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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全军渡江后第五日,灵江部分河床隆起处开始恢复,江水继续滚滚向东,但是随后又间歇性隆起,再度断流,而每一次断流,都会在灵江中留下一片桥梁墩子,而这些桥梁墩子是在河流的五处不断出现,即接下来,数个
月内将出现五座桥梁。
这些桥梁墩子是用竹内塞上大块石,趁着江水断流时放在河流中,在江水复流后,这些桥墩在河水中稳稳的扛住冲击后,大军砍伐巨大木头完成桥梁架设。
为了保障这五座桥梁能够在大军撤离前完成,驻扎在这里的武家军在接下来一个月依旧是在忙碌。
大约全军渡江四十天后。渡口河滩大部分区域仍然是只没过膝盖,卸甲的军士兵转职潜伏拉动竹筏运输材料。
武家军顺着河流运输下来的巨石堆放在这桥梁两岸处,大军煞气浸润巨石后,巨石被雕刻成大象模样。
就在年末,镇兽雕刻成功后,丛林中出现了大象群的动静。大象碍于煞气,徘徊不敢近,而嘉木德则是派南疆新投奔族群的巫师,对象群授命,得到命令的象群这才敢靠近营帐外。
而就在每一个巨兽雕刻成大象成功后,这些大象稳稳的站成一排,刚好是大军空余的地方。随着大军集体对雕刻好的石象进行颂祝仪式,象群也肃穆列队,而后一头老象颤颤巍巍的走向石象,在人类和大象共同的目光中,石
象和老象在光影中重合在了一起。
大爻军士们虽然惊异,但是早就被军中法师们告诫这是“封神的仪式”,要如同家乡祭祀社稷一样肃穆,故遵循礼仪敬之。
而大象那边则对着石象嘶鸣,不同于以往送走老象的悲伤,它们似乎是感觉到石象的同族回音,非常开心的交流,而过了许久后才离开。
有了镇兽驻守,这些桥梁就不会被洪水侵蚀。
上述是武飞第一次远征过灵江时,大部分军士们在过江后对自身当时亲历的描述。
而后续几十年后,史家们记录也是根据已经老了的,曾经过江的士卒们这样叙述来记史。即五座象桥的建立,让灵江北岸和南岸自此一衣带水,王道归一。
而这修桥的任务,是武飞为了不让大军在过江后无所事事安排的。
当大军在修桥,武飞并未抡着工兵铲同甘共苦,而是去了丛林深处。-带过孩子的都知道,离开家上班前,不给家里孩子布置完作业,保不准会作妖。
丛林中武青骑着犀牛在前方开道。两只爪人规划的猎手队伍在两侧的前行,天上还有的鸦人们在巡查,武飞和嘉木德与昂日在在队伍中。行至一盏茶后,变感觉到静谧,喧闹在身后远远落下去。
武飞扭头回顾大营那热火朝天的干劲,点了点头道:“灵江诸族在最后臣服时,并没有意识到建桥加强南北两岸联系这种长远发展。”
...蛮夷畏威不怀德...
时间拨回刚刚过江后时刻,在中军大营,武飞与诸多将士开始就过江后计划进行讨论。
这个跨河扎营过程中,武飞本人还在一丝不苟执行兵法中“徐徐如林”的操作,即对三军在渡江的复杂过程中,各营如何保持训令畅通进行经验摸索。军营依旧是处于忙碌紧张状态。各个大营只在傍晚接受各个部落投降,饶是
如此,武飞也没有在受降上有任何草率操作。
过江后,武飞派遣了仆从军去搜寻各个部落,这些南部幸存部落,在听闻消息后,慌忙的乘坐着竹筏,坦腹露胸,背负荆条,朝着大营前进。
武飞进一步确定了,灵江南真的没有抵抗力了。
在武飞一旁的赵献忠则是很怅然,这是一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样子,这时候他非常希望等到一个“诈降”的,让自己过过瘾。
武飞甚至发现这个“首级爱好者”背着自己对着俘虏骂骂咧咧,拳打脚踢,刺激这些部落头目们抵抗。
但结果是适得其反,那些部落头目们被踹的越狠,则越谄媚,表示要做大爻的狗。
于是乎,武飞翻阅典籍后,准备华服雅乐按照礼法制度主持了受降仪式。
站在现代视角来看,武飞苛求的这个仪式主要是摆弄这灵江南部的幸存者们。
仪式过程中,要求南疆诸部落头领排队,然后给这些战败者脖子上都挂上灵江南的石头打造的玉璧。
最后身着大爻偏将军服装的武飞在军士簇拥下,居高接受了南方的降表,然后代表朝廷授予他们在各土地上躬耕定居的资格。
这一套,是大爻正统礼制标准,南疆这些被迫cos的部落头目们并不知道这个有什么用。
但武飞知道啊,这是给他们套上礼制的枷锁。(即建设孔子学院前提,推销孔孟之道)
十年后这里再不太平,大兵再来时,挑几个不种田,不祭祀社稷的家伙,杀鸡儆猴,进行灭族。
武飞预料效果是:如此这般王道霸道杂糅并行,每次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