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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婆年似乎不太会照顾人,很难想象这样的眼力见,究竟是怎么混到这个地位的。
或许是因为资历原因,听说她已经在揍敌客家工作几十年了?
但是,嗯......似乎有些恃宠而骄了。
果然比起孜婆年,还是梧桐会更贴心,如果揍敌客需要一位管家的话,自己大概会选择后者吧。
毕竟,孜婆年讨厌你。
她的语气,她的态度,她的肢体语言。
虽说对方目前并没有做出错事,但存在着破坏家庭和谐的隐患......
“小姐,到了。”
孜婆年在会客室门前站定,侧身移到了一边。
“家主大人在等您了。”
被打断了思绪,你的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转而看向面前的大门。
...好吧,孜婆年的事情先放一放,还是先去见席巴?揍敌客要紧。
你轻轻推开了大门,黑影立即从门缝中钻出,盖过脚尖。
会客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点着一盏烛灯,昏暗的光笼罩着房间,隐隐透露着肃杀的气息。
银发男人盘腿坐在前方,姿态随意,灰蓝的眼眸一眨不眨,视线牢牢锁定在你身上。
那道目光落在身上,让你的皮肤变得沉重非常,仿佛湿透水的毛巾。
很不舒服。
“坐吧。”席巴?揍敌客道。
揍敌客家的会客室没有沙发,仅在家主面前摆着一张椅子。
这种审讯风的会客室或许是揍敌客的特色......但不管怎么说,未免有点太不像话,至少也该放张沙发才对。
你迈出一步。
毛巾更湿了。
沉重地搭在身上,越来越厚。
但又不是那么难忍。
大概是因为自己已经开始习惯这种侵略性的视线了。
你在凳子上坐下,抬起头看着盘坐的男人,只觉得对方像一座山那般高大。
“贵安,先生。”
席巴?揍敌客点了点头,声音依旧沉稳:“身体好些了吗?”
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慰问自己的健康,你感到惊讶,点头道:“是的,基本已经好了。”
男人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言,可能是对这种话题并不熟悉,也可能只是单纯地客套。
“还住得惯吗?”
“我感觉很好。”
席巴?揍敌客再次点了点头,灰蓝色的眼里藏匿着几分认真。
他又开口问话了,但这次没继续乱扯,而是直奔正题。
“听说你对缝纫很感兴趣,所以昨天叫了裁缝到房间里。”
银发男人紧盯着你,双眼在黑暗中散发着冷冽的光。
他扫过你还没完全消肿的小臂:“不过后来出了意外...具体发生了什么?”
这是揍敌客的家主,而倒下的对象是他的夫人,于情于理都应该过问追究。
但事实上,并非自己不想坦白,而是你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我很抱歉,虽然我并不清楚具体。”你思考着:“不过,她大概是有些累了吧。”
天地可鉴,自己什么也没做。
对此,你表达了自己的担忧:“我应该去看看她的,那位女士还好吗?”
席巴?揍敌客没有回答,他盯着你看了会,支着下颌的手连带他的脸,一起往上提了点。
很显然,他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你明白的,比起关怀,他更想得到一个像样的答案。
可事实上的确如此,你自己都在状况之外??基裘确实没有理由地陷入了昏迷。
说起来,作为她的丈夫,席巴?揍敌客总归比你要更了解她,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这样吗?
那么,他对妻子的关注也太少了。
实在不合格。
况且,他这副模样实在算不上亲切,摆明了并不信任自己。
真过分,难道他觉得会是你的原因吗?
你明明比他更关心那位主母的状态和病情!
“我无意冒犯,但是,您似乎对我有些不信任。”这么想着,你出言接过了他的沉默。
“当然,我理解您,作为家主,您有必要考验外来者是否合格。”
只是,这是两码事。
“但我确实如此清白??我并不是说您错了,也不是在嫌弃那位女士碍事,只是比起怀疑我,把注意力放回她本身如何?”
“如果对方身体不好,健康状况有问题,那就应该早点就医,或者等她醒过来再问问,而不是第一时间怀疑是我的问题呢。”
你如此坦诚,如此真心地提议道。
“我真的非常、非常想融入你们,也很努力在适应了,但您似乎完全不这么想。”
“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伤害,当然我会选择原谅您,只是这样下去,我可能会因此非常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