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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街景在倒退,陈辉思绪飘飞。
正好再过几天就是举国欢庆的日子,这个大奖,就算是自己送给祖国的生日礼物吧!
法兰西公学院的礼堂比想象中更庄严。
这座建于17世纪的建筑曾是路易十四的御用剧院,穹顶由三百块手工吹制的玻璃组成,此刻在晨光中折射出淡金色的光晕。
礼堂正中央挂着巨幅横幅,“庆祝杨米尔斯方程完整解突破——致陈辉教授”,下方是用拉丁文书写的“Veritasnumquamperit”(真理永不消逝)。
宾客们已陆续入场,前排的座椅已坐满了宾客,左边是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格丽克教授,她正用钢笔在节目单背面写备注,右边是法国高等教育部长,西装翻领上别着法兰西科学院的金质徽章。
费弗曼同样坐在第一排。
舒尔茨陶哲轩也来了,他们正对着陈辉露出明媚的微笑。
陈辉在侧门遇见了第一位迎候者——法国科学院院士洛朗·德尚,他穿着深灰色西装,翻领上别着法兰西科学院的金质月桂叶徽章。
“陈教授。”德尚握住他的手,“今天不仅是您的荣耀,更是法国的荣耀!
杨米尔斯方程的解,将量子色动力学的精度提升了40%,我们的核物理学家终于能更清晰地看见夸克的舞蹈!”
穿过红毯时,陈辉听见此起彼伏的快门声。
长枪短炮拥挤在红毯两侧,晃得陈辉忍不住眯起双眼。
在这其中,他看到了熟悉的华夏媒体,对着那个方向,他微微颔首,同时,那位华夏摄影师按下了快门。
他不知道,这张照片将会作为这次报道的封面。
“请克雷研究所所长让-皮埃尔·杜邦致辞。”主持人的声音响起。
七十八岁的老所长拄着镶银拐杖走上台,他的西装口袋里插着一支红玫瑰。
“五十年前,杨先生和米尔斯先生提出非阿贝尔规范场论时,”杜邦的声音因激动而发颤,“他们在论文结尾写道,‘我们相信,这个理论将成为未来粒子物理的基石。’今天,陈辉教授用数学的手术刀,将这块基石打磨得更加璀璨。”
“下面,有请陈辉博士上台领奖!”
陈辉起身迈步,走上通往颁奖台的红毯。
他回头向大厅扫了一眼,可惜并没有见到杨振宁老先生。
以他的年纪,实在无法经受这般长途的旅行,但他在遥远的东方想必也能感受到此刻的荣耀。
当他的皮鞋踏上红毯的瞬间,礼堂的穹顶灯光骤然聚焦。
十二名穿银蓝制服的礼兵抬着青铜奖杯拾级而上,奖杯底座刻着“致改写物理法则的人”,边缘还雕着杨米尔斯方程的核心公式。
这是克雷研究所特意为陈辉设计的奖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奖杯!
陈辉接过奖杯时,指尖触到金属的温度——那是法兰西公学院地源供暖的温度,也是人类对真理永恒追寻的温度。
台下掌声如雷,
陈辉也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这个方程不仅解释了强相互作用的本质,”
他对着麦克风说,声音比想象中更稳,“更揭示了一个真理,数学的美,终将成为物理的桥,当我们解开一个方程,我们不仅读懂了宇宙的语言,更听见了它的心跳!”
“这不是终点,而是起点!”
陈辉坚定有力的说道。
台下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
颁奖典礼后,陈辉和这次受邀前来的嘉宾们移步到旁边的巴黎皇宫大酒店。
这座酒店原为巴黎皇家宫殿周边贵族宅邸的一部分,红砖外墙与拱形窗框体现了第二帝国时期的建筑特色,十几年前由希尔顿集团接手改造,保留了原始建筑结构的同时,融入现代极简设计元素,改造后仅保留50间客房。
酒店毗邻卢浮宫、皇家宫殿和协和广场,历史上曾是艺术家、外交官的聚集地,不少历史名人曾入住,当然,陈辉这次入住大概同样会被记录在它的历史大事件中。
奢华的宴会厅中,
“说好的盛大晚宴呢?”
“这,我都还没吃饱呢。”
梁沛轩坐在陈辉身旁,小声嘀咕。
陈辉也没想到真正的法式盛宴,竟然如此的“小而精致”。
“回去吃泡面吧。”
幸好他们早有准备,在酒店里屯了不少泡面。
晚宴之后,就在旁边的大厅中举行舞会,陶哲轩、舒尔茨都带着自己的女伴,在舞池中摇晃,尽情享受这欢庆的时刻。
就连费弗曼教授都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如同一位贵族老绅士,与女伴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音乐柔和典雅,舞姿舒展悠闲,
陈辉这位克雷研究所大奖得主自然成为了当之无愧的主角,不过此时大家似乎都沉浸在音乐之中,无暇顾及他。
蔻依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