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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绿竹棒突然指向苍穹,《九霄剑典》的“剑心通”境界全面展开,周身灵气汇聚成淡青色光茧。
他长啸一声,绿竹棒拖出残影劈向地面,剑气沿着城墙蔓延,竟在蒙古军阵中撕开道丈许宽的鸿沟,九十余名骑兵连人带马坠入裂缝,惨叫声被地脉震动的轰鸣吞没。
李彩蝶甩出“冰魄银针”,追着吐蕃国师射出,针尾的红绸缠住他的经轮。那国师刚要念动咒语,毒针已透心而过,她又挥舞“赤练神掌”,印在对方后心,掌力催发下,国师的五脏六腑瞬间化为脓水。
她讨好道:“念宋,接住!”掷出的解药在空中划出弧线,被少年探手稳稳接住,她转身时,见石飞扬正被巴图的偃月刀逼得连连后退,当即指尖扣满毒针,“无所不为”的指风专打巴图下盘。
巴图的偃月刀突然回劈,刀风带着裂风之声扫向李彩蝶。
石飞扬握着绿竹棒,犹如灵蛇出洞,“剑域湮”境界骤然展开,将巴图笼罩在剑影之中。
他又怒吼道:“你的对手是我!”剑势陡然加快,《九霄剑典》的“进阶剑式”连绵不绝,“狂风剑意”引动城头朔风,剑影如暴风骤雨般落下,逼得巴图只能回刀自保。
李彩蝶趁机欺近,“无孔不入”的指风点向巴图周身大穴,两人一攻一守,竟让这名蒙古猛将左支右绌。石念襄握着君子剑,杨梦握着淑女剑,两人双剑合壁,正与黑暗之门的护法缠斗。那护法的“幽冥爪”带着尸腐之气,爪风过处,城砖竟被蚀出孔洞。
少年将“剑魂祭”境界融入剑招,君子剑上燃起淡金色火焰,“烈火剑意”灼烧得爪影滋滋作响。
杨梦的玉蜂针则射向对方咽喉,每当他要吸气,便有银针擦着喉结飞过,两人配合间,已让护法的“幽冥爪”出现破绽。
李彩蝶的白衣在厮杀中被血浸透,却依旧挡在梅栖乐身前。
当三十名南山派余孽的“裂石爪”同时抓向梅栖乐时,李彩蝶取出背部的拂尘,内力一抖,拂尘突然散开,银丝缠住三十人的手腕,其“赤练神掌”迎着爪风拍出。
掌风与爪力碰撞的刹那,石飞扬的绿竹棒如闪电般掠过,“剑道终”境界的最后一剑,将三十名余孽的头颅同时斩落,鲜血溅在他玄甲上,与冰纹融成诡异的红纹。
巴图见大势已去,偃月刀突然转向李彩蝶,竟想擒为人质。
石飞扬施展《九霄剑典》之“寒霜剑意”,绿竹棒上凝结出冰晶,“斩影弑魂”的绝学剑技破空而出,绿竹棒未至,寒气已将巴图的玄甲冻结。“噗嗤”一声,绿竹棒透胸而过,巴图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的冰洞,眼神甚是不甘心,却无奈地轰然倒地。
李彩蝶望着自己焦黑的掌心,那是刚才硬接南山派“裂石爪”留下的伤痕。石飞扬的身影突然挡在她身前,施展《九霄剑典》的“剑宙烬”境界余波扫过残余敌兵,将最后几十名邪恶高手震成血雾。他转身时,冰气已凝聚在掌心,轻轻抚过她的伤口,关切地道:“逞什么强。”
李彩蝶却对石飞扬笑道:“这下,我也算对得起你了。”笑容里带着几分顽皮,眼角却有泪光闪动。
城头的风卷起她染血的白衣,竟与石飞扬玄甲上的红纹相映成趣,远处盐池的腥气中,仿佛也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灵州解围,石飞扬用明玉功冰气正为李彩蝶疗伤。他坐在帐内床沿,指尖萦绕着《九霄剑典》的精纯灵气,缓缓注入她的经脉,修复被“裂石爪”震伤的内腑。
