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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唐烨晨练归来。
刚到住处门口，就看到马然站在那里，脸上带着难色。
马然之前按了好几次门铃都没人回应，正暗自纳闷：唐县长难道不在家？
这么早，能去哪儿了？
可他一转身，竟发现唐烨穿着一身运动装站在自己身后，这才反应过来，唐县长是去晨练了。
马然工作两年，接触过不少领导，没见过谁有坚持锻炼身体的习惯。
“唐县长，早上好！您这是刚跑步回来吧？”马然连忙迎上前问好。
“是啊，你在这儿等很久了吗？”唐......
唐烨放下电话，目光沉静，但内心却如翻涌的海浪，波涛暗涌。他知道，这场博弈已经进入最危险的阶段，而自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主动权。
他拿起桌上的另一部加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他低声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唐书记，我已经按您的指示，将老将军的军事调动记录和资金流向整理完毕，随时可以提交中央纪委。”
“很好。”唐烨缓缓点头，“但不要急着提交。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对方沉默片刻：“请指示。”
“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调查‘X’的背景。”唐烨语气冷静，“无论是谁，只要与老将军有联系，或者在中央内部有异常活动记录的，全部列出来。我要知道他的身份，他的位置，他的动机。”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沉的应答：“明白。”
唐烨挂断电话，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这场风暴已经不可避免，但只要他能抢先一步，就能掌控全局。
……
与此同时，在东南亚的秘密审讯室中，老吴正盯着“夜枭”，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你说文件已经交给了‘夜枭’。”老吴缓缓开口，“那你告诉我，‘夜枭’是谁？他在哪儿？”
“夜枭”冷笑一声：“你们连我是谁都没搞清楚，还想找到他？”
老吴眼神微冷：“你最好明白，你的价值，只在于你能提供多少情报。”
“夜枭”嘴角浮现出一丝讥讽的笑容：“你们抓错人了，真正的‘夜枭’，你们根本找不到。”
老吴沉默片刻，随即站起身，走到审讯室外，拨通了唐烨的电话。
“唐书记。”他低声说道，“‘夜枭’说他已经将文件交给了真正的‘夜枭’，但我们目前无法确认这个人的身份。”
电话那头传来唐烨冷静的声音：“继续审讯，我要知道‘夜枭’的真正身份。”
老吴点头：“明白。”
他挂断电话，重新走进审讯室，冷冷地盯着“夜枭”：“你说真正的‘夜枭’是谁？”
“夜枭”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你们以为，我只是一个替身？不，我是他的影子之一。真正的‘夜枭’，从来就没有固定的身份。”
老吴眉头微皱：“什么意思？”
“夜枭”缓缓道：“‘夜枭’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代号。它可以在任何时候，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你们抓了我，等于什么都没抓。”
老吴眼神一沉：“你是说，‘夜枭’是一个组织？”
“夜枭”轻笑：“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更准确地说，它是一个系统，一个可以随时转移、随时消失的系统。你们永远找不到真正的‘夜枭’。”
老吴沉默了几秒，随即拿起电话，拨通了唐烨的号码。
“唐书记。”他低声说道，“‘夜枭’说‘夜枭’是一个系统，不是一个具体的人。”
电话那头，唐烨沉默了几秒，随即缓缓道：“我知道了。”
他放下电话，目光沉静，但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
如果“夜枭”真的只是一个代号，而非具体的人，那这份文件的去向，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他迅速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给我联系中央纪委，让他们立刻封锁所有可能接收文件的渠道。”他沉声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回应：“明白。”
唐烨缓缓放下电话，目光坚定。
他知道，自己必须在文件曝光之前，掌握主动权。
否则，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
与此同时，在东南沿海的小城中，出租屋内的“X”已经完成了文件的加密传输。
他站起身，轻轻松了口气，随即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文件已经送出。”他低声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很好。接下来，按计划行事。”
“X”点头：“明白。”
他挂断电话，走到窗前，望着夜色中的城市，嘴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游戏，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