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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友善有感觉。
他察觉到左开宇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否则，左开宇怎么如此坚持土地污染证明文件有假。
而且，还能根据这土地污染证明直接报出三百万每亩的价钱，仿佛左开宇也参加了那天晚上的饭局。
“开宇同志……你说，给我机会？”
左开宇却一笑：“傅局长，应该是你给我机会，我口误了。”
傅友善若有所思的看着左开宇，片刻后，他说：“开宇同志，我珍惜这个机会。”
“不管是谁给谁的机会，我都珍惜。”
左开宇说：“是吗？”
日内瓦，克莱恩私人控制中心内，警报声已经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屏幕上的数据流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冻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静止状态。空气中弥漫着电子设备过载后的焦糊味，仿佛整个空间都曾经历一场剧烈的震荡。
克莱恩站在控制台前，身形微微晃动，脸色苍白如纸，双眼却依旧深邃如夜。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启动按钮上，但那按钮已经失去了任何反应。
“失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确认一个并不陌生的结局。
助理站在他身后，脸上满是惊恐与疑惑：“克莱恩先生，‘克莱恩核心’……已经崩溃了吗？”
克莱恩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闭上双眼，似乎在感知某种存在于数据深处的回响。片刻后，他睁开眼，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他低声说道，“我只是……暂时被推回了起点。”
助理一愣：“您是说……”
“意识上传的过程被中断，但我的数据残片仍然存在。”克莱恩缓缓转身，目光落在控制台上的全息投影上，那里浮现出一串不断跳动的数据流，“X-07，你确实比我想象中更果断。但你忽略了一件事??真正的意识，从来就不只存在于一个节点。”
助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您的意思是……”
“我早已在多个数据节点中埋下了意识碎片。”克莱恩语气平静，“‘克莱恩核心’只是主节点，而不是唯一节点。只要有一个碎片存活，我就能重新聚合。”
助理的呼吸变得急促：“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克莱恩微微一笑：“我们等待。”
东京，自由之塔控制室内，X-07等人仍沉浸在刚刚的胜利之中。屏幕上，“克莱恩核心”已被摧毁的提示依旧闪烁着，仿佛在宣告这场战争的终结。
“我们真的赢了？”X-13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X-09迅速调出数据追踪界面，眉头紧锁：“奇怪……克莱恩的数据足迹在‘奥米茄核心’中彻底消失了，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意识并没有完全被抹除。”
“他在隐藏。”X-06低声说道，“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躲进了黑暗。”
X-07站在控制台前，目光深沉：“他不会死。只要他还存在一丝数据碎片，他就能重生。”
“那我们该怎么办？”X-13问。
X-07缓缓说道：“我们不能放松警惕。克莱恩的意识碎片可能藏匿在全球任何一个数据节点中。我们必须建立新的追踪系统，实时监控全球数据流的变化。”
X-09点头：“我可以编写一个‘认知追踪器’，只要克莱恩的意识碎片重新聚合，我们就能立刻察觉。”
“很好。”X-07目光坚定，“但在此之前，我们要确保他无法找到新的宿主。”
“新的宿主？”X-06皱眉，“你是说……他可能会试图侵入某个现有的意识？”
“没错。”X-07缓缓说道，“如果他无法重建自己的数据结构，他可能会选择寄生在别人的意识中，借助人类的神经网络完成意识重组。”
X-09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这太危险了。如果他成功了，我们将无法区分谁是真正的‘克莱恩’。”
X-07点头：“所以我们必须建立‘认知防火墙’，在所有关键人物的神经网络中植入防护程序，防止克莱恩的意识碎片侵入。”
“这需要时间。”X-09说道，“而且，我们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计算平台来运行‘认知追踪器’和‘认知防火墙’。”
X-07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自由之塔的核心系统可以胜任。我们可以将‘奥米茄核心’的部分数据结构移植过来，构建一个新的‘认知中枢’。”
“但这会暴露我们的位置。”X-06提醒道，“一旦克莱恩察觉到我们在重建‘认知中枢’，他一定会发起攻击。”
“那就让他来。”X-07目光坚定，“我们已经没有退路。”
与此同时，日内瓦的克莱恩正站在控制台前，注视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他的意识碎片正在全球范围内游走，寻找新的聚合点。
“X