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biquge321.com)更新快,无弹窗!
石飞扬的破衣袍在风中飘动,看着郭芙掌心的冰凤凰渐渐融化,水珠滴在她的鹅黄裙角,宛如洛阳的春雨。他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破衣袍融入东方的晨光,只留下一句话在风中飘荡:“等我处理完洛阳的事,就回来陪大小姐守襄阳。”
郭芙的青锋剑突然指向东方的晨光,剑穗在风中飘动,仿佛在回应他的诺言。
黄蓉的打狗棒在城楼上敲出欢快的节奏,棒尖挑着个蒙古兵的首级:“靖哥哥,看来我们得派个人去洛阳了。”她的目光落在郭芙红红的眼眶里,突然笑道,“不如让芙儿去吧。”郭靖的铁弓射出最后一支箭,将想逃脱的伪装者射穿咽喉。
他看着女儿紧紧攥着冰凤凰的手,突然想起当年送黄蓉去桃花岛的情景。
东方的朝阳越升越高,将襄阳城的城墙染成了金色,也将郭芙的鹅黄裙角染成了金色,宛如石飞扬冰雕里的洛阳牡丹。石飞扬的破衣袍此时已到了襄阳城外的山顶,他回头望了眼这座浴血的城池,破草帽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到这里,回到那个像烈火玫瑰一样的姑娘身边。
洛阳城的秋阳带着铁锈味,斜斜切过“醉仙楼”的破窗棂,在二楼的青石板上投下蛛网般的光影。
石飞扬指尖捻着只青瓷酒杯,杯沿的缺口割得指腹发疼——这酒楼原是大唐的“望仙楼”,当年他常与李瑞彤在此对饮,如今雕梁上的龙纹已被岁月啃得只剩些模糊的鳞甲。
“客官,您点的‘烧刀子’来喽!”店小二的破围裙擦过桌面,带起的灰尘在光柱里翻滚,又嚷嚷道:“咱这楼虽破,酒却是正经的西域贡酒,当年杨贵妃都”话未说完,就被石飞扬的眼神冻住——那双眼在酒液倒影里泛着玉色,像极了传说中能冻裂金石的“明玉功”。
石飞扬的目光掠过邻桌的酱肉,那盘子边缘刻着朵半开的梅花,突然想起梅栖乐袖口的刺绣。三个月前在“无为门”废墟,这姑娘的梅花镖带着蜜香,镖尖却淬着见血封喉的“断魂草”,美得像带刺的玫瑰。
“石公子?”
一声清越如莺啼的呼唤撞碎了酒意。石飞扬的酒杯在指间转了半圈,酒液泼在衣衿上,竟凝成细碎的冰珠。邻桌的绿衫女子正缓缓转身,鬓边斜插着朵白梅,正是梅栖乐——右手紧紧攥着柄三寸七分的梅花镖。四目相触的刹那,醉仙楼的漏壶突然“咔哒”一声停了。
梅栖乐的绿裙裾扫过凳脚,带起的风将石飞扬散落的发丝吹得飘起。
两人中间的空气仿佛凝成了冰,又突然化作滚烫的酒——她记得这双眼睛,在“无为门”的火光里,这双眼的冰寒目光曾将三名长老冻成冰雕。
石飞扬惊喜地道:“梅姑娘。”
手指在酒杯上划开冰纹,将“唐”字抹成乱线,又关切地道:“别来无恙?”他的玄甲藏在鹿皮袋里,此刻穿着月白锦袍,腰间的玉带是当年李渊赐的,扣环上的龙纹被摩挲得发亮。
梅栖乐的梅花镖“当啷”落在桌上,镖尖的寒光映着她苍白的脸,激动地问:“石公子怎会在此?”她的指尖抚过左袖,那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又难过地道:“我爹说,‘龙甲侠’早该在襄阳封侯了。”
石飞扬的酒壶突然倾斜,酒液在半空凝成冰箭,又被他用指腹弹碎。
他反问道:“封侯?”低笑时,锦袍下的肌肉微微起伏,玄甲的冰纹似乎要透衣而出,伤感地道:“大唐的将军,从不受异族封赏。”
楼下突然传来马蹄声,比蒙古铁骑轻了三分,却带着更刺鼻的血腥气。梅栖乐的耳朵动了动——她的“听风辨器”功夫在梅花帮是头一份,能从马蹄声辨出对方的兵器重量。
她急促地道:“是‘黑风教’的人。”她的梅花镖重新握在掌心,镖尖转向楼梯口,又解释道:“他们在找一个穿月白锦袍的男子。”
石飞扬的目光穿透楼板落在楼下。十七个黑衣人的腰间缠着狼头带,靴底的马刺刻着蒙古文,显然是蒙古豢养的杀手组织。
为首的壮汉手里提着颗人头,发髻上还缠着丐帮的打狗棒穗——是鲁有脚派来洛阳联络的弟子。
石飞扬平静地道:“他们找的是我。”锦袍突然鼓起,明玉功的气劲让桌面的酒壶齐齐跳起,又不经意地道:“梅姑娘若怕牵连,可先行离开。”
梅栖乐的绿裙突然旋起,像朵盛开的白梅挡在他身前,反问道:“石公子忘了无为门的恩情?”她的梅花镖在指间转了三圈,镖尖的蜜香混着毒草味,又铿锵地道:“梅花帮虽小,却知‘滴水之恩’四个字。”
楼梯口的木板突然炸裂,十七个黑衣人如蝙蝠般扑上二楼。为首壮汉的“黑风掌”带着尸臭味拍向石飞扬面门,掌风里的砂粒在半空凝成黑珠——这是西域的“腐骨砂”,沾着即烂。
石飞扬双掌摆动,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在袖中画了个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