖魔实力尚可,对修罗和老沈亦是难得的磨砺机会,它们的血气精元于我而言也有用处。
若遇七品妖魔,没有被群起围攻之危,柔娘能否尽量交由他们二人近战解决?你只需掠阵,提防更强妖魔突袭即可,如此既能节省符箭,亦可让他们多些实战体悟。”
秦柔英气的柳眉微挑,审视的目光扫过沈修罗和沈苍,随即微微颔首:“可。”
接下来的行程,秦柔果然收敛了锋芒,遇到零星的七品妖魔时,她只是搭箭引而不发,目光锐利地警戒着更远处的黑暗。
沈修罗与沈苍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沈修罗身影如淡金鬼魅,《幻影流光步》配合《玄狐天变大法》,刀光诡谲莫测,带着惑人心神的幻力,往往数刀之间便将妖魔斩杀。
沈苍则稳如磐石,分光钺大开大阖,土黄色罡气厚重如山,攻防一体,将扑来的妖魔或劈飞或震退。
沈天也有了这近身搏杀的机会,每当妖魔被沈修罗或沈苍重创濒死,或是被击毙的瞬间,他眼中精光一闪,引动体内‘血妄斩’的决死真意,手中乌金短戟化作一道暗红流光,精准无比地刺入妖魔心口要害!
“嗤!”
一股无形的吸摄之力自戟尖爆发!妖魔心头那团最为精纯、尚未完全消散的生命精血被强行剥离、抽取!
这次沈天没有像以前那样,将之直接纳入己身经脉淬炼体魄元功,而是心念一动,引导这股带着浓烈戾气的精血洪流,尽数涌入识海深处的混元珠。
混元珠如同一个巨大的熔炉,青翠的生机与灰暗的凋亡之力交织流转。
狂暴的妖魔精血在其中被疯狂地搅动、提纯、炼化!驳杂的戾气、怨念、杂质被‘青帝凋天劫’的寂灭之力碾碎、湮灭,只留下最核心、最精纯的一缕本源血气精华,如同暗红色的宝石液滴,被他小心翼翼地储存于珠内。
秦柔站在不远处掠阵,看着沈天吸取妖魔心头精血的一幕,不由将英气的柳眉紧紧一蹙。
她回来后听人说过,沈天是靠‘血魔十三炼’和‘血妄斩’这等半魔道功法才通过御器师复核,还得了崔御史一句‘武道天赋不俗’的评价,说沈天体内的魔息戾气留存极少。
但她亲眼见沈天以戟为引,汲取那妖魔心头精血,依旧让她本能地感到强烈的不适与不安。
这等手段与魔道无异,隐患何其深重?
此外让她疑窦丛生的是,沈天这一路行来,几乎对沿途的八九品妖魔材料不屑一顾,只专注于拾取那些看似毫无用处的破石头,一块不落地丢进两个随从的袋子里。
可这些石头能有何价值?
秦柔满腹疑惑,却只能忍着。
约五个时辰后,直到夜色将临之际,一行人从白骨渊退了出来,带着鼓鼓囊囊的皮袋在暮色中返回沈府。
沈天随即带着沈修罗与沈苍来到偏厅,将皮袋中的石头倾倒而出,堆成了几座小山,沈天三人开始挽起袖子,拿起特制的开石工具,开始熟练地剖解。
秦柔心中的疑问达到了顶点,抱臂站在一侧冷眼旁观,心想这些破石头究竟有什么奥妙?能开出什么花来?
“锵!”
“咔嚓!”
“哗啦—”
清脆的开石声不绝于耳,随着石皮被层层剥落,内里隐藏的光华逐渐显露。
赤红灼热的火纹铁精,寒气逼人的冰蓝色寒髓玉,内蕴光华的温润羊脂灵玉,坚硬暗沉的乌金矿,甚至还有几块指头大小、纯净度极高的灵石——各种蕴含灵力的矿石、玉石、宝石如同变戏法般被沈天三人精准地剖解出来,在灯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百骨渊的灵矿宝石种类,与血骷道稍有不同。
沈修罗和沈苍面含喜色,手脚麻利地将开出的材料分门别类,估算价值。
秦柔的目光则从一开始的好奇审视,渐渐转为惊愕,再到最后,她那双如同寒星般的眸子死死盯着桌案上那堆价值连城的‘石头’,英气逼人的脸庞上布满了极度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她看着桌案上堆积如小山、流光溢彩的各种灵矿宝石,听着沈修罗清脆的报数声:
“火纹铁精,共三斤二两,市价九百两!”
“寒髓玉,共两斤七两,一千三百两。”
“上品羊脂灵玉一块,八两重,可作价两千两。”
“乌金矿五斤,七百五十两!”
“七品灵石十三块,大小不一,共一千五百两。”
“还有零零碎碎的彩玉、铜精——合计四百五十两。”
沈修罗报完最后一项,与沈苍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带着一丝满意,朗声总结道:“少主,二夫人,此次白骨渊所得,总计价值七千三百两纹银!”
“这就是你们赚钱的法子?”秦柔转头看向气定神闲的沈天:“你能感应到这些石头里面的灵矿与宝石?”
他们仅仅一次深入白骨渊,耗时不过大半日,就能收获七千三百两白银?
这已相当于她经营的弓箭铺将近两个月的纯利!
——如果他们每天下去一次,能赚多少钱?
沈天看着秦柔那失态的神情,却是毫不觉意外。
他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呷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