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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点头:“说得对,这次不讲个人英雄主义,主打战术配合。”
“赵雨、四喜、佳杰负责二道岭首营,黑三叔和棒槌去苇子坑突袭,向阳随我直奔牛头坡。”
“武器、弹药、对讲机全部检查妥当,进入林子之后,不许单独行动,各组有分工,有掩护,有突击点。”
“今晚驻扎以后,明晨分头出击,把所有被尼古拉拉拢的人抓回来。”
四喜嘻嘻笑道:“那咱们要是碰见反抗的,咋办?”
黑三叔抬头出声:“要是真弄出人命,咱这责任可就大了。”
陈凡声音变沉:“能抓活的绝不下死手,实在反抗就以保证自己安全为主,记住,抓人不是杀人,各组注意战术配合。”
姜昆作为派出所所长,事先已得到知会,亲自带人过来为陈凡和巡逻队做武器登记。
钱忠这头在新菜地吆喝一嗓子:“陈哥,都安排好了,好多女知青都等着看咱出门扬威,记得凯旋归来。”
白落珠一身清水长裙,站在院门口,挥了挥手:“都注意安全,遇见危险别逞强。我和秀莲、芳芳在家随时候命,需要补给、信息传递就吩咐。”
陈凡朝她们一笑,点头应允。
临时驻地搭起来很快。
棒槌领头砍柴搭了几处遮风棚,陈向阳带人设置了防火环道,赵雨和四喜找了棵大桦树,拉起电话线。
微冲、猎枪、弹药一一清点,各组都选了最熟悉地形的队员当领队,确保不出纰漏。
等一切安排妥当,陈凡把大家召集在一起,神情凝重地道:“兄弟们,这次不是玩。”
“尼古拉是头狼,他拉拢的这些猎人就像油锅里的火星子,一个不小心就窜起来。”
“今儿开始,咱不只是维护家园,更是给磨盘营争一口气。咱们拼的不是命,是底气,是这个家。”
黑三叔拍拍陈凡的肩,点头道:“小凡说得对,不管是谁,敢祸害咱家门口,都不能留情。”
众人齐声附和。
……
傍晚山风渐起,各组分头出动。
陈凡亲自带向阳、佳杰直奔牛头坡那片老营地。
苇子坑方向,黑三叔带着棒槌,两人都挎着打满子的微冲和猎枪,谨慎地在林中穿梭。
赵雨抢先一步穿过二道岭,负责用烟雾、喊话吸引敌人注意力。
临时驻地里,白狼灰灰和阿宝偎着锦姒,似乎能感知到林子深处的不安。
院子里塔莉亚、灵萱、霜儿三人在灶台前烧柴煮药,随时准备为伤员医治。
牛头坡地势陡峭,岩石杂乱,林木丛生。
陈凡等人蹑步前进,不时用手势示意停下、转向、掩护。
前方营地里隐约传来几人的低语和枪机声,向阳低声道:“哥,前三步陷阱,我瞧着像是棋盘阵,得快,两个人一左一右封住口子!”
陈凡冷静点头,三人分头行进,踩着老松枝,悄声绕至营地外围。
里头的猎人果然胆大包天,三两个人正在分配弹药,后头还点着火。
向阳小声道:“哥,再靠近一米就能看清人数了。”
陈凡目光犀利,示意分散包抄。
此时营地里一道惊呼,显然发现了动静,三名猎人瞬间端起猎枪对着林子射来。
陈凡一个俯身,左手紧握五六半自动,瞄准那名带头的猎人肩头开了一枪。
那人哀叫一声倒下,剩下两人趁机后撤。
向阳侧身蹿出,干脆利落地绕后,喊声:“别动,磨盘营巡逻队!你们要是反抗,就等着被拿下!”
猎人见状,本欲反抗,但见陈凡和向阳两面夹击,顿时气馁。
其中一人丢下枪,举手求饶。
另一人还想还击,被佳杰近身捉住,缠斗几回合后被制服捆成麻花。
现场气氛紧张,一场搏斗下来气喘吁吁。
陈凡收拾好猎枪,沉声道。
“都听清楚了,现在不是你们撒野的时候。留下命,就算你们运气,跟我们走。”
佳杰提着猎枪押送俘虏,向阳则仔细检查现场武器。
另一边,苇子坑埋伏的猎人也没消停。
黑三叔带着棒槌沿着河沟潜伏,步步为营。
两人正探查到一处临时营帐,帐篷里头闹哄哄地喝着酒。
棒槌低声呢喃:“三叔,这几个人是硬茬子,按哥安排必须得分头打,不能正面撞。”
黑三叔使了个眼色,示意棒槌抓石头骚扰。棒槌掏出四块石头,朝营地打过去。
帐篷里乱成一团,几个人拔枪出来,显然是想冲出去的。
黑三叔趁对方分神,飞身掩到背后,一枪打掉其中一个人的帽子,喊道:“别动!磨盘营的人,谁敢乱来枪毙!”
猎人没见过如此阵仗,愣了一瞬,棒槌趁机从后路掩护,扭打成一团。连番肉搏,双方都拼了命地摔打、反抗。
最后黑三叔靠着多年经验,狡猾地绕到对方左侧,棒槌基础扎实,死死按住对方胳膊,两人合力把三个猎人捆住。
回头搜集现场武器弹药,黑三叔淡定道:“带回去让小凡给你们断。”
棒槌气喘吁吁,却终于体会到了“集体作战”的好处,心里掂量着今后再不敢乱跑。
二道岭方向,赵雨、四喜、佳杰这组以搞怪出名。
赵雨招呼一嗓子:“兄弟们,用烟雾和喊话赶人,别让他们聚起来!”
他们搜集了林场里的干树叶,点火扔下断崖,烟雾呼啦啦弥漫开来。
猎人见状惊慌,从老营地里乱窜。
四喜一个箭步扎到前头,拦住一名试图逃跑的猎人,还不忘吐槽:“你就这么点胆?我哥一到就软啦!”
猎人反抗两下,被四喜和赵雨合力制服。佳杰查明现场,顺势押走俘虏,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留一句废话。
各组战果丰硕,归队前陈凡一再叮嘱:“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捉到的人带回驻地。”
“先让棒槌详细登记交底,没问题的送派出所,有案底的交姜昆处理。”
夜色渐深,临时驻地里热腾腾的晚饭就上桌了。
食物、热水、药膏都一应俱全,知青社的白落珠、李秀莲专门为大家准备急救包。
塔莉亚和霜儿亲手送上野菜炖肉,锦姒趴在院门口打量着刚押回来的猎人们。
众人剔除隐患之余,彼此间的信任也更上一层楼。
黑三叔端起酒壶,“弟兄们,今儿全仗着小凡,一场硬仗胜了头阵,接下来还有大事,谁都别掉以轻心。”
陈向阳认真地补上一句:“这次要留个长远布防,警戒线、暗哨轮番来,咱得把防线扎牢,不能让这些人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