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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德明一直在低头处理文件，等王志杰说完以后，冯德明抬了抬眼皮，表情淡漠地问道：“说完了？”
王志杰一愣，随即忙点头，“说完了！”
冯德明冷声道：“出去！”
“嗯？”
王志杰更加懵逼了，自己明明是苦主，冯书记这是怎么了？
见王志杰满脸疑惑，冯德明放下手中的签字笔，冷声说道：“你说秦涛窃取了你们县招商局的资料，证据呢？谁帮他窃取的？”
“这个嘛……”
王志杰一时语塞，不过马上就又提高语调说道：“如果他不是窃......
省委大院，省委办公厅。
王志刚坐在办公室里，手中拿着一份刚刚送来的文件。这是省纪委关于张常委案件资金流向的初步调查报告。他仔细翻阅着，眉头渐渐皱起。
“秘书长。”秘书推门而入，“省委组织部林部长打来电话，说想和您碰个头，谈谈人事调整的事。”
王志刚合上文件，点了点头：“好，告诉他我这边安排一下时间。”
秘书退出去后，王志刚靠在椅背上，眼神沉思。他知道，这次人事调整，不仅仅是组织部的事，更是李书记在省委内部进行权力重组的关键一步。林建国作为组织部长，自然是李书记的得力助手，但王志刚也清楚，自己刚接任秘书长，很多关系尚未理顺，必须谨慎行事。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周正的号码。
“周主任，我是王志刚。”
“王秘书长，有什么事？”
“我想和你碰个面，关于省委秘书长这个位置，有些想法想和你沟通一下。”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周正低声道：“好，我这边安排一下，你什么时候方便？”
“半小时后，我在省委大院外的咖啡厅等你。”
挂断电话后，王志刚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拿起外套，走出了办公室。
省委大院外的咖啡厅，环境安静，是省委干部私下会面常去的地方。
王志刚走进咖啡厅，周正已经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旁。他走过去坐下，服务员端来两杯咖啡。
“李书记让你接任秘书长，是对你能力的认可。”周正缓缓说道，“但你也清楚，这个位置并不轻松。”
王志刚点点头：“我知道。省委内部的权力格局已经发生变化，秘书长这个位置，既是协调中枢，也是各方博弈的焦点。”
周正轻轻搅拌着咖啡，语气低沉：“李书记的意思很明确，省委的稳定是第一位的。你要做的，不是去站队，而是确保省委的日常工作不出现断层。”
王志刚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明白。但我也知道，秘书长这个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稳的。张常委倒了，陈常委也倒了，他们的旧部还在，省委内部的暗流远未平息。”
周正看了他一眼，点头：“你很清醒。李书记让我告诉你一句话??‘秘书长不是用来拉帮结派的，是用来协调和团结的。’”
王志刚心头一震，随即点头：“我记住了。”
周正放下咖啡杯，站起身：“接下来，省委的工作重点会转向干部调整和廉政建设。你作为秘书长，要确保这些工作顺利推进，不能出任何纰漏。”
王志刚起身送他离开，站在咖啡厅门口，望着周正的背影远去，心中思绪万千。
省委大院，省委常委会议室。
常委会再次召开，气氛依旧凝重。
李德昌坐在主位，目光扫过在座的常委们，缓缓开口：“同志们，巡视组的阶段性调查已经结束，省委内部的问题也基本查清。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推动省委的自我净化和重建。”
他顿了顿，语气坚定：“省委的干部调整工作已经开始，组织部已经初步拟定了名单。今天，我们先就部分关键岗位的人事变动进行讨论。”
林建国翻开手中的材料，缓缓说道：“根据省委组织部的建议，拟将原省委副秘书长李明调任省政协办公厅副主任，协助政协开展调研工作。同时，建议由王志刚同志接任省委秘书长一职。”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
李德昌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大家有什么意见？”
省委宣传部长赵文清率先开口：“我支持组织部的建议。李明同志在省委工作多年，经验丰富，调任省政协，可以发挥他的优势。”
省委政法委书记赵国栋点头：“我也同意。省委秘书长这个位置，责任重大，必须由能力强、作风正的同志担任。王志刚同志过去在办公厅工作多年，熟悉省委运作，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李德昌微微一笑：“很好。大家的意见一致，那就这么定了。”
会议继续进行，常委们就其他岗位的人事调整展开了讨论。
省委大院，省委办公厅。
王志刚回到办公室，秘书递来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