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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算是小孩。我们的人手严重不足，所以会有疏漏也是难免的。”
这货话是说的好听，但是罗伊怀疑FEA不是人手问题，而是战斗力问题。
就算是FEA训练有素的探员又如何，碰到黄衣小丑肯定有死无生。
“我这里有个好的建议，不知道布莱克先生有没有想法。”
“请说。”
“我可以从你那里购买情报。”
罗伊眉毛一扬，没想到杰拉尔德会提出这么个建议。
“我是萨尔塔娜的线人。”
“是的，我当然知道你是萨尔塔娜的线人，但是她既然已经被暂时停职了，你为什么不跟我合作一段时间呢？报酬绝对会让你满意！”
这个杰拉尔德绝对是个谈判高手，寥寥几句话就说的罗伊有些心动了。
不过罗伊是个有原则的人，有些钱他是不会要的。
“我要问问萨尔塔娜才行。”
“布莱克先生，我想萨尔塔娜也是不会有意见的，因为她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学生。不过现在是半夜两点，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的比较好。”
居然还有这种事，难怪萨尔塔娜在停职后，还能跟着FEA行动。
“而且，跟我合作的好处就是，你在洛杉矶期间，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便利。”
这话是真切的打动了罗伊，他知道自己的体质，走到哪里都会发生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而如果罗伊确定要把天赋带到UCLA的话，那就至少要在洛杉矶待上四年。
如果能获得FEA的便利，那的确是可以省下很多事情。
“我可以跟你合作，但我要有随时中止合作的权力，并且我的个人信息要保密。”
杰拉尔德露出了笑容。
“没有问题！”
“布莱克先生，祝我们合作愉快！”
杰拉尔德笑着举起杯子和罗伊碰杯，然后一口将杯里的波本威士忌喝光，然后拿起酒瓶继续给自己和罗伊倒酒。
“布莱克先生，我们的合作完全就可以从这个奇怪的小丑开始。”
罗伊这个时候已经有了些许醉意，但是他的脑袋还是非常清醒的。
“你想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想知道！实际上，FEA对于这个黄衣小丑的了解，就仅限于这张照片，其他方面可以说一无所知。”
FEA的拉胯还是有些出乎罗伊的意料，不过黄衣小丑这种能够让人失去记忆，又能阻碍电子设备记录的存在，的确是挺麻烦的。
于是乎，罗伊开始将黄衣小丑的能力告诉杰拉尔德，而杰拉尔德则是拿出纸笔开始记录。
听完罗伊的叙述，杰拉尔德看着写的满满当当的白纸陷入了沉思。
罗伊没有打扰杰拉尔德的思考，自己喝起了威士忌。
半晌之后，杰拉尔德回过神来提出了质疑。
“所以，你说这家伙的能力包括了不可思议的魔术能力，快速移动，能让人失忆，还有不死之身？那你是怎么从他手中活下来的？”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不过我现在回想起来，总结出了一些关于黄衣小丑的规律。这家伙虽然实力强大，但似乎是遵循着某种规则在行动的。首先，他会强迫你看他的表演，不能拒绝，否则就会有危险。然后，在他第一个表演结束之后，你要表示称赞，这样他就会让你离开。如果，不称赞或者让他再来一个的话，魔术的危险程度就会升级，直到你称赞表演才会结束。”
杰拉尔德手中的白纸已经记录不下了，他不得不拿出另一张白纸继续记录。
“对了，你刚刚说你是为了解救一位女士，中途打断了黄衣小丑的魔术表演，当时你用了什么办法？”
“我提出要跟黄衣小丑比拼魔术，然后他同意了。”
杰拉尔德放下笔揉了揉眉心，关于黄衣小丑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他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才行。
“布莱克先生，非常感谢你的配合。”
“那我的报酬呢？”
“情报费用有一个审批的流程，不过你放心，最迟下周钱就会打进你的账户里。”
这倒是方便，不过罗伊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这笔情报费要报税吗？”
阿美莉卡的报税工作麻烦的要死，逼得普通人只能找专业会计完成报税工作。
杰拉尔德怔了一下才回答罗伊。
“布莱克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让FEA帮你交完税，再把钱打进你的账户里。”
“好主意！那奥林先生，我先回去了！”
说着，罗伊就带上夜宵离开了经理办公室，留下杰拉尔德坐在办公室里沉思。
回到套房，希瑟和佩恩居然都已经醒了，刚好罗伊带回来了夜宵。
虽然夜宵已经有些凉了，不过对于饥饿的人来说，就算是残羹冷炙也是美味。
吃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