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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报道，语气冰冷，“他们在清场。”
“清场？”张昊皱眉，“什么意思？”
“清除所有可能留下把柄的人。”沙莉冷冷道，“那位副厅长装病、林远逃亡、现在连董事长都出了事……他们正在清理最后一环。”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说明我们已经逼到他们的底线了。”张昊眼神锐利，“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
“问题是，我们什么都没有。”沙莉摇头，“没有原件，没有证人，也没有资金流向证据。”
“不。”张昊缓缓开口，“我们还有一个人。”
“谁？”
“那位副厅长的妻子。”
沙莉一愣：“你是说，她手里有东西？”
“至少值得试试。”张昊站起身来，“如果我们能在她身上打开突破口，或许就能撬动整个链条。”
“可她已经被严密保护起来。”沙莉提醒道。
“那就想办法接近她。”张昊目光坚定，“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
与此同时，秦涛在瑞士取得突破性进展。
通过多方打听，他终于找到了当年参与协议签署的一位匿名人士。对方是一位退休银行家，如今隐居在瑞士阿尔卑斯山脚下的一座庄园里。
见面当天，天空飘着细雪。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老人坐在壁炉旁，手中握着一杯红酒，“当年的事，我一直希望能有人揭开真相。”
“那你知道多少？”秦涛直视着他。
“我知道那份协议的内容，也知道它背后的资金来源。”老人缓缓说道，“但我不能告诉你全部细节，除非你能证明，你是站在正义这一边的。”
“怎么证明？”秦涛问。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查这件事？”老人反问。
秦涛沉默片刻，最终开口：“因为我相信，权力不该成为少数人的工具，而是应该服务于人民。”
老人看着他，良久之后，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
随后，他拿出一份泛黄的文件，递给了秦涛。
“这是协议的原始副本之一。”老人低声道，“上面有所有签署方的真实姓名。”
秦涛接过文件，心跳加快。
他知道，自己终于拿到了最关键的证据。
而在国内，张昊和沙莉也终于成功接触到了副厅长的妻子。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女人坐在客厅里，神情疲惫，“但我能告诉你们的不多。”
“哪怕一点点线索，对我们来说都很重要。”张昊诚恳地说。
女人沉默许久，最终低声开口：“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他在打电话……他说，‘陈省长交代的事，一定要处理干净’。”
沙莉和张昊对视一眼，心中已然明白。
“谢谢您。”张昊郑重地说，“我们会把真相带出来。”
女人苦笑：“只希望你们能活着看到那一天。”
夜色渐深，城市依旧喧嚣。
但在某个角落，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张昊望着窗外的夜空，心中默念：
“真相，终将浮出水面。”
而这场权力争锋，也注定将以一场惊天对决收场。
深夜，调查组办公室内依旧灯火通明。张昊和沙莉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上刚刚从境外传来的文件。
“赫尔辛基金的协议副本……”沙莉低声念道，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如果这份文件是真的，那就意味着我们终于拿到了直接证据。”
“但问题是，我们怎么让它在国内具备法律效力？”张昊皱眉，“瑞士那边的态度很明确，除非我们能提供完整的申请材料，否则他们不会配合。”
“那我们就得先找到签署方之一。”沙莉咬牙道，“可问题又来了??陈德明不可能主动配合，而其他签署人要么死了，要么失踪了。”
两人陷入沉默。窗外的城市夜景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安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他们的下一步动作。
就在这时，张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加密信息：
【明日十点，省档案馆地下一层，关于那份协议的原始备案记录，或许有新发现。】
落款：匿名
“又是匿名消息。”张昊眯起眼睛，“这次会是谁？”
“不管是谁，至少值得去看看。”沙莉站起身来，“我们现在连一丝线索都不能放过。”
第二天上午十点，省档案馆地下一层。
这里鲜有人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纸张霉味。张昊和沙莉站在一排老旧的档案柜前，手中拿着一份泛黄的卷宗。
“这是十年前能源集团与省发改委签订的一份合作备忘录。”沙莉翻阅着，“奇怪的是，里面提到了一个代号‘C.D.M.’，但没有具体解释是谁。”
“看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