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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
一直躲在屋里不敢出来的周子博等三人见外面没什么动静了，于是壮着胆子出来，发现范晨光正抱着浑身是血的郝源，一副悲伤面孔，顿时有些懵逼地问道。
范晨光深吸一口气，说道：“他知道打不过我，所以……自杀了！”
“啊？”
周子博再次懵逼，“这么随性的吗？打不过不会跑？”
范晨光皱了皱眉，不耐烦地道：“有完没完？”
周子博是知道范晨光的身手的，不敢激怒范晨光，于是撇撇嘴，不吭声了。
范晨光轻轻地将郝......
第二天清晨，天空尚未完全亮起，周正已经站在据点的窗前，手中端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咖啡。他的眼神沉静而锐利，像是在等待一场风暴来临前的最后平静。
林婉从房间走出来，看到他这个样子，轻声道：“你一夜没睡？”
“睡不着。”周正笑了笑，“这种时候，谁还能睡得着。”
幽灵也从电脑前抬起头，揉了揉眼睛：“系统一切正常，证据文件已经准备就绪，只要确认接收方上线，我们就可以发送。”
“对方秘书那边联系过了吗？”周正问。
“已经确认，那位关键人物会在九点前抵达会议室。”林婉答道，“陈副组长那边也会在会议开始前十分钟将资料递进去。”
周正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桌上的几个加密U盘上。那是他们备份的最后一手，以防万一网络传输失败，还可以用最原始的方式送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八点半，林婉接到了陈副组长的电话。
“情况有变。”陈副组长的声音比之前更加低沉，“张常委提前到场了，而且带了两名亲信。现在会议室内气氛很微妙，我这边有点被动。”
周正眉头一皱：“你是说，张常委可能已经察觉到我们要做什么？”
“不排除这个可能。”陈副组长顿了顿，“但你们还是按原计划进行，我会尽量争取时间。”
挂断电话后，周正沉默了几秒，随即对幽灵说道：“立刻启动B方案，把资料分成三路传输，确保至少有一条路径能成功送达。”
幽灵点头，迅速敲击键盘，调整传输策略。与此同时，林婉拿起背包，将两个U盘装入其中。
“我去现场。”她语气坚定。
“太危险了。”周正皱眉，“你现在去中央大楼，随时可能被盯上。”
“正因为危险，所以才需要我去。”林婉直视着他，“如果只有电子传输，一旦被拦截或延迟，我们就彻底失去主动权。我们必须有人在现场盯着。”
周正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最终只是轻轻点头：“小心行事。”
林婉转身离开，身影消失在晨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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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整，中央大楼内的闭门会议正式开始。
会议室内，气氛凝重。除了人事调整议题之外，关于李国栋案后续处理的问题也被提上了议程。张常委坐在主位一侧，神情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我认为，目前的情况还不适合大规模清洗李国栋余党。”张常委缓缓开口，“毕竟这些人中，有不少是经验丰富的老干部，贸然清除，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动荡。”
他话音刚落，对面的一名中年官员便冷冷回应：“张常委，您这话未免有些避重就轻。李国栋贪腐成性，涉案金额巨大，牵连甚广。如果不彻底肃清其势力，将来势必会成为隐患。”
张常委微微一笑：“王部长说得有理，但我认为，我们应该采取更稳妥的方式，逐步清理，而不是一刀切。”
会议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这时，一名秘书低声对王部长耳语几句，后者神色微变，随后向主席点头示意，起身离席。
几分钟后，王部长回到座位，悄悄打开手中的平板，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张常委注意到了这一点，眼神微微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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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距离会议室不远处的一间休息室里，林婉正靠在墙边，心跳加速。
刚才她通过陈副组长安排的关系，顺利将其中一个U盘交给了王部长的秘书。对方接过之后，只说了一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林婉没有多问，转身离开，但她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果然，刚走出休息室，她就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紧随其后。她加快步伐，拐进一条偏僻的走廊，却被几名身穿西装的男子拦住去路。
“林小姐，张常委想请您喝杯茶。”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说。
林婉心中一沉，但她表面依旧镇定：“抱歉，我没空。”
“那就由不得您了。”那人伸手就要抓她手腕。
就在这一瞬间，一道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住手！”
众人回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