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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你就是秦涛的那个女朋友吧？长得挺漂亮吗，秦涛可真有艳福诶！”
堵在秦涛家门口的年轻男人上下打量苏瑾两眼后，脸上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苏瑾柳眉一皱，往后退了一步，一脸防备地冷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在这干嘛？再不走我报警了！”
“别啊大嫂，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叫秦勉，是秦涛的弟弟！”
说着话，秦勉笑眯眯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努努嘴道：“我听我妈说你跟我哥住对门，要不让我先去......
张常委回到办公室，已是深夜。窗外的风声呼啸，雨点开始敲打玻璃窗，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缓缓坐下，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目光落在桌上的文件堆中，神情复杂。
他知道，老陈的话说得没错。现在，他必须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是继续死守那些亲信，还是果断切割，以求自保。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老周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便被接起。
“张常委……”老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紧张。
“老周，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张常委低声问道。
“情况不太好，”老周压低声音，“调查组今天又找我谈了一次，问得更深入了，甚至提到了您。”
张常委眉头一皱：“他们具体问了什么？”
“他们问我和您的关系，还问我们之间有没有资金往来。我已经尽量回避，但我知道，他们手里已经掌握了不少东西。”
张常委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老周，我今天和老陈谈过了。他提醒我，现在必须稳住，不能再轻举妄动。你那边……也要小心。”
老周声音一颤：“张常委，您的意思是……”
“意思是，你不能再出现在公众场合，也不能再和我有任何直接联系。我会安排你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去南方那边躲一躲。”
老周急了：“可我一走，他们不就更坐实了您和我之间的关系了吗？”
“你留下，只会让事情更糟。”张常委语气坚定，“你走，至少还能保存一点力量。我这边会想办法，把局势稳住。”
老周沉默了，他知道张常委说得对，但心里依旧不是滋味。
“那……您保重。”老周低声说道。
张常委挂断电话，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老周一走，那些亲信之中，迟早会有人扛不住压力，把一切都供出来。他必须抢在他们之前，找到李德昌的破绽。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心中思绪万千。
李德昌，你到底在等什么？
省委大院，李德昌办公室。
李德昌依旧站在窗边，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神情平静。
“老周要走了。”周正低声说道。
李德昌点头：“张常委终于开始切割了。”
周正皱眉：“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准备反击了？”
李德昌微微一笑：“他已经开始反击了，只是还没露出獠牙。”
周正不解：“您的意思是……”
李德昌放下文件，转身看着他：“张常委这个人，最大的问题不是贪，而是心高气傲。他从来不甘心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现在，他已经被逼到墙角，接下来，他一定会出手。”
周正沉思片刻：“那我们该怎么应对？”
李德昌淡淡一笑：“让他出手，让他继续动。我们只需要等，等他露出破绽。”
周正点头：“明白。”
李德昌重新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风雨，语气低沉：“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省委常委会议室，调查组办公室。
王副主任坐在桌前，翻看着最新的调查报告，神情凝重。
“李书记说得没错，张常委已经开始切割了。”他低声说道。
坐在他对面的年长常委皱眉：“你是说，他要放弃老周了？”
王副主任点头：“是的。他已经安排老周离开，前往南方。看来，他想通过这种方式，保住自己。”
年长常委沉思片刻：“那我们是不是该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
王副主任冷笑一声：“不急。张常委越是想稳住，就越容易露出马脚。我们只需要等，等他主动出击。”
年长常委点头：“好，那就再等等。”
王副主任看着窗外的夜色，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这场棋局，终于要进入最后阶段了。”
省委大院，张常委办公室。
张常委坐在办公桌前，眼神深沉。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必须尽快找到李德昌的破绽。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他低声说道，“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