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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领禁军,封锁皇宫,封锁消息,又给李星使了一个眼色。从此,李星领着丐帮弟子,乔装成禁卫,贴身“保护”朱晃,不时的给朱晃下点药,让朱晃的病越来越重。
……
汴梁城西,月光透过残垣断壁,在石飞扬琉璃眼眸中碎成银箔。他抚摸着廊柱上剥落的唐宫壁画,指尖忽然顿住——那幅《霓裳羽衣图》的角落,竟有朱惠然幼时涂鸦的雪梅。
“郭斌!”清喝自月洞门传来,朱惠然一袭素白劲装,素心剑在手中挽出半朵剑花,怒骂道:“你这狗贼,果然怀有不轨之心,为何要让禁军封锁皇宫?你到底想干什么?”
石飞扬转身时故意撞落檐角冰棱,碎冰在月光下划出弧线,嘻嘻哈哈地道:“公主殿下这剑式,倒像是在给末将簪花。”他晃了晃手中的玄霜刃,布柄上的火漆纹章剥落,露出昆仑镜符文,又嬉皮笑脸地道:“昨夜在御花园,可是末将救了你,也救了陛下!现在,末将封锁皇宫,封锁消息,就是不想让你的几位王兄争权夺利,末将是为公主着想,为陛下着想!”
朱惠然剑尖一颤,玉脸微红,斥责道:“住口!那都是你用妖法迷惑我!以前,我中了你的奸计,现在不会了!哼!我杀了你这个乱臣贼子!”
她手腕翻转,素心剑使出“素心劫”,七朵剑花分取石飞扬七处大穴。
石飞扬不退反进,玄霜刃划出一招“大漠孤烟”,刃光却在触及剑花时骤然变招,用剑背轻轻敲在她手腕的“阳溪穴”,又调侃地道:“公主可还记得,这招该配‘风摆荷叶’之身法?”朱惠然踉跄后退,素心剑险些脱手,颤声道:“你……你……你究竟是谁?”
石飞扬收刀而立,琉璃眼眸映着她发间雪梅簪,坦诚地道:“末将郭斌,也叫石飞扬。”
他解下腰间皮囊,倒出三块昆仑镜碎片,又激愤地道:“令尊勾结天狼卫,欲用千童男童血祭深渊之眼,这是丐帮在陈桥驿搜出的密信。”
月光下,密信上的狼头图腾遇热泛出血光。朱惠然看着信中“事成之后,朱温献祭”的字句,握剑的手开始颤抖,惊叫道:“不可能……父皇他……”
“公主可记得,”石飞扬忽然贴近过来道,热气拂过她耳垂,又愤然地道:“去年元夜,令尊将降卒手腕堆成小山供群臣观赏?”他指着远处梁王府的灯火,质问道:“那灯火下,有多少冤魂在哭?”
朱惠然猛地后退,素心剑划破他衣袖,却见他手臂上的琉璃肌肤泛着微光——那是明玉功的痕迹,又惊叫道:“你……你还用了什么妖法?”
石飞扬苦笑一声,运起昆仑烈焰功,掌心腾起赤色火焰,耀武扬威地道:“这是昆仑烈焰功,能融千年玄冰。”他将火焰凑近密信,狼头图腾遇火化作灰烬,内疚地道:“至于幻境……末将后悔了。”
朱惠然看着他眼中真切的悔意,忽然想起幻境中他为救孩童被暗卫刺伤的场景。
“你骗我!”她怒骂一句,又挥剑刺来,却在触及他咽喉时转刺廊柱,又颤声问:“那雪梅簪也是假的?”石飞扬接住簪子,指尖在镜碎光中划出雪梅图案,坦诚地道:“簪子是西域于阗国的,那年冬天,末将在雪崩中救过一位迷路的公主。”
他顿了顿,琉璃眼眸中闪过千年沧桑,动情地道:“她发间也别着这样一支簪。”
朱惠然怔了怔,心酸地道:“就是那位经常和你在城郊密林里幽会的白衣女子?她是你的妻子?”
“正是。”石飞扬点了点头道,将簪子插入她发间,又感慨地道:“她叫凌霜月,冰川天女,但是,为了阻止令尊的残暴,她心甘情愿地接纳你,希望你能够和我在一起,和她成为好姐妹!”
突然,宫墙外传来丐帮的莲花哨。凌霜月凌空而至,冰魄剑上凝着霜花,急促地道:“朱温残部围攻禁军,李星已按计划哗变。”她看着朱惠然,诚恳地道:“公主可愿随我去看一样东西?”朱惠然急忙跟着凌霜月,飞往禁军大营。
禁军大营的兵器库中,朱惠然看着墙上密密麻麻的血书,指尖触到一处孩童的血指印。
“这是陈桥驿被救的童男童女按的。”凌霜月递过一卷名册,难过地道:“他们的父母,多是白马驿之祸中沉河的朝臣。”石飞扬指着帐外哗变的禁军,解释道:“这些弟兄,一半是丐帮弟子,一半是念着大唐的老兵。”他拔出玄霜刃,刃光映着血书,含笑地问:“公主可知,末将为何不用明玉功?”朱惠然看着他琉璃肌肤下隐约的红光,颤声道:“因为……因为你不想让人知道真实身份?”
“因为明玉功至寒,”石飞扬苦笑道,“而这天下,需要一点暖。”他忽然跃起,右手握着玄霜刃配合左掌一飘一引,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将朱温亲卫射来的毒弩尽数转移方向,射向天空之中,又解释道:“就像这昆仑烈焰功,虽烈,却能融冰。”
朱惠然看着他在箭雨中翩跹的身影,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