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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迎面而来,焦急地道:“陛下!”握着铁枪顿在青石板上,枪缨红绸沾着的血珠滴在地上,又急促地禀报:“斥候回报,银轮法王的师弟铜轮法王亲率三十万大军,已至贺兰山隘口,随行的还有黑风教残余、凌霄宫叛徒,以及西域七十二部的番兵。”
石飞扬果断地道:“召集文臣武将,到老宫殿议事!”
他的玄甲在廊灯下泛着冰纹,将方文玉交给闻讯赶来的完颜萍与耶律燕,又沉声道:“请皇太后、陛下、太皇太妃到议事厅,再传锦衣卫指挥使曲勘、丐帮长老鲁鲍。”
他的打狗棒在阶下一点,棒梢铜环的声响惊起檐下的夜枭,又沉稳地道:“半个时辰后,议事厅见。”
……
兴庆府的议事厅原是西夏国的宫殿,梁柱上的盘龙雕刻被元兵凿去了龙首,只剩半截龙身狰狞可怖。
皇太后梅栖乐的凤袍绣着浴火凤凰,她指着沙盘上的贺兰山模型,介绍道:“铜轮法王惯用‘铁壁合围’,三十万大军分三路而来,显然是想困死我们。”她的凤钗在沙盘上划出弧线,又分析道:“东路是番兵,西路是黑风教,中路主力必是铜轮法王亲领。”
青年皇帝石念唐的龙椅还垫着锦垫。
他握着石飞扬赠予的短剑,威严地道:“秦将军的步兵守东门,程将军的骑兵袭扰西路,尉迟将军的伏兵藏在贺兰山的‘一线天’,罗将军的截击队沿黄河布防——这是太傅教我的‘分而治之’。”
耶律燕握着狼牙棒过来,棒身上的霜花映着她的白发。她铿锵地道:“老身愿带五十名亲卫守北门,当年在襄阳跟着郭大侠守城,这点阵仗还应付得来。”完颜萍的双剑突然出鞘,剑脊在烛火下泛出红光,戏谑地道:“我与耶律姐姐同守北门,让元人尝尝‘夫妻刀法’的厉害。”
“不妥。”方文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她披着耶律燕的貂裘,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扶着廊柱走进来,分析道:“北门是沙土地,不利于防守,元人的‘回回炮’最擅轰塌土墙。”她的峨嵋刺在沙盘上点向西南角,又献计道:“此处的‘锁龙井’地势低洼,可埋火药;东门的‘承天楼’楼高十丈,适合架设连弩。”
程多远的马槊在地上划出火星,称赞道:“文玉姑娘是说,以东门为饵,诱敌深入?”他的指尖点向沙盘上的黄河渡口,也献计道:“末将的轻骑兵可沿河岸机动,待敌兵半渡而击。”
锦衣卫指挥使曲勘的铁爪突然扣住沙盘边缘,爪尖的寒芒映着他阴鸷的脸,沉声道:“黑风教的‘吸星大法’最怕音波功,属下的日月神教弟子可在钟楼架设‘天魔琴’,以音破功。”
他的目光扫过鲁鲍,叮嘱道:“丐帮的‘千里传讯’需盯紧贺兰山的风吹草动。”
鲁鲍的打狗棒在地上顿了顿,棒梢的铜环与石飞扬的打狗棒共鸣,自信地道:“微臣已在贺兰山布下三百处‘打草惊蛇’的哨点,只要元兵一动,兴庆府半个时辰内必知。”
他突然压低声音,又提醒道:“只是西域番兵中的‘血刀门’,擅使‘血刀经’,专割人首级,需得提防。”
石飞扬的玄甲突然泛起莹光,明玉功运转时,肌肤透明如玉,沙盘上的兵棋竟自行移动起来。
他引经据典地道:“孙子曰:‘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他的指尖点向贺兰山隘口,分析道:“铜轮法王虽有三十万,却要分守十二处营寨,每处不过两万余人。”
他的明玉功冰气在沙盘上凝成箭头,又果断地道:“秦沐率步兵守东门,故意露出破绽;程多远的骑兵藏于黄河西岸,待敌兵追出东门,便袭扰其粮草;尉迟富带步骑混合营埋伏于锁龙井,听钟楼钟声为号;罗錾的截击队守承天楼,断敌退路。”
梅栖乐的凤钗在烛火下划出弧线,她虽年近五旬,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质疑道:“那铜轮法王的主力?此人的五轮大法已臻化境,当年在襄阳曾与郭靖郭大侠打成平手。”
石飞扬的唇角勾起冷峭的弧度,玄甲的冰纹突然化作雷电,霸气地道:“我去会他。文玉的‘飘雪穿云掌’与曲勘的‘天魔琴’相配合,可破黑风教的邪功;鲁鲍的丐帮弟子沿黄河布下‘打狗阵’,阻截番兵的回回炮;至于铜轮法王……正好试试我的‘亢龙有悔’。”
方文玉的峨嵋刺在掌心转了个圈,突然指向沙盘外的地图,分析道:“金轮法王信奉吐蕃佛教,每月十五必登营中高台诵经。”
她的指尖划过农历,又提醒道:“明日正是十五,可遣死士扮作藏僧,混入其主营。”
她的目光与石飞扬相接,又解释道:“《孙子》云:‘兵者,诡道也’,此乃‘美人计’之外的‘诈降计’。”
众人皆是一惊,耶律燕突然抚掌,赞叹道:“文玉丫头这计甚妙!当年在襄阳,郭夫人也曾用‘诈降计’骗得蒙古兵自相残杀。”完颜萍的双剑归鞘,剑穗与耶律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