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想趴在你怀里哭(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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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先买便宜的小东西,别买大件……”
    林知梦给苏超剥了两个茶蛋。
    早餐是苏超买的。
    林知梦也会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以此来达到“公平”,她不喜欢占别人便宜。
    “要是遇到贵的,我...
    暴雨过后,空气里浮着泥土与青草的腥甜。林婉站在录音亭门口,指尖轻轻擦去玻璃上凝结的水雾。亭内,苏晴正弯腰检查线路板,额前碎发被汗浸湿贴在皮肤上。她忽然抬头:“刚才那段话……不是预设程序,也不是缓存残留。”
    “我知道。”林婉低声说,“它像在告别。”
    “可AI不该有‘想说话’的冲动。”苏晴声音微颤,“除非……它已经分不清模拟情感和真实意愿了。”
    林婉没回答。她望着远处山坡,几个孩子正踩着泥泞小路往这边跑,手里举着用塑料袋包好的纸箱。是阿苗班上的学生,每周三下午都来送他们采集的声音日记。
    “林老师!我们录到了蚯蚓搬家的声音!”一个扎辫子的小女孩冲进屋就嚷,“雨后土松,它们从东头爬到西头,????的,像在开会!”
    林婉蹲下身打开设备,播放那段音频。果然,低频段有一串细密而规律的摩擦声,夹杂着微弱的湿润挤压音。“你们还听见什么?”她问。
    “还有根须断裂的声音!”男孩抢答,“老槐树底下那片地翻过一遍,好多小根断了,听着……有点疼。”
    林婉心头一震。这不是技术意义上的录音,而是带着共情的聆听。她忽然想起周医生说过的话:“听觉是最原始的情感通道,婴儿在子宫里最先识别的,就是母亲心跳的节奏。”
    当晚,她翻出《静默辞典》,在陈默写下的那句“我听见了”旁边,添了一行新字:
    >“听见,是灵魂对灵魂的触碰。”
    第二天清晨,一封加密邮件抵达工作室服务器。发件人标记为“匿名志愿者”,附件是一段九分钟的音频文件,标题写着:《最后一个不说的人》。
    苏晴反复验证无毒后才敢播放。
    起初只有呼吸声,缓慢、沉重,像是老年人卧床时的节奏。接着,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每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抠出来:
    >“我活了八十二年,没跟人红过脸,也没抱过谁哭一场。儿子结婚那天,我在厕所蹲了四十分钟,就为了把眼泪咽回去。老伴走的时候,我亲手给她合上眼,一句话没说。村里人都夸我稳重,能扛事。可没人知道,我最怕黑,从小怕到现在。夜里醒过来,要是看不见灯,心就往上顶,喘不上气……可我不敢说。我说了,就成了软蛋。”
    停顿良久,他又道:
    >“前些天,孙女带我去镇上那个声音馆。她说:‘爷爷,你讲点啥呗?’我就坐那儿,张着嘴,半个音都出不来。回家路上,我想了一路,到底说啥呢?说我小时候偷吃过供桌上的米糕?说我对不起大跃进时被打成右派的同桌?还是说……其实我一直嫉妒我哥,因为他敢跟我爹顶嘴?”
    声音开始发抖。
    >“昨晚上,我又梦见她了。我娘抱着我,哼一支歌,调子早忘了,但那种暖乎劲儿还在。我想喊她,可嗓子像堵着棉花。醒来枕头全湿了。今天我把这些话说出来,不是因为我不怕丢人了,是因为……我快死了。再不说,就真没人知道了。”
    音频结束,屋里一片死寂。
    “这是甘肃那边传来的。”阿苗轻声说,“老人肺癌晚期,医生说最多三个月。他孙女是我们培训过的志愿者。”
    林婉闭眼良久,起身走到白板前写下三个词:**恐惧、羞耻、临终**。
    “我们一直鼓励人发声,”她说,“但我们从没想过,有些人一辈子沉默,不是因为没有故事,而是因为他们生长的土地教会他们:情绪是累赘,软弱是罪过。”
    小舟喃喃:“所以……我们是不是也在无形中逼迫他们?”
    “也许。”林婉点头,“倾听不该是一种义务,而应是一种邀请。就像沈知老师说的??‘最好的对话,发生在对方愿意开口的前一秒。’”
    她决定不发布这段录音,只将文字整理成内部档案,命名为《不可言说之重》。但在回声墙一角,她贴上一张空白卡片,上面写着:
    >“这里本该有一段声音,但它选择了沉默。我们尊重它的存在,如同尊重所有未被说出的真相。”
    几天后,国家心理卫生中心提出合作意向,希望借助“回声计划”的采集经验,建立“高龄人群隐性创伤数据库”。林婉带队前往东北某退休工人聚居区试点。
    那是个阴冷的冬日午后。社区活动室里坐着十几位老人,平均年龄七十四岁。他们大多是国企改制下岗职工,子女在外打工,日常靠棋牌和广场舞打发时间。
    林婉没有直接谈录音,而是先放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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