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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力还没落到好,这公平么?合理么?盛儿你长这模样,你不亏心么?”
亏心不亏心的,盛儿也听不懂,他百无聊赖的看了一会儿天,然后被奶娘抱走吃奶去了。
倒是肃王,被赵灵姝的话逗得哈哈大笑,就连正在喝燕窝粥的常慧心,都被逗得露出个笑颜。
姝姝说话有时候特别气人,但有时候听起来,又感觉非常有意思。
一家子围着小盛儿叽叽喳喳,添了这个一个宝贝蛋,一向清净的府里都热闹了。
而肃王妃与深夜产下肃王府长子的事情,在这一天午后也传遍了京城每个角落。
众人在议论肃王“老来得子”,以及常慧心苦尽甘来时,免不了要再提一句昌顺伯。
提起昌顺伯,便忍不住念叨一句“可惜”。
当然,也有人觉得昌顺伯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想他背着常慧心,与常家的仇人之女搅合在一起,最后闹到妻离子散,那也是他应得的报应。
赵伯耕被罢了官后就不当差了,他每天无所事事,却嫌少在家中待。
因为待在家中等不来钱财,二爷等不来起伏的机会。
与早先相比,他现在更忙了。
不是在与人吃酒,就是在去吃酒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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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多的时候能喝三顿,少的时候喝一顿,喝来喝去,身上每天都有着挥发不去的浓郁酒气。
这一日,赵伯耕回府时,身上酒气更浓。
他从马车上下来,往府里去时,门口守着的下人腰身弓的比平时更低,请安的声音二也更谄媚,但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些下人俱都将面颊神情藏得严严实实的,谁也不敢让伯爷看清楚他们面上的神色。
赵伯耕也不在乎几个下人的神情,他踉跄着走进府里。一边发着酒疯,将手中的酒坛子里的酒水撒的到处都是,一边或怒骂或咆哮,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砚明将人直接送到蔷薇苑去。
连翘听到声音过去接人,眼刀子都要把砚明捅死了。
但砚明有什么办法,他被伯爷打的鼻青脸肿,走在路上都不敢抬头看人。他甚至还被伯爷从台阶上踹下来,顺着楼梯滚了好一会儿才停住。
他浑身疼痛,腰好似也扭了,站都站不直,在不让他去看大夫,他怕是得废了。
惦记着自己的身体情况,砚明将人往连翘怀中一推,撒腿就走。
走出垂花门,正准备往外边看大夫去时,碰巧遇到四爷从外边回来了。
四爷赵季读身上的衣裳褶皱不堪,细看袖口和衣摆处还有不少污渍。
他看见砚明了,砚明赶紧凑过去见礼。放往常赵伯耕还做官时,赵季读别看是侯府的四爷,对砚明这个小厮也多是以礼相待,甚至不等他行完礼,便要亲热的将人扶起来。
可自从赵伯耕被罢官、降爵,多次谋划起复而不能,府里的人对他的态度就微妙起来。
就这赵伯耕还顶着昌顺伯的名头,他身边的下人还被如此慢待,不敢想若是府里的处境愈发江河日下,他这伯爷身边近身伺候的人,会不会也沦落到猫嫌狗憎的地步。
砚明看见了赵季读身上的脏污,也只当没看见。
都在一个府里呆着,尽管他时常跟着赵伯耕外出,但府里人的动静自有人来告诉他,他又岂会不知道四房的人在做什么。
许是看到伯府处境愈发艰难,四房觉得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些时日就忙着在外边置产。
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买了新宅子,新铺面,把宅子和铺面记到四房的孩子名下,也不知道是在防备什么。
砚明心里想,总不能是防备昌顺伯府这个庞然大物轰然倒塌。
尽管昌顺侯府,变成了昌顺伯府,但府里的爵位是世袭罔替的,根本不会像洛家那样,只因为当家的去世,爵位便被一次次降低,直至被夺爵。
所以,这般急切的私下置产究竟是要做什么?
难道是想与伯府分家?
亦或是担心伯爷征用他们的私房,所以先一步把私房变现?
砚明想不出个所以然,便不想了。
四爷对他冷淡,他心里也存了气,等赵季读离开,便也招呼两个路过的小厮背着他去了医馆,转头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这厢赵季读匆匆回了四房的院子,就见四夫人正在教导女儿做针线。
赵季读看见了,就说,“到底是世家姑娘,学点皮毛就行,很不必往深了学。”
“这还不是你说这府里情况不妙,你看着伯府要倒,才准备分家搬出去?这要是搬出去了,咱家只能靠着你分那三瓜两枣过日子,咱家的孩子也不是勋贵府里出身的了,以后如何且不好说,多学一门手艺,再苦也不至于没饭吃。”
“到不了逼一步……许是我多虑了,你也逼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