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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飞扬接过酒碗一饮而尽,烈酒的辛辣与明玉功的寒气在腹中冲撞。
他展开诗稿,只见上面写道:“琉璃侠影照山河,打狗棒出胡骑落。笑谈渴饮匈奴血,丐帮子弟尽高歌!”石飞扬哈哈大笑,将诗稿收入怀中,感慨地道:“李兄果然懂我!走,回汴梁城,我们要让安禄山那厮知道,叫花子的破碗也能敲碎他的狗头!”
风雪中,石飞扬手持打狗棒,琉璃肌肤在朝阳下泛着温润的光。他的身后是三千丐帮弟子,破碗在手中碰撞出奇特的韵律。黄沙漫天,忽然,突厥狼骑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汹涌而来,他们反而比安禄山更了解石飞扬,知道石飞扬的战力不可小觑,所以,前来支援安禄山的骑兵。
马蹄声如雷,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他们手中的长刀闪烁着寒光,杀意弥漫。
丐帮弟子们严阵以待,没有丝毫惧色。
为首的长老身形矫健,大喝一声:“弟兄们,杀狗贼,复河山!”铁拐李也暴喝道:“弟兄们,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待收复河山,咱们不再是乞,就是王侯将相,杀!”
两位长老声如洪钟,响彻四周。
狼骑瞬间杀至,领头的狼骑首领发出一声怪叫,手中长刀高高举起,朝着一名丐帮弟子狠狠劈下。
那弟子毫不畏惧,身形一闪,侧身躲过这凌厉一击,同时手中打狗棒如毒蛇出洞,直刺狼骑首领的马腹。马吃痛嘶鸣,前蹄扬起,狼骑首领险些落马,他稳住身形,怒目而视,再次举刀攻来。
周围的丐帮弟子们纷纷加入血战。
有的弟子看准时机,用打狗棒缠住狼骑的长刀,用力一绞,试图夺下对方兵器;有的则施展灵巧身法,在马匹之间穿梭,专找狼骑破绽,出其不意地攻向他们的下盘。
一位年轻的丐帮弟子,面对两名狼骑的夹击,毫无慌乱之色。
他先是一个箭步冲向左边的狼骑,手中短棍猛地朝对方膝盖扫去。
狼骑反应迅速,一提马缰,马匹高高跃起,躲过这一击。但这正中年轻弟子下怀,他趁着马匹落地瞬间的重心不稳,借力一跃,跳到了马背上,短棍狠狠砸向狼骑的后脑勺。
那狼骑闷哼一声,栽倒在地。还未等这个丐帮弟子喘息过来,右边的狼骑已挥刀砍来,他急忙用短棍抵挡,“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手臂一阵发麻。
但他咬牙坚持,双腿紧紧夹住马腹,与狼骑展开激烈搏斗。
远处,几个丐帮高手正与一群狼骑激战。
他们配合默契,一人主攻,吸引狼骑注意力;一人从侧翼突袭,打狗棒法使得出神入化,专打狼骑关节要害。还有一人则在后方伺机而动,一旦有狼骑露出破绽,便立刻补上致命一击。
在他们的联手攻击下,数名狼骑纷纷落马。
血战愈发激烈,丐帮弟子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但他们死战不退,绝不让突厥狼骑前进一步!
污衣派的弟子施展“地躺缠马术”,他们躺地翻滚避开马刀劈砍,趁马蹄落地瞬间,用打狗棒勾住马腿关节,手腕翻转间使出“杀猪捆蹄”绝技,将三匹狼骑的马蹄捆成一束。
狼骑人仰马翻时,另一弟子持带钩破碗划开马腹,碗中石灰粉扬入落马者眼内。
瘸腿老丐用铁拐支地,身体倒立踢出烧红的铁链,链端捆着浸透桐油的破布。
铁链如灵蛇般缠住马颈,老丐猛拽铁链将战马掀翻,同时甩出藏在袖中的“叫花鸡骨”——鸡骨尖端淬着断肠散,刺入狼骑咽喉。
净衣派弟子则是使用“巧劲破甲术”,他们抛出绣着牡丹的荷包,内藏磁铁吸住狼骑铁甲。待对方俯身拔剑时,甩出腰间九节鞭,鞭梢系着的破鞋精准塞入马嘴。
另一弟子用折扇敲打马臀,战马吃痛前冲,铁甲被荷包拽得变形,狼骑肋骨尽断。
七位净衣弟子持镶铁破碗组成北斗阵,碗沿反射阳光晃花狼骑眼睛。
为首弟子用“铁头功”撞向马胸,其余六人碗口朝下扣住马腿,合力一拧便将战马关节卸脱。
狼骑落马时,碗中暗藏的毒蝎纷纷爬出。
掌钵坛弟子则是使用“炊具奇门术”,掌钵坛主举起青铜钵盂,内装烧红的鹅卵石。
他念着“阿弥陀佛化饿鬼”,将滚烫石雨泼向狼骑。
战马被烫得人立而起,坛主趁机用钵盂磕中马颚,盂内刻着的“斋戒”二字竟烫出狼头烙印。
弟子们将讨饭的竹篮连成绳网,内装半块馊窝头。
竹篮抛出缠住马腿,馊窝头散发出的酸臭让战马受惊。
当狼骑挥刀砍网时,竹篮突然炸开,飞出数百只吸饱麻药的跳蚤,瞬间让狼骑浑身麻痹。
莲花坛弟子妙用“毒草伤马术”,他们抛出晒干的“醉雾草”,草末遇马汗化作迷幻毒气。狼骑眼前浮现恶鬼幻象时,弟子用捣药杵猛击马眼,杵头沾着的“忘忧草”汁液让战马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