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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浩是在试探你。”张昊分析道，“他可能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
“但他并没有完全拒绝沟通。”沙莉若有所思，“也许，我们可以尝试接触他。”
“风险太大。”周正摇头，“他不是普通人，背后很可能有李怀仁的支持。如果我们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可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就会一直被困在这个局里。”沙莉反驳道，“李怀仁布下这么多陷阱，就是为了让我们止步于此。我们不能让他如愿。”
周正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我们试试。但必须小心行事。”
……
当晚，周正通过加密通讯工具联系上了林文浩，提出私下见面的要求。对方很快回复了一条地址，并附上一句话：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就一个人来。”**
凌晨两点，周正独自驱车前往滨海湾附近的一家私人会所。夜色中，海风呼啸，远处的灯光闪烁如星。他走进会所，穿过一条幽静的长廊，来到了一间独立包厢。
林文浩已经坐在那里，面前摆着一杯红酒。
“你比我想象中更有胆量。”他淡淡一笑。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周正直视着他，“你是不是李怀仁的人？”
林文浩轻轻摇晃着酒杯，缓缓开口：“我不是李怀仁的人，也不是你们的人。我只是……一个旁观者。”
“什么意思？”周正皱眉。
“这场游戏，早在你踏入之前就已经开始了。”林文浩低声说道，“李怀仁早就预料到你会来。他也知道，你迟早会发现恒信资本的秘密。但他不怕，因为他真正的对手不是你，而是整个体制。”
“你在说什么？”周正心头一震。
“你以为你在追查一笔黑钱，其实你是在揭开一个庞大的利益网络。”林文浩的声音愈发低沉，“一旦你继续深入，不只是李怀仁，还有更多人会被牵连。”
“所以你是来警告我的？”周正冷笑一声，“还是来劝我放弃？”
“都不是。”林文浩放下酒杯，直视着周正的眼睛，“我是来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想赢，就必须改变策略。单靠证据，无法扳倒李怀仁。”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赢？”周正追问。
林文浩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开口：“找到那个真正掌控一切的人。”
说完，他起身离开，只留下周正一人坐在原地，思绪翻涌如潮。
窗外的夜色更深了，城市的灯火依旧明亮，却照不透人心深处的迷雾。
风暴，正在酝酿。
深夜，周正回到秘密据点，脸色凝重。他将林文浩的话一字不落地告诉了张昊和沙莉。
“他说，真正掌控一切的人……”沙莉喃喃道，“难道李怀仁背后还有更大的靠山？”
“很有可能。”张昊点头，“我们一直以为李怀仁是幕后黑手，但也许他只是个棋子。”
“不管他是谁的棋子，我们都不能停下。”周正目光坚定，“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如何找到那个‘真正掌控一切的人’？”
沙莉沉思片刻，忽然想到什么：“林文浩既然愿意透露这些信息，说明他对李怀仁并不完全忠诚。或许我们可以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
“问题是，他会不会设下圈套？”张昊皱眉，“如果他故意诱导我们走向错误的方向，那我们就真的完了。”
“我明白你的顾虑。”周正缓缓说道，“但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必须冒险一试。”
……
翌日清晨，周正再次联系林文浩，提出见面请求。这一次，对方回得更快，只发来一个地址：滨海湾金融中心三号塔楼顶层。
“那里是恒信资本的核心办公区之一。”沙莉查看地图后皱眉，“他们不会这么轻易让我们进去。”
“所以我打算换个方式。”周正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我已经联系了一位老朋友。”
……
中午时分，周正带着伪装成IT工程师的张昊，以技术维护的身份进入了三号塔楼。他们的目标，是林文浩的私人办公室。
“他的电脑里一定藏着关键数据。”张昊低声说，“只要能入侵他的系统，就能找到更多线索。”
进入大楼后，周正与前台交涉，称需要进行例行系统升级。前台人员并未怀疑，很快安排他们前往林文浩的办公室。
“就是这里。”张昊推开房门，迅速坐到电脑前开始操作。
周正则站在门口警戒，眼神警惕地扫视着走廊上的每一处角落。
几分钟后，张昊的眉头突然皱起：“奇怪……他的电脑里几乎没有任何财务数据，甚至连日常邮件都很少。”
“也就是说，他早就预料到我们会来？”周正心头一紧。
“不，不只是预料。”张昊指着屏幕上的一个隐藏文件夹，“他在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