李彩蝶靠在被褥上,看着他专注的神情,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脸颊,那里还留着厮杀时被箭矢划伤的浅痕。“疼吗?”她的声音轻柔如羽毛。
石飞扬握住她的手,冰气顺着指尖传来,不屑地道:“这点伤,不及我身经万战的任何一道伤。”
帐外传来婴儿的啼哭,梅栖乐抱着襁褓走进来,脸上带着再为人母的温柔。她柔情地道:“夫君,李姑娘,这孩子就叫‘念明’吧,盼着天下早日清明。”
婴儿的小手抓住石飞扬的手指,那温度竟让他玄甲的冰纹泛起暖意。
李彩蝶看着这一幕,突然将头靠在石飞扬肩头。帐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两人身上织成金色的网,那些过往的恩怨、江湖的厮杀,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帐内的安宁。
石念襄与杨梦恰好掀开帐帘走进来,见此情景相视一笑,悄悄退了出去。
当惯了皇太后的梅栖乐,此时更在乎权力,也抱着婴儿,识趣而去。
灵州城内,将士们和满城百姓尽情欢呼:“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
李彩蝶的指尖划过石飞扬玄甲上的冰纹,羞羞答答地道:“咱们回终南山吧,我想教梦丫头‘玉女心经’。”她腕间的银镯却在阳光下泛着新的光泽——那是石飞扬用冰气凝的,里面冻着朵永不凋谢的雪莲。
石飞扬也闲散惯了,不想去理会太多的朝廷事务,他柔情地点了点头,携手李彩蝶,领着石念襄和杨梦,乘坐朱雀,飞回终南山的古墓,着力培养爱子石念襄和儿媳妇杨梦的武功,以不负神雕大侠杨过之所托。新大唐帝国虽然地域不广,人口也就三百多万人,但是,地处西北边陲,又有梅惊鸿、曲勘、梅栖乐、完颜萍、耶律燕、秦沐、程多远、尉迟富、罗錾等诸多高手和名将镇守,还有移花宫不时出手相助,蒙古军队无论联合多少邪恶人物前来征伐,最终也得杀而归。
终南山的雪又开始下时,石念襄的君子剑与杨梦的淑女剑已能接下石飞扬的十招。李彩蝶在重阳宫的药圃里种满了雪莲,她的“赤练神掌”如今带着雪莲的清芬,掌风过处,毒草尽除,繁花盛开。
终南山的雪下得缠绵,如千万只玉蝶扑向人间。
石飞扬的绿竹棒在暮色里划出淡青弧线,与李彩蝶拂尘的银丝轻轻相击,冰气撞上玉蜂浆的甜香,竟在半空凝成粉紫色的雾霭,将重阳宫的飞檐染成一幅泼墨画。
石念襄的君子剑斜插在积雪里,剑穗上的红绸与杨梦发间的玉簪相映成趣。少年看着眼前相拥的身影,突然对身边少女笑道:“岳父当年在绝情谷,怕是也这般望着岳母的。”
杨梦的脸颊泛起红晕,指尖在他掌心轻轻一点,嗔骂道:“就你嘴贫。”李彩蝶的白衣已被落雪沾成淡粉,她踮起脚尖,指尖抚过石飞扬玄甲上的冰纹——那里新刻了个“蝶”字,与旧有的“石”字依偎在一起。
“飞扬,”她的声音软得像雪,又深情地道:“这绿竹棒陪你闯过多少江湖,今日竟要为我绾发了。”石飞扬的绿竹棒果然转了个圈,棒梢缠着红绸,轻轻绾住她的青丝。
冰气顺着发丝漫上,将飘落的雪花都凝成细碎的冰晶,在她鬓边闪烁如星。“在灵州城头,你为我挡那记‘裂石爪’时,我便想好了,往后你的发,该由我来绾。”
李彩蝶突然从袖中取出个锦囊,里面是用自己青丝混着冰蚕丝绣的鸳鸯。
她幽幽地道:“这针脚粗得很,”睫毛上沾着冰晶,像哭过的痕迹,又叹息道:“比不得梦丫头的手艺,可”话未说完,已被石飞扬的吻堵住了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