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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他闷哼一声，松开姜棠，弯腰痛苦地抱住小腹。
姜棠若无其事地放下膝盖，就好像刚才给了盛怀安一记膝顶的人不是她。
“这下清楚我做了什么吧？”
姜棠双拳发痒，蠢蠢欲动地想趁这个机会打盛怀安一顿，发泄一下心中郁气。
还没付诸行动，老孙找了过来。
“姜棠，跟我来一趟。”老孙依旧懒散朝她招手。
姜棠遗憾地看了眼盛怀安。
只好下次遇上了再打了。
她转身离去，身后响起盛怀安的声音：“姜棠，小手段耍得了一时，耍不了一世。”
回答他的是姜棠在后背竖起的中指。
姜棠跟着老孙走出考场，一路吸引了无数目光。
“她就是姜棠？”
“以一己之力让全年级补考，我宣布她是比盛怀安还招人恨的角色。”
“我的学分……”
说起学分，姜棠问老孙：“这场考试我能拿多少学分？”
老孙叼着烟，没点燃：“三个。”
“才三个？”
姜棠看了看智脑上面显示的学分，-30。
和她的精神力一样凄惨。
她两眼一黑，要知道星云学院要修满60个学分才能顺利毕业。
缺考一次扣5-10个学分不等。
也就是说她要赚90个学分。
老孙忽然开口道：“待会儿教导主任问你话，别上头啊。”
姜棠眉头一挑：“她要问我什么？”
老孙略一犹豫：“得，现在告诉你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他们怀疑你作弊。”
“意料之中。”姜棠扯扯嘴角，“作弊倒是管得很严嘛……”
老孙也面带无奈：“啧，正规军就是事情多。”
姜棠好奇起来：“你是自由卡牌师？”
卡牌师分两种。
一种是听从联邦命令的正规卡牌师；一种则是自由卡牌师。
前者大多出生于星云学院这种学校，享受联邦津贴，需要在军队服役；后者大多靠自己瞎摸索，刀口舔血，靠悬赏为生。
二者不说争锋相对，那也是互相看不起。
所以身为自由卡牌师的老孙会在星云学院教书就很令人震惊了。
老孙摆摆手：“别瞎问，到了，你进去吧。”
谈话间，二人已经站在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门口。
姜棠也不是非要刨根问底的人，问得多了反而招人烦。
她大大方方地推门走进办公室，环视一圈，笑了：“几位，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