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弹劾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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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能够掌控命运,直到我发现自己只是它的一部分。而现在,我只想阻止它。”
    “所以你来找我,是因为你觉得我能做到?”方歌轻笑。
    “不是我觉得你能做到。”男子直视着他的眼睛,“而是你必须做到。”
    方歌没有再说话,他抬头望向天空,太极图在远处缓缓旋转,仿佛在回应他的思绪。
    “如果命运真的想要毁灭一切……”他低声说道,“那我们就只能……重新书写它。”
    男子微微一怔:“你打算违背自己的誓言?”
    “不是违背。”方歌的目光变得坚定,“而是……修正。”
    男子沉默了片刻,终于点头:“如果你真的决定这么做,我愿意帮你。”
    “那告诉我,命运的本源在哪里?”方歌问道。
    “在时间的尽头。”男子缓缓说道,“那里是命运诞生的地方,也是它最终的归宿。”
    “时间的尽头……”方歌喃喃重复。
    “你需要穿越所有的时间线,找到命运的核心。”男子继续说道,“只有在那里,你才能真正理解命运的本质,并决定它的未来。”
    “听起来像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方歌轻笑。
    “对你来说,从来没有什么不可能。”男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意。
    方歌沉默片刻,终于点头:“好,我接受这个任务。”
    男子微微一笑:“那我们就出发吧。”
    就在此刻,一道熟悉的波动从远处传来,那是詹岚的气息。
    “你打算告诉他们吗?”男子问道。
    “当然。”方歌转身,目光坚定,“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战斗。”
    男子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确认什么。
    片刻后,他轻声说道:“命运的观察者,终将成为命运的裁决者。”
    方歌没有回应,只是迈步向前,身影逐渐消失在风中。
    命运的风暴,已经开始酝酿。
    而这一次,他们将直面命运本身。
    夜色降临,城市的霓虹灯在雨中闪烁,投下斑驳的光影。街道上行人稀少,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方歌独自站在一栋高楼的天台边缘,望着远处模糊的天际线,眼神深邃。
    “你感觉到了吗?”詹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嗯。”方歌轻轻点头,没有回头,“命运的波动越来越频繁了。”
    “你觉得……它真的在试图毁灭一切?”詹岚走到他身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我不知道。”方歌低声说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命运的本源正在发生变化。它不再只是因果的体现,而是在……自我演化。”
    “自我演化?”詹岚皱眉,“你是说,它开始拥有自己的意志了?”
    “或许更早之前就有了。”方歌的目光落在远处的一道微弱光芒上,“只是我们一直没有察觉。”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詹岚轻声问道。
    “等。”方歌缓缓说道,“等它主动现身。”
    “可如果它一直不现身呢?”詹岚追问。
    “那我们就去找它。”方歌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詹岚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果断。”
    “这不是果断。”方歌转头看向她,“这是责任。”
    詹岚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夜风吹起她的长发,映衬出她眼中那一抹复杂的情绪。
    “你知道吗?”她忽然开口,“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们没有选择成为命运的书写者,现在会不会更轻松一些?”
    “也许会。”方歌点头,“但我们也永远无法真正理解命运的本质。”
    “所以你从未后悔?”詹岚问。
    “我后悔过。”方歌坦然道,“但我从未怀疑过自己的选择。”
    詹岚轻轻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的羡慕你的坚定。”
    “坚定不是天生的。”方歌微笑,“而是经历得多了,自然就会明白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那你现在觉得,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詹岚认真地看着他。
    “守护。”方歌毫不犹豫地回答,“守护我们所珍视的一切,守护这个世界的平衡。”
    詹岚沉默了许久,终于点头:“那我们就一起守护吧。”
    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波动从远方传来,仿佛命运的低语,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方歌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变得更加凝重。
    “来了。”他低声说道。
    “谁?”詹岚立刻进入戒备状态。
    “不知道。”方歌缓缓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道淡淡的光痕,那是命运的痕迹,“但它……正在接近。”
    话音刚落,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天台的另一端。那是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男子,面容隐藏在兜帽之下,只能看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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