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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电，转眼两月已逝。
第一壶天空间内，骤然掀起阵阵猛烈的灵力风暴。
赵无羁周身血煞之气如怒涛翻涌，骨骼爆鸣如雷。
阵阵血煞虚影如活物般缠绕游走，在周身三尺凝成血色罡罩。
那...
我与花青霜并肩而立，面对那从裂痕中踏出的巨大身影，心中皆是凝重到了极点。那身影虽模糊不清，却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仿佛整个宇宙的法则都在这一刻被其掌控。
“它……不是个体。”我低声道，“它是一股意志，是归墟的本源意志！”
花青霜眉头紧锁，手中长剑微微颤抖：“它比我们想象的更可怕。”
那巨大的身影缓缓抬起手臂，虚空顿时被撕裂出一道道黑色的裂痕，仿佛整个宇宙都在这一刻濒临崩溃。
“归墟……不是终结，而是演化。”黑袍人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你们无法阻止它，唯有接受它。”
我冷哼一声，长生之力瞬间爆发，化作一道金色光柱冲天而起。混沌与虚源之力随之而动，三者交织，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迎向那巨大的身影。
轰！
两股力量在虚空中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整个宇宙仿佛都在这一刻颤抖，星辰陨落，星河断裂，虚空被撕裂出无数道裂痕。
花青霜紧随其后，剑光如虹，直斩那身影而去。剑锋之上，虚源之力闪烁，带着我们此前融合的三者之力，直指归墟本源。
然而，那巨大身影只是轻轻抬手，便将剑光挡下。它的动作缓慢，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仿佛一切反抗在它面前都显得徒劳。
“你们……太弱了。”那身影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空灵，仿佛来自宇宙最深处的回响。
我心中一震，这声音……竟然带着一种熟悉的韵律，那是虚源的波动！
“虚源……它与虚源有联系？”我低声呢喃。
花青霜也察觉到了异样：“难道……虚源本就是归墟的一部分？”
这念头一出，我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若真是如此，那我们的世界，或许从一开始便与归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们终于明白了。”黑袍人站在裂痕边缘，目光深邃，“虚源，并非宇宙的本源，而是归墟的残留。它选择了你们，是因为你们的宇宙，已趋于稳定，而它……需要新的演化。”
我咬紧牙关，心中翻涌起无数念头。虚源，一直被视为宇宙的本源之一，与长生、混沌并列，如今却被黑袍人说成是归墟的一部分，这是否意味着，我们一直以来的认知都是错误的？
“无论虚源来自何处，它现在已与长生、混沌共存。”我沉声道，“我们不会让它落入你们之手。”
花青霜点头，手中长剑一挥，剑光再次斩出，直取那巨大身影。
那身影依旧平静，抬手一挥，一道黑色的光幕升起，将剑光尽数吞噬。
“你们无法战胜归墟。”它低声道，“它不是敌人，而是命运。”
“命运？”我冷笑，“命运由我们自己掌控！”
我双手结印，长生、混沌、虚源三者之力在体内交织，化作一道璀璨的光柱，直冲那身影而去。
轰！
光柱与身影碰撞，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冲击波，整个宇宙仿佛都在这一刻剧烈震荡。
花青霜亦不示弱，她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流光，绕至身影侧翼，手中长剑直刺其心脏位置。
然而，那身影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动作，轻轻一转身，便避开了这一剑，同时反手一掌，直取她胸口。
我心中一紧，混沌之力瞬间爆发，化作一道黑色旋涡，将那一掌的力量吞噬。
“小心！”我低喝一声，将花青霜拉回身边。
她喘息着，脸色略显苍白：“它太强了，我们根本无法伤到它。”
我点头，心中亦是沉重。这身影，仿佛代表着宇宙终结的力量，它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引导宇宙走向新的演化。
“我们不能正面硬拼。”我低声道，“它太强了，必须找到它的弱点。”
花青霜思索片刻，忽然道：“或许……它的弱点，就是虚源。”
我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你是说，虚源与它同源，或许能干扰它的力量？”
“没错。”花青霜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我们融合了虚源之力，或许能与它抗衡。”
我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我们试试。”
我与花青霜并肩而立，双手结印，长生、混沌、虚源三者之力在我们体内交织，最终汇聚于虚源之力之上。
虚源之力在我们掌心浮现，化作一道银白色的光芒，那光芒中，仿佛蕴含着宇宙最本源的奥秘。
“归墟……并非不可战胜。”我低声道，“它虽是终结的力量，但终结之后，亦有新生。”
花青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