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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璽,正是用另一半昆仑镜碎片雕成。
“大胆!”暗角传来阴鸷的笑声,七名天狼卫教徒破墙而入,为首者手持狼头短刃,正是校场比武时漏网的“鞭里白条”侯七。他见是石飞扬,眼中不由闪过狂喜,惊叹道:“郭斌,原来你是唐室余孽!”
石飞扬嘿嘿一笑,玄霜刃指向侯七,嘲笑道:“侯七,你这鞭法要是用来抽陀螺,怕是能拿汴梁第一。”话音未落,侯七的九节铁鞭已带着毒雾扫来。
石飞扬不闪不避,施展“移花接玉”,侯七的鞭梢忽然偏了方向,拽向兵器架,铁鞭扫过之处,三柄陌刀应声而落,刀刃在月光下泛着蓝光——果然淬了尸毒。
“一起上!”侯七怒吼道,其余六人呈北斗阵将石飞扬围住。石飞扬琉璃眼眸骤冷,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肌肤瞬间透明如冰,连呼吸都带出白雾。
他双掌当刀,施展百胜刀法之“观沧海”,掌风如刀,竟将扑面而来的毒雾斩成两截。紧接着,他又一招“斩红尘”劈出!掌风卷着地上的玄甲碎片,如利刃般射向敌人手腕。
继而,石飞扬又以血引血,施展“邪血劫”神功,两名教徒顿时鲜血狂喷,倒地时已缩成干尸。
侯七见势不妙,铁鞭砸向石飞扬面门。
石飞扬突然矮身,双掌推出“劈山岳”,掌风扫过他下盘,侯七惨呼着撞向祭阵图,顿时,深身骨裂,惨死当场。剩余四人互望一眼,竟同时咬破舌尖,喷出黑血祭起尸兵。军械库内的甲胄突然震动,眼窝中冒出幽蓝鬼火,正是天狼卫的“万尸噬心阵”。
石飞扬冷哼一声,“惊目劫”神功施展,冰寒目光扫过,最近的三具尸兵瞬间碎成冰渣,却见更多尸兵从兵器架后涌出,甲胄碰撞声震耳欲聋。
石飞扬双掌拍出“帝天狂雷”!掌心冰晶竟化作紫色雷霆,在尸群中炸开。
他趁机闪到祭阵图前,玄霜刃划破掌心,以血祭起昆仑镜碎片——这是昨夜从朱晃龙袍上偷刮的镜粉。碎片共鸣之处,祭阵图上的狼头图腾突然燃烧,露出夹层中的羊皮秘卷。
侯七之子侯廉闻声而来,见祭阵被毁,知道大势已去,突然甩出三枚透骨钉,直取石飞扬后心。
石飞扬头也不回,反手拍出“破乾坤”,掌风扫过,透骨钉竟倒飞而回,钉入侯廉双肩。如此神功,看得剩余教徒目瞪口呆,竟忘了逃跑。
石飞扬抓起秘卷,扫过上面的朱砂小楷字体:“深渊之眼封印于昆仑墟,需九枚昆仑镜碎片、千名童男童女之血、帝王玉璽为引……”
他心中剧震,忽闻殿外传来马蹄声——朱晃的仪仗已从正殿出发,显然发现了祭典被盗。
石飞扬急忙踢翻烛台,火舌瞬间吞没祭阵图,天狼卫教徒在火中惨呼,尸兵甲胄也在高温中融化。
他展开秘卷,发现背面画着朱温的生辰八字,正是血祭阵的核心祭品。他突然明白,朱温以为借天狼卫之力稳固江山,却不知他自己才是祭阵的最终祭品。
金祥殿方向传来警钟,石飞扬将秘卷藏入贴身衣内,施展“事了拂衣去”奇妙轻功跃出军械库。
月光下,他回望朱晃的龙辇正在火光中慌乱调头,琉璃眼眸映着漫天星火,忽然想起凌霜月在西域说的话:“昆仑镜照见的不是天命,是人心。”
他摸了摸怀中的《梁皇宝忏》,秘卷上的狼头图腾在明玉功下渐渐显形,竟与朱晃龙袍上的碎片严丝合缝。原来天狼卫早将朱温视为祭品,所谓血祭,不过是借大梁军队的血,为深渊之眼开封铺路。
石飞扬忽然低笑,笑声中带着杨过般的桀骜,低声调侃道:“朱温啊朱温,你机关算尽,可知道自己才是那待宰的羔羊?”五更的梆子声响起时,石飞扬已混在慌乱的禁军中驰出汴梁城。
他怀中的昆仑镜碎片发烫,与秘卷上的图腾共鸣,而陈桥驿的方向,正有黑云压城,那里有千名童男童女等待救援,有李存勖的复唐军即将抵达。
石飞扬将将怀中的昆仑镜碎片和秘卷图腾交与凌霜月,便又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回到了皇城。谁也不知道他做过什么?谁也不知道挖朱温墙角的竟然是他的近卫“郭斌”!汴梁城的秋夜凉如井水,郢王府西跨院的书房里,铜雀衔枝烛台的烛芯爆出灯花,映着朱友珪阴鸷的面孔。他如今被封为郢王,却因生母出身低微而不受朱晃待见,此刻手指敲击着紫檀木桌,指节泛白如骨。
“郭斌,”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得像要滴出水来,阴森森地道:“你且实说,父皇他……是不是铁了心要传位给我大哥?”石飞扬垂手而立,今日特意换了身半旧的青布直裰,腰间玄霜刃用污布裹着,活像个不得志的落魄书生。
他闻言挠了挠头,做出一副惶恐模样,颤声道:“郢王殿下,小的只是个亲卫,哪敢揣摩王爷的心思?不过前日在御花园修剪梧桐,倒是听见内侍们闲扯……”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