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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了。
“嗯。”听见秦书瑞软软地喊七哥，凌问棋的气消了一点，就这样乖一点，他就不会露出刚才那种凶巴巴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在一起，我没理解错？”秦书瑞望向凌问棋的眼神，写满不敢置信：“可你不是看不上我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看不上你？”凌问棋皱眉，或许是承认自己以往态度不够好，抿唇解释：“那是恨铁不成钢好吗？除了毒舌你几句，我有亏待过你吗？”
秦书瑞被问住了，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没有。
大学住在一起的四年，凌问棋的东西就是他的，随便造，遇到事情喊一声七哥，对方就会帮忙摆平，只是会骂他几句白痴。
“哦。”秦书瑞点头：“所以我当了四年备胎，终于转正了？”
“谁说你是备胎？”凌问棋看了秦书瑞一眼，然后把视线落在别处，不过手还是握住秦书瑞的手，解释：“我只不过是现在才发现，什么是喜欢，水到渠成，懂吗？”
“不是备胎？”秦书瑞确认。
“不是，别再提这两个字了，不想听。”凌问棋说。
“这么反感，你是不是心虚？”秦书瑞单方面觉得有猫腻，他才不信凌问棋的鬼话：“你怎么会喜欢我？你不是应该喜欢我星哥那种热烈灿烂的人吗？我这么普通。”
就像宋清执一样，虽然一开始对他有好感，但最后还是看透了他的平庸，选择喜欢许星落那样优秀的人。
“既然你这么在乎，那就我跟你说清楚，只说一次，听完之后再也不许纠结，行？”凌问棋说。
“嗯。”秦书瑞点点头。
“我一开始确实对许星落有好感，不过我喜欢的只是我自己想象的，不是真的。”凌问棋耸肩：“后来知道他是怎么样的，我就不喜欢了，不是我想要的人。”
秦书瑞眨了眨眼，他怎么觉得这话很耳熟，这不就是宋清执的那一套吗？
如果没有宋清执做例子，这番话秦书瑞可能不会相信，毕竟听起来就很渣，可是有宋清执当典范，他就信信吧。
因为后来，宋清执对许星落的死心塌地，他是亲眼看见的。
“懂了吗？”凌问棋见他不说话，抿嘴：“事实就是这样，别东想西想怀疑我，要是有心渣你，我还用等今天。”
说得好有道理。
“好吧。”秦书瑞接受了这个解释，他回握着凌问棋的手：“以后请多多指教，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