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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对抗逸散和维持形态,他潜意识里会不自觉地加大输出,但这股新涌入的能量更加狂暴,反而加剧了整体的不稳定,形成恶性循环。
更细微地,他“看”到雷遁查克拉在离体后,其粒子并非均匀分布。
有些区域因意念的松懈而变得稀薄、逸散加快;有些区域则因意念的过度集中而能量淤积、压力剧增,成为爆裂的源头。
原来如此!不是力量不够,而是控制不够精细!不是形态无法维持,而是维持的“意念”本身不够纯粹、不够恒定,对能量分布的“感知”和“微调”更是近乎于零!
佐助心中豁然开朗,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凝重。
看清问题,不等于解决问题。
这需要将精神意志锤炼到如同最精密的机械,需要将感知细化到查克拉粒子的层面,需要身体对能量的控制形成一种近乎本能的反应。
他开始了漫长的、枯燥的、充满痛苦的拉锯战。
不再追求立刻稳定光球,而是专注于一个更小的目标:让离体的查克拉,在崩溃前,维持一个“相对”稳定的光点形态,哪怕只有一秒钟!
一次,两次,三次……………
指尖的光芒亮起又熄灭,熄灭又亮起。
每一次亮起,都伴随着佐助全神贯注、精神意志高度凝聚的瞬间;每一次熄灭,都伴随着手臂的麻痹、指尖的灼痛和精神的巨大消耗。
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的黑色训练服,紧贴在皮肤上,夜风一吹,带来刺骨的寒意,却无法冷却他体内因查克拉反复失控和意志高度集中而产生的燥热。
时间的概念模糊了。
星辰在头顶缓缓移动,虫鸣不知何时彻底消失,只有指尖那不断重复的、危险的“嘶嘶”声和偶尔的“噼啪”爆鸣,成为这片死寂训练场上唯一的节奏。
失败了一百次?一千次?佐助已经记不清了。
他的右臂因为反复的电流刺激而变得沉重、酸痛,指尖更是红肿不堪,每一次凝聚查克拉都带来强烈的痛楚。
精神更是疲惫到了极点,太阳穴突突直跳,写轮眼的持续内视消耗巨大,视野边缘开始出现模糊的黑影。
“放弃?”
一个微弱的念头如同毒蛇般悄然钻出。
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枯竭如同沉重的枷锁。
“不!”
另一个更强大、更执拗的声音瞬间将其碾碎!宇智波一族的骄傲,灭族之夜的仇恨,对鼬的执念,对力量的渴望......所有这些汇成一股冰冷的洪流,冲垮了疲惫的堤坝。
佐助的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那是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决心!
他猛地一咬舌尖,剧烈的疼痛和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刺激了濒临枯竭的神经,带来一股病态的清醒。
写轮眼的转动再次加速,猩红的光芒似乎要穿透眼皮!
这一次,他不再仅仅是“控制”和“维持”。
他将所有的痛苦、愤怒、不甘,对力量的极致渴望,以及对弘介所描绘的“道”的理解,全部灌注到那指尖一点!
不再是被动地“维持”一个球体,而是主动地、清晰地、用强大的意志去“塑造”它!
想象那颗光球是一个拥有完美外壳的实体!
想象自己的精神意念化为无形的手,均匀地、恒定地、从每一个方向包裹住那些狂暴的雷遁粒子,将它们向内压缩、约束、塑造成一个绝对均匀、绝对稳定的球体!
同时,他将感知提升到前所未有的精度。
不再是模糊地感受整体,而是用写轮眼死死“盯”住能量聚合点上每一处细微的能量流。
哪里稀薄了,意念便如同最灵巧的绣花针,精准地引导一丝查克拉去填补;哪里淤积了,意念便如同最精密的阀门,微微松开一丝束缚,引导多余的能量均匀流向薄弱之处。
这是一种超越身体本能,完全依赖精神意志的微观操作!
指尖的雷光再次亮起。
这一次,它没有瞬间闪烁不定。
那黄豆大小的光球,虽然光芒依旧微弱,却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凝实感。
它不再是飘忽的萤火,更像是一颗被精心打磨过的,微小的蓝色宝石胚子!表面的电弧不再狂乱跳跃,而是稳定地,低频率地脉动着,发出一种低沉的、持续的“嗡!”鸣,不再是刺耳的“嘶嘶”声!
佐助的心跳几乎停止。
他能清晰地“看”到,在写轮眼的微观视野里,那些狂暴的雷遁粒子,第一次在离体后,被一股强大而稳定的意志力场约束在一个近乎完美的球形区域内!
能量分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均匀!逸散的速度被极大地抑制了!
一秒……………….两秒……………三秒......
光球稳定地悬浮着!那低沉的“嗡”鸣声成了佐助耳中最动听的乐章!指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