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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在寻找下一个话题。
何源见状，觉得气氛不能这么僵下去。
他连忙笑着主动开口，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建议。
“陈所长，虽然自媒体账号的事情，时间上可能确实有冲突，暂时没法一起弄。”
他的语气真诚，带着歉意。
“但是，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比如去一些高校做普法讲座什么的，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去。”
“到时候互相交流一下经验，学习一下对方的长处，也是一件好事。”
这个提议既给了对方面子，又留下了未来合作的可能性。
杨所长听了，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
他想起最近何源的母校，魔都警校的校长，还特意联系过他。
那位老校长言辞恳切，就是想邀请何源这位风头正劲的杰出校友，回母校给学弟学妹们做个讲座，分享一下实战经验和心路历程。
这确实是个好机会。
陈东一听何源这个提议，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刚才的尴尬一扫而空。
他连连点头，语气重新变得热切。
“好啊！好啊！”
“这个主意好！太好了！”
“有机会，有机会一定要一起去警校做个讲座！跟未来的警界精英们交流交流，好得很！”
一顿饭在相对融洽的气氛中结束。
夜色已深。
大排档外，街道上的喧嚣渐渐平息了一些。
杨所长站在路灯下，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燃。
他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烟雾在路灯的光晕下弥散开来。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何源，神色恢复了往常的沉稳。
“何源。”
他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明天上午，你先去一趟南区派出所。”
“把之前答应刑所长的那个普法宣传视频，抽时间给拍了吧。”
“他那边催了我好几天了，一直等着呢。”
“下午的话，”杨所长顿了顿，看着何源。
“就去你的母校，魔都警校。”
“校长那边都已经联系好了，时间场地也都安排妥当，等你过去做个讲座。”
何源安静地听着，点了点头。
“好的，所长，我知道了。”
他答应了下来。
一阵夜风吹过，带着夏末的凉意。
何源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感慨。
这才多久，自己居然也成了能站上母校讲台，对着台下一众朝气蓬勃的学弟学妹们“传道受业解惑”的人物了。
这种身份的转变，快得让他自己都有些恍惚。
英雄，榜样，传奇的儿子，如今还要加上一个讲师的头衔。
只是，在这层层光环之下，那关于父亲牺牲的真相，那个隐藏在深水之下的神秘组织，还有那所谓的“选王”，像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他的心头。
前路，似乎比想象中更加复杂，也更加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