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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惨叫着倒地,伤口处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
公孙悃怒骂道:“卑鄙!”
完颜萍的柳叶刀已劈到面门。这位亡国公主的“斩龙诀”竟然气势如虹,将老怪的护体罡气劈出裂纹。
耶律燕的双刀紧随其后,“合凤”式的银圈锁住对方的双腿,又一个“垫步侧踹腿”正中他的膝弯,只听咔嚓两声脆响,公孙悃的膝盖反向弯折,重重跪倒在石飞扬面前。
石飞扬的双掌按在公孙悃的天灵盖,冰气顺着“百会穴”涌入。老魔的元神刚要遁走,就被石飞扬“惊目劫”的寒光冻成冰珠,又浑身散架而裂,碎成满地冰碴!
蓝凤瑶见势不妙,蛇鞭突然化作漫天鞭影,想要突围。完颜萍却早有准备,她将火把掷向柴草堆,硫磺遇火顿时燃起黄烟,金环蛇们闻到气味纷纷乱窜,有的甚至反咬主人。
耶律燕的“腾空飞踢”正好踹在她的后腰,蓝凤瑶踉跄着扑向硫磺堆,惨叫声中,整个人被黄烟吞噬,化作团焦黑的人形。水寨外的蒙古骑兵此刻已溃不成军。
梅惊鸿的水师战船顺流而下,“拍杆”与“回回炮”交替轰击,将沟壑里的伏兵砸得粉碎。曲勘的锦衣卫突然从蒙古兵后方杀出,黑血神针专射马眼,受惊的战马疯狂踩踏,将五千“怯薛军”搅成乱麻。
暮色降临,水寨内外已堆满尸骸。
石飞扬站在寨墙的缺口处,玄甲上的血污被耶律燕用丝巾细细擦去。
完颜萍则指挥士兵用蒙古兵的尸身填补沟壑,上面覆盖石板,再浇上冰水。很快,这些尸体便会冻成坚固的屏障,成为水寨新的防御工事。
耶律燕铺开新绘的防御图,上面用朱砂标出十二处箭楼的位置,亲昵地道:“夫君,我已让人在寨墙内侧挖了三丈宽的壕沟。每座箭楼都能俯瞰江面与陆路,互为犄角。”
她的指尖点向壕沟的拐角,又献计道:“这里可以设‘陷马坑’,上面铺伪装的木板,板下埋着铁刺。”
完颜萍伸手在图上划出水道,禀报道:“夫君,我已经让人疏通了连接长江的暗渠。”她想起金国的“藏兵洞”构造,又介绍道:“渠内设有水闸,敌军若从陆路强攻,咱们便放水淹灌,让他们变成落汤鸡。”
石飞扬握住二美的手,冰气在图纸上凝成水流的轨迹,点拨道:“孙子曰‘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咱们要让这水寨变成铜墙铁壁,让蒙古人望而却步。”他看着寨墙上正在加固的箭楼,看着江面上巡逻的水师战船,又欣慰地笑道:“二位爱妃的智谋,胜过十万雄师。”
耶律燕的脸颊飞红,将头埋在他肩头,佯作谦虚地道:“还不是夫君教得好。”发间的金步摇蹭着他的玄甲,冰纹与金线缠绕在一起,竟分不清彼此。
完颜萍则转身走向正在搬运硫磺的士兵,娇叱道:“再运些石灰来,与硫磺混合,制成‘烟幕弹’,专克邪派的毒功。”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已颇有将帅之风。
三日后,当蒙古的援军赶到时,只见水寨已焕然一新。三丈高的冰墙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壕沟里的水结着薄冰,隐约可见下面的铁刺。
十二座箭楼的黑黝黝的箭口对准陆路,江面的新大唐帝国水师战船列成“八卦阵”,桅杆上的“唐”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透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脱欢的继任者也速该勒住战马,望着这固若金汤的水寨,突然将狼牙棒扔在地上。
他知道,再攻下去只是徒劳,调转马头时,身后的五千骑兵竟无一人敢留下,马蹄声在旷野里回荡。
石飞扬站在箭楼顶层,看着蒙古兵远去的背影,玄甲上的冰纹映着耶律燕与完颜萍的笑靥。
江风吹拂着他们的发丝,远处的“破浪号”传来归航的号角,那旋律与箭楼的风铃相和。两位红颜的智谋与情意,正像这长江的水,滋养着新大唐的根基,让它在风雨飘摇的乱世中,愈发坚不可摧。
……
扬州城的晨雾里飘着血腥气。
富春茶社的门槛上,三具百姓的尸身被摆成诡异的三角,胸口的血窟窿里插着黑风教的令牌,令牌上的骷髅头正对着“唐”字大旗的方向。
石飞扬的玄甲踏过青石板上的血渍,冰纹在晨光里泛着冷光,他俯身拨开死者圆睁的眼皮,瞳孔深处还残留着五毒教金环蛇的残影。
曲勘凑近过来禀报:“陛下,昨夜三更,金陵夫子庙也出了人命。”他的黑血神针挑着枚毒针,针尖的蓝火在雾中明明灭灭,又介绍道:“血刀门的秃驴用活人练刀,把教书先生的肠子挂在孔圣人的牌位上。”
这位锦衣卫指挥使的道袍沾着露水,显然是彻夜奔波于两城之间,然后,他愤怒地道:“蒙古军给邪派许了重诺,杀一个百姓赏十两黄金,杀一个唐军将士赏百两。”
完颜萍的柳叶刀突然劈开茶社的窗纸,刀光指向瘦西湖的画舫。那里的薄雾中传来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