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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斯得可觉得自己可能要得创伤后应激障碍。
这简直比在战地记者培训营被教官踹进泥坑还要痛苦。
有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这个高学历理工男的约会会变成这样？！
“嘶，好疼……”跟没还在原地蹦?，捂着嘴一脸抽气的表情，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得可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既愧疚又委屈，还有点想笑。
“你……你没事吧？”他忍不住伸手扶住她的胳膊，生怕她蹦?得摔倒。
“牙齿磕到了，好疼……”跟没委屈巴巴地嘟着嘴，眼睛都快挤成一条缝，“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
艾尔斯得可：“……”
他堂堂一个常春藤名校毕业、精通五国语言、能用Python写AI算法的高材生，竟然被说“笨手笨脚”！
“我……我之前没接过吻。”他诚实地说，脸又红了。
跟没眨眨眼，突然笑出声来：“啊？真的假的？你不会是骗我吧？”
“真的。”他认真地说，“我……我很认真地对待每一次约会。”
跟没看着他那张被夜市灯光照得微微泛红的脸，忽然觉得有点可爱。
“喂，你其实挺可爱的嘛。”她戳了戳他的脸颊，“就是太紧张了。亲个吻而已，又不是做核试验。”
艾尔斯得可：“……”
他觉得这姑娘说话真是太毒了。
“我……我只是想表现得好一点。”他低声说，“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个随便的人。”
跟没眨眨眼，忽然凑近他耳边，轻声说：“你知道吗？其实你刚才那一吻，还挺可爱的。”
他愣住。
“你紧张得像个第一次约会的高中生，连眼睛都闭得死死的，像怕我咬你一样。”她笑着，“但我喜欢。”
艾尔斯得可怔住，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我喜欢你认真又笨拙的样子。”她仰头看着他，眼神温柔，“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完美无缺的艾尔斯得可，而是因为你就是你。”
他看着她，忽然觉得刚才磕到的牙齿也不那么疼了。
“那……我们重新来一次？”他小心翼翼地问。
“可以。”她点点头，踮起脚尖，“但这次，别闭眼。”
他低头看着她，心跳如擂鼓。
夜风吹过，带着夜市的烟火气，也带着她发间的淡淡香气。
他低头吻下去，这一次，轻轻的，柔柔的，像怕惊扰了什么。
她没有躲，也没有乱动，只是轻轻地回应。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原来接吻不是一场战役，而是一场温柔的交流。
他们分开时，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眼神却亮晶晶的。
“这次还不错。”她点评道，“虽然还是有点笨，但至少没磕到牙齿。”
艾尔斯得可：“……”
他觉得这姑娘真是毒舌到家了。
“走吧。”她拉住他的手，“我们去吃糖炒栗子，听说这摊的栗子特别甜。”
他低头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心里忽然也甜了起来。
他们继续在夜市里逛着，灯光映照下，两人的影子紧紧贴在一起。
得可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刚才说你喜欢我认真又笨拙的样子……那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有点社恐？”
“嗯？”她歪头看他，“你社恐？”
“我……我其实不太会跟人相处。”他低声说，“尤其是在不熟悉的环境里，我总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今天怎么敢约我出来？”她好奇地问。
“因为……我查了很多攻略。”他老实交代，“我还让AI帮我模拟过约会对话。”
“哈？”她瞪大眼睛，“你这么认真？”
“嗯。”他点点头，“我不想让你觉得我不重视你。”
她看着他那副认真又笨拙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真的太可爱了。”
得可：“……”
他决定以后再也不跟她说实话了。
他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夜市的尽头。
“今天很开心。”她忽然说，“谢谢你。”
“我也很开心。”他回答。
她抬头看着他，眼里带着笑意：“下次约会，我们去哪？”
他愣了一下，随即嘴角也扬起一抹笑：“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那我要去迪士尼。”她眼睛一亮，“我要坐旋转木马！”
“好。”他点头，“我陪你。”
她忽然凑近他耳边，轻声说：“不过下次接吻的时候，别再闭眼了，像个高中生一样。”
得可：“……”
他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练习接吻技巧。
他们并肩走在夜色中，远处的霓虹灯闪烁着，像是为他们点亮的星光。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也许恋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